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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晏確實遵守承諾,沒要她。
哪怕最後,他整個人幾乎要爆炸了,他也沒有做到最後那一步。
反倒是舒年
她覺得自己已經被一股叫做慾望的火焰,焚燒得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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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她都是躲在被子裏,不願意出來。
夜晏從後摟緊她,或輕或重的咬她肩膀。舒年極力咬住下脣,纔不將那份呻丨吟溢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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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年逼着自己趕緊入睡。
即使到睡着的最後,她還能感覺到夜晏的那兒還抵着自己。但是,一整個晚上,他也沒有再越雷池一步。這個性格桀驁的大少爺,平時總是那麼張揚,可是對她,他卻是耐心的呵護着。其實,她現在也並不覺得那種事會很可怕。
如果對方是夜晏的話
如果他堅持很想要,她大概也會接受吧?
到這,舒年才陡然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臉燥熱,把自己埋得更深,簡直像個鴕鳥一樣了。她這是怎麼了?完全是被夜晏給帶壞了吧!
一番煎熬,舒年才睡着。
夜晏腦子裏其實全是舒年剛剛誘人的模樣,比起五年前的稚嫩,現在的她,遠遠要有女人味得多。天知道,他是有多大的忍耐力才能剋制自己不變成一頭禽獸。只是,他到底是不會就要了她。相比起來,他更細微她能從過去的陰影中漸漸走出去,有一天,坦然而大膽的接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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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雨已經停了。
經過一整夜的沖刷,早晨的太陽變得更耀眼,透亮。
透過窗戶從外面投射進來,舒年率先醒了。睜開眼,才發現自己一整個晚上都枕在夜晏的胳膊上。他正側身睡着,另一手佔有性的環在她腰上。離得這麼近的距離,舒年靜靜的看着他,看得有些出神。
性子呢?亦是兩個極端。壞起來的時候就是個混蛋,讓人抓狂。可是,偶爾溫暖起來,又叫她無法自持的往下淪陷
舒年嘆口氣。
雖然此時此刻,兩個人離得如此的近,可她卻還是清楚的知道現實中兩個人到底離得有多遠。
扯扯脣,忽略掉心裏的沉重,怕自己貪戀他的溫熱,小心翼翼的搬開他的手,從被子裏坐起身。
可是,才移開他的手,他便警醒的醒了。
緩緩睜開眼,看她一眼,又微微側身,看了眼窗外,“幾點了?”
“7點多。”舒年理好身上凌亂的睡衣,回過頭,摸了下他的額頭,鬆口氣,“看來是退燒了。”
“嗯”夜晏懶懶的應一聲,把她的手扣住,也沒動,就讓她的手停在自己額頭上。他閉着眼,像是還在睡覺,只是貪戀着她手上的熱度。舒年心裏動盪難寧,沒有抽開,只是輕輕喚他一聲,“我該回醫院上班了。”
夜晏這才又重新睜開眼來。
兩個人,四目對上,他眼裏還不甚清明。握着她的手,又緊了些。薄脣輕啓,“今晚,我還住這兒。”
這算是有暗示嗎?
舒年想起昨晚的事,心跳難耐,臉又不爭氣的紅了紅。但面上維持着理智。看他一眼,“你還是回去住吧。家裏有醫生,也有人照顧你”
“我不需要他們照顧。”夜晏打斷她的話,“你知道我想要誰照顧我?”
這話,舒年當然是聽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