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
舒年屏住呼吸,側耳去聽。
果不其然,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由遠及近的傳來,“你怎麼會在這裏?”
是向沐陽。
他在和誰說話?
“我知道你在這裏辦生日宴,我就想和你慶生而已。”
一個女人的聲音。是寧朦。
兩個人,一前一後都跟着進了花園。
舒年面色微變。她窘迫的看了眼夜晏,夜晏也看着她。兩個人,離得很近。悽迷的月光下,她眼裏的悲傷,恐怕也清晰可見。
不知道是不是安撫,她感覺得到腰上,夜晏抱着她的手,收緊了許多。
她秉着呼吸,一動不敢動。且不說自己撞破向沐陽和別人的事,此刻她和夜晏這種姿勢,怎麼看他們都比較糟糕。
“我說過晚點會去找你。你何必找到這裏來?裏面坐着的,全是我的家人,你突然出現,想讓我怎麼和他們解釋?”向沐陽有些煩躁。
“你真的是在意怎麼和那些親戚解釋嗎?還是你根本就是在在意沒法和你的妻子舒年解釋?”
似乎被這句話,戳中了痛處,向沐陽有些疲倦,又有些落寞,“寧朦,我沒想過要和她離婚。”
寧朦輕笑,“就算,她是個性冷淡,從來不肯和你上牀,你也不離婚?”
趴在夜晏身上的舒年,微怔。顯然是沒想到他們倆會聊這種話題。
夜晏亦是一怔。
她下意識垂目看他,只見夜晏正驚詫不已的看着自己,好似在詢問這話的真假。她尷尬的別開臉去,不答。
“是,就算她不肯和我上牀,我也不打算離婚。”向沐陽的語氣,很篤定。
“就算她已經和上次那個男人睡過。她寧可給別人睡,也不願意讓你睡,你也不和她離婚?!”寧朦顯然是很傷心,語氣拔尖了些。
舒年被看得渾身滾燙,連手都不知道往哪擺了。放在他胸口上,都能感覺到他胸口的熱度和‘砰砰——’直跳的聲音,最終,她實在忍無可忍,將手矇住他的眼。
有些無措的覆在他耳邊低語:“你別這麼盯着我”
因爲聲音壓得很低,更似氣音。夜晏只覺得被吹得渾身發麻,轉過臉去,學着她的樣子低語,“你別撩我,我剋制力很差”
舒年窘迫,更是不知道要怎麼接話了。夜晏把她的手抓下來,牢牢握在手心裏。能感覺到她掌心溼了一片。
那邊,又有了動靜。
從影子裏,隱約可以看得出來,寧朦正踮起腳尖吻向沐陽。雙手捧住男人的臉頰,癡纏的吻上去。
向沐陽將她推開,“寧朦,我今晚心情不好,你先回去。”
寧朦卻是不甘心,又摟住向沐陽。她邊吻着,邊低語:“沐陽,她給不了你的,我都可以給你你明明就很愛我的身體,爲什麼要壓抑自己?她永遠不可能這樣吻你,也不可能這樣愛撫你的身體”
寧朦的手,越漸往下,長指一勾,將向沐陽的西裝褲上的拉鍊拉下,小手伸進去。
向沐陽呼吸重起來,眼神有些迷離。寧朦緩緩蹲下身去,仰首性感而嫵媚的仰望他,“你妻子也永遠不可能親你這裏,是不是?”
“朦朦,你別亂來!”向沐陽聲音沙啞,可又分明藏着一絲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