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一片緋紅,感覺車子裏好熱。
“秦陸,你有沒有開空調?”她嬌軟着聲音。
那小模樣不知道有多逗人了。
秦陸情不自禁地低頭親了她的小嘴一下,鬆開她時,眼神略暗了一下。
發動車子的時候,他哼了一聲,“小妖精,真想現在就弄死你!”
那潔側頭,瞧着首長大人一臉的嚴肅,坐得十分正地開着車子。
她抿脣一笑,身子偎了過去,語帶着誘惑,“要不,現在開始!”
他抽空低頭瞧着他的小妖精一眼,她媚眼如絲,帶着一抹調皮,小手在他的胸口亂划着,輕輕的,又帶了些挑逗。
“信不信現在老子就停車!”他的聲音有些狼狽,實在是被她撩得有些不行了!
她低低地笑着,伸手解開他襯衫的扣子,淡綠色的軍用襯衫十分普通,但是穿在秦陸身上就是十分有型,俊挺得不得了。
板寸頭髮十分性格,加上日益成熟的面孔,她心裏就有些酸,這出去,多招小姑娘啊!
小嘴咬着他光潔的胸口,‘嚴刑拷問’着:“說,有沒有在外面招小姑娘!”
秦陸低笑一聲,十分老實地說:“有。”
她氣極,小身子想坐起來,但是被他一把又按了下去,繼續躺在他的懷裏。
“我懷裏不有一個小姑娘嗎?”他笑着,瞧了她一眼。
她的臉紅了紅,摸摸自己的小臉:“我都這麼老了,還小姑娘啊!”
秦陸抿着脣,嘆了口氣,“那醫生,我覺得遇到好事兒了,你竟然也開始擔心自己的地位了!是好事兒,懂得在乎我了,啊?”
她沒有好氣兒地捶着他的胸口幾下,爾後繃着小臉,“盡學壞了,說,這幾年有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情!”
秦陸苦笑一聲:“儘想着你了,沒有空去看別人!”
他想了想又說:“我媽和你媽算不算,她們是我接觸得最多的女性了。”
那潔在他的胸口咬了一下,“不算,還有別人嗎?好好想想!”
秦陸的眼神變得有些迷離,他目光看着前面的路,語氣異常地溫柔,“那潔,你怎麼不想想你自已呢!”
她愣了一下,爾後就聽到他清雅的聲音繼續響起:“這六年,雖然我看不到你,但是我卻讓人住在你附近,你每天的情況,我都是知道的,包括第一次手術,第一次拿獎,我都知道。”
她的小嘴動了動,不知道應該怎麼說。
良久,她才輕輕問:“這六年,你是怎麼過的?”
秦陸的臉色未變,仍是淡淡地笑着,帶着一抹寵愛看了她一眼,才含着笑說:“想你,一下子就過去了。”
他略過那段沉痛的過去,那些陰暗,那些痛苦,沒有必要讓她知道!
那潔雙手抱着他的腰身,甜甜地說:“騙人!”
他滿眼的溫柔,此時正好是紅燈,所以就摸摸她的臉蛋,指腹擦在她的紅脣上,輕輕地說:“不騙你!”
他怎麼會騙她呢?
那些日子,他從一百四十斤掉到一百來斤,全身瘦得沒有幾兩肉了。
她是他的命根子,是他最重要的寶貝,此刻她在他懷裏,過去的那些苦痛,都不算什麼了。
低着頭,他的眼神深邃迷人。
那潔情不自禁地湊上脣,吻了他一下,但他一下子扣着她的腰身,不許她退開。
他吻得有些渴切,也很深,幾乎是將她的身子往自己的懷裏揉進去一般…
良久,他才鬆開她的小嘴。
後面,響起了大片的喇叭聲,那潔臉紅地要起身。
太丟臉了!
更丟臉的在後面,他們又被交警給捉到了。
窗外敲着,秦陸搖下車窗,那個交警看了看秦陸,還有他身上纏着的漂亮小姑娘!
他正要說什麼,秦陸已經面無表情地將自己的證件遞給外面的交警,那個看了幾秒後起敬,“首長好!”
“辛苦了。”秦陸緩緩發動了車子。
那潔咬了他的頸子一口:“官僚!”
他笑笑,沒有說什麼,也任着她繼續啃咬着他的身子。
心裏有些好笑,他是不是成了她的玩具了?
半個小時後,那潔瞧着秦陸的頸子,臉蛋一下子紅透了,什麼時候,他的頸子被啃得那樣的?
不算青青紫紫,但多多少少是有些破皮了,而且還帶着溼度,明顯就是剛啃的。
於是她小心地說:“秦陸,要不你將釦子都扣上吧!”
他對着鏡子照了一下,“不好!很怪!”
夏天,沒有人會將釦子全扣好的,只有傻子才做那樣的事兒!
他說着就要下車,那潔一下子抓住他的手,不肯他下去。
秦陸回頭看着她的小臉,忍着笑,“寶貝,你不會想在這裏來個車1震吧!”
他瞧了瞧外面,“你看家裏這麼多下人瞧着呢!你要真想,我去清一下場!”
“你胡說!”她的臉爆紅,小身子撲到他身邊,用力在他的臉上咬了一口解氣,但是咬完了,她深深地的後悔了!
他的身上,而且是全身上下最醒目的地方,又多了一塊豐功偉績!
“啊…”她再也受不了了,尖叫一聲,無法直視自己做的事情了。
秦陸大笑着抱着她,“小東西,小傻蛋!”
他很高,足以夾着她往主宅裏走去…
一路上很多下人都笑着,那潔覺得很羞,低低地吼着:“秦陸,放我下來!”
他笑着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像你這樣磨蹭,菜早就冷掉了。”
正說話間,兩人已經到了大廳裏。
陸小曼一見着這樣,就急急地說:“秦陸,怎麼這麼抱着小潔,快鬆下來,要是傷着怎麼辦?”
她其實心裏想着,萬一小潔肚子裏有了孩子,那可怎麼好!
秦陸小心地鬆開她的身子,放到沙發上,“媽,放心吧,傷不着的!要是有了孩子,這孩子的身體一定隨我!”
那潔的臉上羞紅一片,瞪了他一眼。
陸小曼見他們這樣,心裏也有數,小兩口算是和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