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寶寶就在他的懷裏,真真實實地靠着他。
一次又一次地侵佔着她粉嬾的脣瓣,身體熱得像是烙鐵一樣…
她也情不自禁地勾着他的頸子,將自己揉到他的懷裏,和他緊緊地交纏在一起。
他的舌尖,纏着她的小粉舌,一再地挑弄,帶着毀天滅地的決心,死命地糾纏着,侵佔着…
瘋狂,炙熱,身體的廝磨引來一串串的火花,都情動了,身體叫囂着釋放,他有些不管不顧地扯着她的衣服,可是終究是虛弱,不一會兒就氣喘着平躺在牀上。
有些無奈地撫着她的小臉,“寶寶,給不了!”
她臉紅紅地靠在他的懷裏,好一會兒才鼓起勇氣咬着他的耳朵,“等你好了我們再來!”
秦陸不說話,只是撫着她的小臉蛋,心裏是滿滿的滿足!
兩人靜靜地躺着,倒也是親呢。
因爲秦陸醒過來,身上的病毒也清了,工作也有人接手,於是再沒有留在A城的必要,於是隔了一天,就和那潔回H市了。
當然,是住到了秦公館裏。
那潔每天伺候着他,那個美啊。
身體好了大半了,但是他還是沒有下牀,就每天讓小媳婦侍候着。
每每陸小曼瞪着他的時候,他都皮皮地笑,摟着自己的小心肝兒親一口:“我家小潔心疼我!”
那潔臉紅紅的,不說話。
陸小曼看她一眼,“小潔啊,你這叫丟失繮土知道嗎?”
秦陸有些不正經地說:“她身上每一寸,都是我的,哪來丟失啊,這叫光復失地。”
那潔受不住了,這渾話還在婆婆面前說,她掐了他一把,那個小勁兒落在他的腰上,那是享受!
他就笑,摟着她就親,那潔一扭身就跑。
陸小曼瞧着秦陸,“你這是流氓行爲,小潔一個小姑娘,別帶壞了!”
秦陸淡淡笑着,“我是合法使用權利!”
陸小曼睨了他一眼,“儘想些不正經的,小心司令剝你的皮!”
對於秦陸,司令已經發話了,強烈要求他將他的寶貝蛋子交出來。
因爲小兩口天天膩在樓上,司令都悶壞了。
他又不能直接到小的房間裏來找人,要是碰到那個老人不宜的場面,不是羞死人了啊!
說是這樣說,對於秦陸好好活着回來這件事兒,所有的人還是開心的。
那潔端着一碗綠豆湯回到房間裏,陸小曼已經不在了。
她坐在牀邊,隨口問着:“媽呢?”
秦陸喫下她餵過來的湯,爾後淡淡地笑了,“下去了。”
她就紅着臉不再吱聲兒,想起陸小曼來之前,他們正在做的事兒。
那時,秦陸將她壓在身下,細細地吻着,喘着粗氣兒,吻一路烙到了她的頸子,然後她的衣服被扯開了些,她感覺他的大手探進了她的衣服裏。
“秦陸。”她的聲音脆弱着,“門沒有關好!”
再說,他的身體沒有好全呢!
秦陸的聲音模模糊糊地從胸口傳來,“寶寶,我只是想親一親。”
這一親,一直親得兩人都熱了,他幾乎是扯着她的衣服,求歡的眼神瞧着她的臉兒,讓她的臉都紅透了,雙手舉着抵在他的胸口,半推半就。
現在,人走了,他又用那種很飢餓的目光瞧着她,算起來,兩人也差不多半個月沒有幹那事兒了,不光他想,她也是想的。
只是她得提醒着,他是病人,而那件事情是很耗體力的,她捨不得他。
“清毒的,快點喝。”她哄着他,聲音溫柔動人。
秦陸望着她的小臉蛋,潔白動人,而注視着他的眼神,專注多情。
以前只是覺得她可愛,現在感覺到,她真的是個女人了,而讓她完成這一兌變的,是他秦陸。
心頭有種自豪感產生,他伸手,將她的碗拿到一邊,爾後用清清雅雅的聲音喚了一聲:“那潔。”
這是他第三次叫她的全名,每一次叫她,都是不同的意味。
這一次,有那麼一種將她看成和自己是同一年齡的感覺,那種她是女人,而他是男人的感覺在裏面。
她擡起小臉,也真切地瞧着他。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碰撞,慢慢地多了些不一樣的意味。
他勾起手,將她慢慢拉到自己的懷裏,脣並不急於吻上她的,而是額頭抵着額頭,身體輕觸着。
她微微地掙扎着,有些脆弱地說:“秦陸,我還得將碗拿下去。”
他專注地瞧了她的小臉一會兒,才懶懶地說:“等一下再拿。”
雖然隔着被子,但是她也猜得出來他想幹什麼了。
他想幹之前被打斷地情事兒
於是雙手抵着他的胸口,“秦陸,你的身體沒有好,再忍一下。”
她的話裏,有着包容和寵溺,秦陸十分享受,哪個男人不喜歡自己的女人這麼柔着聲音和自己說話呢,更何況他一下這麼稀罕着這麼個寶貝蛋子。
他摟着她的小腰,有些無賴地咬着她的脣,有一下沒有一下地勾引着她。
她的呼吸慢慢地亂了,還想說什麼,就被他堵住了脣舌,吻得有些激烈,大手也開始在她的身體上四處遊移着,點着火兒。
那潔嗯了一聲,軟軟地倒在他身上,任着他吻着親着摸着。
她向來拒絕不了他,秦陸怎麼個怎麼不盡興,總覺得不夠。
他喘着氣,將她的身子轉過來,從後面抱着,一邊咬着她細緻的耳垂一邊呢喃着:“寶寶,你幫我好不好?”
這樣的姿勢,這樣耳語,是她向來承受不住的,身體熱熱地,有些不知所摸。
秦陸的大手越發地縱了起來,探到她的居家服裏,一陣的挑弄,她發出如同小貓一樣的叫聲。
他低低地笑着,爾後在熨燙着她的耳根,輕輕地咬着她的小耳朵,軟聲細語着:“寶寶,我知道你也想了!”
她臉紅透了,她當然知道自己想,但她是有顧忌的。
秦陸的大手緩緩地往上,一邊盅惑着她,“寶寶,你來。”
他忽然躺了下去,讓她坐在他的小腹上…
她無措極了,望着他雙手放在在枕側,一副隨她怎麼處置的樣子。
被子此時有些凌亂,怎麼也像是姦情現場,那潔咬着脣,好半天才輕輕地開了口,“秦陸,我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