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冷少的純情寶貝 >106 病房,寶貝太誘人!
    那潔羞惱地伸手捶了他的胸口一記,她又想要踢他,但是被秦陸牢牢地扣着腳裸,大手就順着那細滑的小腿兒,慢慢地往上。

    聲音是低沉誘人的,“小潔…寶貝兒…我不相信你沒有想過?”

    他的大手所到之處,她的衣服就離了身子,最後,碰到她的脣瓣時,她和他一樣,也是光着身子了!

    “你想幹什麼?”她的聲音有些抖,心裏是明白的,秦陸要是真的想做什麼,她是無力去抵擋的。

    秦陸低低地笑着,爾後扯了扯脣瓣,“我想做的,你應該知道的。”

    他的身體熱得像是鐵一樣,將她燙着了,她感覺到他身上的那種張力,能將她撕裂的那種力量。

    她很怕,但是同時又隱隱約約的有些期待。

    畢竟,他們兩人都六年不曾有過真實的歡愛了,氣氛很暖昧,很火熱,所有的一切都只差一點兒就着了。

    但是秦陸閉上了眼,帶着倦意的聲音緩緩響起:“睡覺吧!”

    她呆了呆,說不清是什麼滋味。

    要在過去,秦陸不得到是不會允許她睡的,現在,她全身光淄淄地就在他的懷裏,他竟然放過了她。

    她嚥了一下口水,也鬆了口氣,“那你放開我好不好?”

    “不好!我要抱着你睡!”他的聲音有些霸道,同時又有些孩子氣。

    那潔閉上眼,可是這麼一個光着身子的男人抱着,而且他們的身體貼得沒有一絲縫兒,她是個成熟且正常的女人,她…也會難受的好不好?

    手微微動了一下,還是被按得死緊的。

    認命地閉上眼,就聽到他低低地問:“寶寶,是不是想了?”

    她的臉轟地一聲紅透了,結結巴巴地說:“你纔想了呢!”

    他很誠實地說:“我想了!”

    說完,睜開眼,眼裏在此時佈滿了血絲:“等以後吧,今天我太累了!”

    說着,沉沉地閉上了眼。

    一會兒,她感覺到他那兄弟也和他一起睡下了。

    心裏有些驚訝,他是去哪兒了,這麼累?

    想到那個雨夜,他應該是在外地的,可是他趕了回來,只是爲了陪伴她一個小時,心裏多了幾分不捨。

    小手被他鬆開了,轉而滑到他的面孔上,無意識地撫着他越來越深邃的五官。

    位居高位,渾身上下都是成熟男性的魅力,他的身邊,真的一直沒有女人嗎?

    她正想着,細白的手被他握着,抓着放到他的腰上,聲音仍是帶着倦意:“再摸,我就忍不住了。”

    她臉一紅,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丫個禽獸,還是禽獸,到哪都是獸性!

    秦陸低低地說:“真累了,別煩了,讓我睡會,睡會就可以滿足你了。”

    他說着胡話,那潔本來是要趕他走的,但是他這樣,她真的沒有辦法,就當,就當兩人都在做夢吧!

    但他的身體一直都燙,開始的時候,她以爲是他的慾望,但是後來,越來越不對了,燙得嚇人。

    那潔是個醫生,當然知道他生病了。

    於是要起來替他看看,霸道的男人不肯,一把摟着她的身子不放,壓在自己身子下面,大手胡亂地摸了幾把的,迷迷糊糊地說:“再動,老子就辦了你!”

    他的身體真的起了變化,她動一下,他就逼近一步。

    她真不敢了,就這麼被他壓着睡了一夜。

    到了夜深的時候,她真的困了,在他的高溫下,她睡得極沉。

    秦陸也是,這六年來,他沒有一個夜晚是睡得這麼踏實的,心裏想念的人就在自己懷裏,哪怕是身體再不舒服,心裏也是踏實的。

    天亮的時候,他終於鬆開了她的身子,看着她臉上疲倦的神色,他沒有吵醒她。

    今天是週末,雖然他很想和她一起醒,然後做早餐給她,但是他真的有許多的事情沒有處理好。

    輕手輕腳地將昨晚的衣服給穿上,離開的時候,還是親了親她的小嘴兒,這才離開。

    到了部隊,坐在121部隊首長辦公室裏,他埋首繼續將這些天的事兒處理一下。

    門被敲響了,進來的是趙政文。

    對於幾年前自己的手下現在爬得比自己高,趙政文很淡定,一來,人家有背景,二來,秦陸真的很優秀,讓他服氣。

    這第三麼,和他的身體有關,自從那個姓楊的賤人將病傳給他後,他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除了和情人能鬼混之外,家裏的老婆是碰也不讓他碰一下的。

    過去,他也是不屑碰那個黃臉婆的,但是現在,就和那個喝‘放心奶’是一個道理,外頭的女人再漂亮,但是不安全哪!

    操着操着都怕操出問題,不過,現在是他不安全了,他也體諒老婆,沒有去碰她,甚至在她向外發展的時候,也裝作不知道。

    這就是趙區長過人之處,能容人啊!

    “秦陸啊,要注意身體啊!”趙政文十分關心地這麼說着。

    其實他覺得自己和秦陸是同病相憐來着,他被姓楊的賤人弄了一身病,秦陸也慘得很,家都被拆散了。

    趙政文不是笨蛋,那個賤人能對付他,同樣地也能對付秦陸。

    所以,他還是挺同情秦陸的,這些年,他好歹還能花錢找個女人來解決一下,秦陸就苦了,活活地守了六年,老婆回來了,還不理他,鬧着離婚,這日子過得!

    都是那個賤人害的!

    秦陸擡頭,微微一笑:“是趙區長啊!”

    他放下手裏的筆,和他攀談起來。

    對於趙政文的底細他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之所以沒有動他,主要是這個工作上還過得去,而且六年前,他並沒有和楊文清合謀,相反地還將楊文清折磨得那樣,不管怎麼樣,都算是有功的。

    這點,秦陸知道,趙政文也是知道的。

    他就是在牀上折騰着楊文清,所以秦陸才留了他這頂烏紗帽來着。

    但面上,兩個男人從來沒有談過這話。

    “首長也不休息幾天,這些工作回來再做也不遲。”趙政文十分關心地說着。

    秦陸點着一支菸,表情有些幽深,“還是今天做了吧!怕拖得久了,會出亂子。”

    他撣了撣菸灰,趙政文連忙說是。

    兩人不鹹不淡地說了幾句,這時,門被打開了,高原進了來,後面跟着一個軍醫,中年男人。

    “秦陸,你的病不能再拖了。”高原的臉上有着嚴肅,而他的話也讓趙區長嚇了一跳,“這,首長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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