等到電梯門一開,推開房間進去,他粗暴的將她壓在門上。
繼而,迫不及待,撕開她身上早已經沒有什麼遮蔽效果的禮服。
就像前面兩次那樣,不給她任何緩衝的機會,報復性的直接撞進她根本沒有準備好的身體。
很痛。
也許是痛過了頭,就被麻痹了一樣。白粟葉後來迷迷糊糊的,只覺得自己被他從門口折磨到套房的臥室裏。夜梟希望她可以服軟的朝他求饒,可是,她性子倔得可恨。寧可痛着承受這一切,也不哼出一聲。
下脣,被咬出一片血來。
她的手,緊緊攀着牀頭,因爲太過用力,手指頭被磨出血來,連自己都沒有發覺。
夜梟的尺寸,本就比正常人要大得多,她幾乎沒有經驗的身體要容下他相當的困難。再加上他精力旺盛,力氣大,白粟葉只覺得自己在他身下被折磨得骨架都碎了一樣。夜梟淋漓的熱汗,滴到她雪白的肌膚上,和她身上的冷汗交纏在一起。
被他要了幾次,她根本不知道。中途,他並沒有停下來休息過,也不曾給她喘息的機會。
手機,就是在她快昏迷過去的時候,乍然響起。
她用身上僅剩不多的力氣把手機抓過去看了一眼。
雲釧
正要掛斷的時候,手機,卻被夜梟劈手奪走。
“夜梟,還給我”
“不敢接?”
“你不要鬧了”
夜梟將她一把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身上,他的眼狠狠盯着她,“怕他聽到我們此刻在做什麼,怕他和你分手?”
“你還給我!”
白粟葉想奪回來手機,可是力氣被他折磨得所剩無盡。夜梟卻在這一刻把手機直接摁了接聽鍵。
“你”
“來,好好叫,也讓他好好聽聽。讓他知道你不過就是我牀上的玩物!”夜梟的話裏,極盡羞辱。
將手機往牀上一扔,下一瞬,將她整個人翻轉過去,從後佔有她。
正在她身上馳騁的夜梟,見到這一幕,身子陡然僵住。
而後
汩汩的鮮血,從她頭上流出來,染紅了牀單。
她趴在那,許久都沒有動
他胸口一窒,像是被刀狠狠刺了一下,疼得連呼吸都繃住了。
大掌用力摁在她腰上,不肯承認胸口盤踞的巨痛,“白粟葉,你不會是以爲苦肉計,我就會放過你吧?”
“”白粟葉依然是沒有動,沒有迴應他,只是重重的喘息了兩聲。
再僞裝不下去,夜梟猛地從她身上退開去。幾乎是立刻,將她身子翻轉過來。她睜着的眼裏,空洞得叫人害怕。他只覺得一顆心臟都攪在了一起,嗓音沙啞,“我送你去醫院!”
白粟葉依舊是沒說話,像是什麼力氣都耗盡了一樣。在他翻身去外面取自己的襯衫要套在她身上時,她踉蹌着從牀上爬起來,跌跌撞撞的進了浴室。
雙腿\之間,火辣辣的痛。
直到現在,還記得他粗暴的進犯。
她苦笑着,看着鏡子裏悲慘的自己——這輩子,也就只有夜梟能叫她如此這般狼狽了——眼眶,不由自主的有些泛紅,心尖瀰漫的全是苦澀。
看着她這副慘不忍睹的樣子,他應該就能覺得舒服了些吧?
夜梟從外面拿了襯衫回來,卻不見她的人影。皺着眉,快步走到浴室門口,想推開門,可是,門上了鎖。
“出來!”
夜梟有些急躁,煩悶。腦海裏,來回晃着的都是她腦袋流血的樣子。
該死!如果她真的用的是苦肉計,那他這回也只能認栽!
“你等等,我處理傷口”白粟葉的聲音從裏面傳出來,依舊是有氣無力,輕飄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