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就是崗亭,他們倆在車上做這個依照她的理智和她的剋制力,往常她一定會拒絕的。
可是,面對夜梟,她卻是說不出那個‘不’字。
只是軟在他懷裏,任他放肆。
夜梟其實也就想抱抱她,親親她,一解身體和心裏對她的那份濃郁渴望,可是,結果他被折磨得更慘。身體繃得快要爆炸。
“夜梟”白粟葉不忍的喚他。
“我知道我不會亂來”夜梟已經很剋制。他的聲音裏,透着壓抑的痛楚。
“我不是這個意思。”白粟葉蒙着水霧的眸子,對上他深暗得不見底的雙眼,半晌,纔開口:“要不我們試試看?不過,你要溫柔點。”
最後一句話,她的聲音輕得不能再輕了。
說完,連她自己都很想找個洞把自己埋了。她居然主動說這種話?這該顯得她多飢渴。
而且
話一說完,明顯感覺到夜梟身體繃得更緊了。
他那副樣子,是真的像是要把她吞了一樣。
最終,他沒動她,反倒是把她抱回了副駕駛座上。白粟葉有些迷茫的看着他,他喘息着,“下不爲例。”
“嗯?”
“這種邀請的話,下次你再說,我就真不會客氣了”
白粟葉臉蛋是紅的,她再不敢說什麼了,只將臉偏到窗外去,佯裝鎮定的催他:“不是要帶我去走走嗎?快開車。”
夜梟這才從她身邊撤離,將車發動。
車廂裏,莫名的熱得厲害。白粟葉把暖氣關了,還是覺得熱,又將窗戶打開一條縫,讓夜的涼風吹進來一些。
夜梟看着她這一連串舉動,眼神裏,多了幾分笑意。
車,開下鐘山,好一會兒,他平靜了情緒,才問:“好些沒?”
“嗯?”她轉過臉來看他。
“不熱了,就把窗戶關上,一冷一熱容易感冒。”
“啊。好。”她有些窘迫。把窗戶關上。
“”
傅醫生只說不能做劇烈運動,什麼時候就變成他們之間的劇烈運動了?
“沒說。只是交代我,這幾個月要好好保養自己的身體,不能太過激”
夜梟頷首,算是知道了,“明天我諮詢一下唐宋。”
“這種事你問唐宋?”
“他是醫生,諮詢他不是理所當然?”夜梟倒是完全不以爲意。
白粟葉無話可說。
可想而知,唐宋要知道,肯定會幸災樂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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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一路開到高速上了。
白粟葉沒有問也知道他們倆這是要去哪裏。車行到一半,她有些睏倦的靠在夜梟肩膀上,夜梟側身,下頷在她額頭上蹭了蹭,“困了就睡會兒,到了叫你。”
“我不想睡。”她呢喃。是困了,可是,又不願意合上眼睛。只是想享受着這一刻和他在一起的寧靜。
滿心裏,都是滿足和舒暢。
在服務區耽誤了好些時間,凌晨三點多,纔到沐界山。
走到一半,她身體虛弱,喘得厲害。夜梟在她面前蹲下,“上來。”
看着那寬闊的背,她心裏暖暖的。之前和他來一次這裏,是爲了分別,如今再來這兒,卻又是另外一種心情。
她趴到他背上,夜梟很輕鬆,一下子就站了起來。
她抱着他的脖子,臉就貼着他的臉。
“夜梟”
“嗯?”
“上次,在這裏,你和我說過的那些話,你還記得嗎?”她笑着問他。曾經那樣的痛徹心扉,如今再回想,已經可以笑着應對。
那時候,他說,他徹底放手,不再糾纏了
可其實,那不過是謊言。連自己都騙不過的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