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爲是古裝戲應該沒有什麼鏡頭,哪知道竟然比現代的還要色。
那一聲聲喘息敲在她的心上,她捂住臉,又忍不住偷看了兩眼。
天吶,這導演會不會太白目了點兒,以前的人也會用這種姿勢?
她的臉紅紅的,又瞧了一眼七情不動的秦陸,他一手拿着一杯紅酒,像是沒有感覺一樣瞧着。
她心裏悶得燒,這男人怎麼就沒有反應?
要是以前,他早就撲到她身上了。
這會子見他淡淡的神色,她都懷疑他是不是也有那方面的毛病了!
小手悄悄地往下…
秦陸的眼往下睨了一眼,不管她繼續瞧着電視。
直到被她掌握着,他才淡着聲音,睨着她:“想了?”
“纔沒有!”她嬌着聲音,然後放下了手裏的證據。
好吧!他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是她!
竟然懷疑一隻狼能進化成一頭羊!
秦陸拉她到懷裏,將她的身子跨坐在他身上,聲音帶着輕笑:“寶貝,再給你一次機會,想不想!”
她的臉蛋羞紅着,小手捶着他的肩,頭埋在他的頸子裏:“不想!”
不想是吧!
秦陸鬆開她的身子,將她放在一旁,繼續看電視。
那潔錯鄂了一會兒,不敢相信他就這麼容易鬆開了她的身子。
當禽獸不錄禽獸的時候,最難適應的不是禽獸而是他爪下的小綿羊!
那潔拿過搖控,調了一個臺,不再看古人的情戲了。
秦陸也好脾氣地任着她,不一會兒,她又窩到他的懷裏。
兩人像是沒有發生過什麼事兒一樣,直到十點的時候,秦陸起身:“不早了,洗洗睡吧!”
那潔是個聽話的好孩子,站起來就往浴室裏洗,秦陸幫她放好洗澡水。
這丫頭現在也喜歡泡什麼玫瑰花瓣澡,不過泡過後白嬾的身子是很香,他也喜歡!
她走進去,秦陸也很君子地退出去。
等她出來,他這纔拿着浴袍走進去。
那潔穿着睡衣坐在牀上,頭髮披着,小臉上透着沐浴過後的粉色。
秦陸走出來,但是卻沒有穿浴袍,只在腰間圍着一條浴巾,那短小的東西實在擋不住什麼!
他一手拿着毛巾擦拭着頭上的水珠,結實的胸口糾結着平滑的肌肉。
他的傷口已經差不多好了,只有淡淡的粉色痕跡。
她的目光往下,落到某個不容忽視的部位上,俏臉微紅。
秦陸狀似不經意地坐下,拿着吹風機扔給她,“幫我吹一下頭髮。”
那潔也不覺得奇怪,這幾天他們除了不同牀,別的一切都照舊的!
她支起身子,跪坐在他身後幫他吹着頭髮,他的頭髮很短,一會兒就能吹乾,不像她的,總得二十分鐘。
後面吹完,她要到前面去,但是他坐在牀沿,她只得跨坐在他的腿上。
他的大手自然而然地放在她的腰上,圈着她不讓她掉下去,不過這樣,也讓他們的某部位更靠近了些。
她的身子顫了一下,手不自覺地鬆了些下來,怔怔地瞧着他的俊臉。
“那醫生,你怎麼了?臉這麼紅?”他故意逗着她,將她手裏的吹風機拿到一邊,爾後將她往自己身上貼緊了些。
秦陸笑着,修長的手指撫着她滾燙的臉頰,繼續逗着她:“那醫生,是不是生病了?”
她好久纔回神,撥開他的手,“你才病了呢!”
“我也懷疑,那你幫我看看。”他抓住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就在心口的位置。
那潔又氣又急,這不是看病,用得着摸胸嗎?
秦陸帶着她的小手在他胸口了一陣亂摸,爾後壞壞地問:“有沒有生病?”
她臉孔泛紅,面若桃花,那樣子真真的讓他有些忍不住了。
但他硬生生地壓抑住了,這丫頭,他得好好地教訓她!
那潔小手掙扎着想拿開,被他強迫着壓在那裏給他‘看病’。
她有些火了,看病是吧!
那她就好好地給他看。
她一手摟着他的頸子,頭低着,整個人都和他貼緊得不能再緊,中間就只有一隻手碰觸着他的心口。
“跳得好快!而且你好燙,是不是發騷了!”她的脣就貼在他的頸處,小嘴張合之際,撩動着他。
秦陸低低地笑了起來,“那你再聽聽。”
大手按着她的小腦袋下去,不過她的臉是正對着他的,這樣下去,不是聽,而是親…
那種觸感讓秦陸的身體繃緊了些,哼了哼,任着她使壞。
她越玩越來勁兒,索性又吸又親的,她能感覺到他握着她腰身的手用力了許多。
看你能忍得住麼!
她拼命的撩着他,秦陸終於受不了——
但不是將她給抱到懷裏,而是推開了她,用沙啞的聲音假正經地說:“明天還要上班,早點睡吧!”
她還跨在他身上,他的話讓她有些錯鄂,好一會我兒才慢慢地爬了下去。
哼,看你還能忍幾時!
她下去的時候,秦陸也站起身了,準備回房睡覺去。
但是他才站起,腰間一涼。
那條小浴巾掉下來的瞬間,她和他都呆了,然後目光集中在某處……
某軍長慢條斯理地拾了起來,當着某軍醫小姐的面緩緩地圍在自己身上。
她的目光灼灼地瞧着,臉頰火燙,心跳加快!
爲什麼圍上呢,根本擋不住什麼的!
秦陸輕笑一聲,彎腰在她的脣上印下一吻,“晚安,那醫生。”
她的臉不爭氣地更紅了,目送着騷包身材離開。
但是她的目光糾纏在某緊繃的屁股上,捨不得移開。
她覺得自己好色。
忽然,秦陸轉過頭來,對着她輕笑一聲:“晚安,小色女!”
她瞪着他,而他則很愉快地離開了。
那潔回頭,扔下他的那個枕頭,賭氣地上了牀。
她以爲她能很快就睡着,可是呆在牀上很久,眼前晃着的還是那具誘人的男性身體!
“壞蛋!”她不是傻瓜,當然知道他故意引誘她。
“不急氣!”她罵着自己。
怎麼辦?
她從來不曾正視過自己的慾望,秦陸給她的向來是過剩的,這會兒餓着她,就像是讓個習慣大魚大肉的人突然就粗茶淡飯,你說一天不喫肉行,長久下去,能不想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