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給過你好好說話的機會麼?”夜梟狠狠啃咬她的脖子,手在她身上放肆,狠狠的,很用力,“可你總有輕而易舉就弄瘋我的能力!”
“夜梟,你停下”
夜梟不但沒停,反倒是更放肆一些。他低咒,“你怎麼能生得這麼勾引人?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就想把你捏碎,把你咬死,把你整個人都吞了”
白粟葉被他弄得渾渾噩噩的,渾身激顫得厲害,她覺得自己真的快被他揉碎了一樣,可是,又莫名的希望他不要停
脣,再次被夜梟吻住。這一次,她沒有再抵抗,而是主動的吻上他的脣。吻得很激烈,夜梟一震,繼而,亦是狠狠的加深了這個吻。
他的手,更在她身上肆意點火。
“夜梟,你把我鬆開”不知道吻了多久,她躺在他身下,虛軟的開口,“你想聽我求你,我就求你求求你把我鬆開,好不好?”
我想抱抱你。
很想,很想
如果,今晚不能再好好抱抱你,也許這輩子,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白粟葉眼眶泛出一層溼潤來,她能感覺到自己的這聲求饒,讓夜梟身形狠狠一震。
她第一次,在他面前服軟,恐怕,也會是最後一次了
“你不是想要我取悅你嗎?你鬆開我,讓我好好取悅你”
夜梟的大掌抱住她的後頸,將她定定的看在眼裏,似乎是在探尋她的內心。這個女人,讓他魂牽夢縈的理由,大抵就是他永遠看不清她。
十年前,他沒把她看清。
十年後,一切該結束的時候,他仍舊穿不透她的內心。
最終,長指一挑,輕而易舉便鬆開了捆着她的領帶。雙手得了自由,她半跪着,摟住他的脖子,癡狂的吻他的脣。
夜梟喜歡她這樣主動,她的喘息那麼嬌軟,那麼酥媚,像個妖精。
能吸乾了男人的妖精。
大掌把住她的粉臀,將她一把摁向自己。她雪白勻稱的雙腿跪在他雙腿間,俯下小臉,熱切的吻他。
今晚不止他希望她永遠記住。
同樣的,她也希望他永遠記得這一夜
永遠記得
哪怕,未來他的牀上睡着的是別的女人,未來他要的也是別的女人,她也希望,在午夜夢迴的某一刻,他還可以記得自己曾經那麼用力的要過的一個女人叫白粟葉
還不曾離開他,就已經開始深深的、瘋狂的懷念,因爲她清楚,明天他們終將分離
天亮了,便是再見
再也不見
夜梟狠狠的要了她。
一整個晚上。
從前一晚晚餐時間的7點,到第二天早上,整整10個小時,他要了她七次。每一次強悍的衝撞,都像是深入靈魂。兩個人,就像走在絕望的深淵裏,好似拽着彼此最後沉淪
夜梟忍不住會想,索性彼此就這樣永遠互相折磨着,一道墮入地獄,一道重新輪迴。
下輩子
到了下輩子,他們再放彼此一條生路
一整個晚上,她的手機,被扔在一邊,轟然作響,但是沒有誰理會。她就像聽不到一樣,沉淪在他給予自己的激情裏。
他確實是說到做到了,這輩子她都不可能再忘了今晚
他的瘋狂,他的強悍,他的掠奪,他給予她的快丨慰和高丨潮,以及他們之間的酣暢淋漓,她一概不會忘。
以後
以後哪天,若是她真的再嫁給別人,她真的不知道,在牀事這種事上還能不能和對方坦然以對
一夜的放縱,讓房間的每個角落裏,都充斥着旖旎的味道,久久,不曾散去。
凌亂的牀單上,是斑駁的水跡,他的交纏着她的。一夜過去,也沒有幹。
白粟葉倦極的躺在他的臂彎間,雙腿顫得厲害,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有力氣可以下牀。明明一夜未眠,可是,此刻,卻是一點睡意都沒有。
夜梟躺在她身邊,閉着眼,像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