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潔喫完後,目光就落到他的身上,許久他淡淡地說:“睡吧!”
他自己走到了浴室裏,十分鐘後就出來了,身上只圍着一條短小的浴巾,發上的水珠沿着胸口往下滴,落入那個引人遐思的地方…
那潔不安地動了下身子,然後就一動不動地坐着。
馬思隱冷冷一笑,側頭望着她:“怎麼,怕了?”
那潔的脣微微一動,“沒有。”
“如果不怕的話就去洗了睡覺。”他很淡地說着,爾後就從牀頭櫃上抽出一支菸放在手裏。
那潔看着他拿着打火機,像是要抽菸的樣子,於是抿了脣躲到浴室去了。
她出來的時候,他手上的煙已經沒有了,但是房間裏卻沒有煙味。
那潔身上還穿着自己的衣服,她走過去看着馬思隱靠在牀頭的身子,輕皺了下眉頭:“馬思隱,你想怎麼樣?”
他的眉挑了一下,帶着一抹嘲弄地瞧着她:“怕了?”
那潔不理他,自己又窩到沙發那裏坐下。
馬思隱忽然站起身,“你睡吧!”
聲音有些緊繃,大概是氣惱自己吧。
明明想着,今晚直接佔有她的。
事實上,到現在他都不相信她會被陸川佔有,她應該很愛秦陸的,應該不會…
心裏不斷地掙扎着,一會兒擡眼看着那潔沒有動,他直接走過來扯着她的手往牀的方向走去,那潔微微掙扎,就在到牀邊的時候,意外發生了。
她不小心地勾着他的短小浴巾…當白色布料落了地,他們同時傻眼了。
在某處不可避免地撐起後,那潔聳了聳肩,輕描淡寫地說:“手術很成功。”
馬思隱有些狼狽地拾起浴巾,將門摔得震天響。
他才走到外面,就有人跑過來耳語了幾句。
馬思隱的神色驚了一下,立刻打開房門,而房間裏,那潔以爲他離開了,正準備睡覺,看到他回來有些喫驚。
“跟我走。”他只說了三個字就拉着她的手往外。
那潔被他拖着走,不太敢掙扎,生怕自己的孩子保不住。
讓她想不到的是,他是直接拉着她來到了頂層,那潔可以肯定此時他是不會有心情帶她看夜景的,那麼——
心跳漏了一拍,感覺到頭髮揚起,衣服也鼓起,耳邊是一陣螺旋槳的聲音。
那潔呆呆地瞧着上空那個龐大的物體,脣微微張開。
他想帶她去哪兒?
但是下一秒她就昏過去了,他弄昏了她。
抱着她上了直升機,馬思隱聲音輕輕:“那潔,從今後你是我的女人。”
酒店的一樓,停了十幾輛黑色的奔施,幾十個黑衣男人要衝進去的時候,秦陸舉起了手,他仰頭望着夜空,聲音低低地說:“不用上去了。”
他的寶寶,被人帶走了。
他回頭立刻吩咐着:“立刻準備直升機,我要去帝都!”
其中一個手下說:“總裁要是知道少爺爲一個女人…”
後面他沒有說下去,因爲‘少爺’瞪了他一眼,他立刻就去辦了。
就算再快,也是半個小時後的事情了。
那潔沒有醒,他坐在一樓的大廳裏,果然不到半個小時,馬參謀就出現了。
不光他,還有馬伕人。
一前一後地出現,馬思隱淡淡地睨了父母一眼,脣角帶着一抹嘲弄,“我們很久沒有一家團圓了。”
馬參謀的目光冷冷地瞧着他:“思隱,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即便是要得到那潔,也不能用這種方法,一不小心傳出去,對馬家是個怎麼樣的傷害?
馬思隱不在乎地說:“爸,你在乎的是你自己吧!”
他冷冷一笑:“現在你就可以去登報和我脫離父子關係,那麼我做的事情都與你無關了。”
馬元大怒,伸手就要去打兒子,馬伕人立刻上前攔住他的手,哭着:“馬元,我統共就這麼一個兒子,你也忍心打!”
馬參謀恨恨地放下手來,瞪着馬伕人,“慈母多敗兒!”
馬伕人的眼裏有着淚水,但看向馬元的目光卻是有些陌生的,她抿緊脣,“我知道你看不上我,我也不求着你,但是思隱你不能打。”
這是她的命根子!
馬參謀的語氣也不好:“你會害了他。”
“你就可以對陸小曼那般,我兒子就不能追求一個寡婦?”馬伕人反駁着,雖然心底痛着,但是她還是勇敢地說出來了。
馬參謀瞪了她一眼,爾後沒有好氣地看着馬思隱,“你當真是想娶她?”
馬思隱沉默了很久才輕輕地點了頭。
馬參謀嘆了口氣,許久沒有說話。
“爸,我是真心的。”馬思隱的聲音很輕,目光幽深地望着前方。
馬參謀猶豫了許久,才輕輕地說:“等她醒來,讓我和她談談吧!”
馬思隱點了一根菸,半響不說話。
馬參謀就看着馬伕人,“你先回去吧!”
馬伕人的脣動了一下,仍是帶着一抹幽怨地離開了。
馬思隱讓兩個傭人在上面看着,等那潔醒了,有人下來彙報。
馬思隱看着馬參謀,後者拍了拍身上的皺摺,緩緩地上了樓。
氣派的大廳裏,剩下馬思隱一個人,他的目光微苦——
後來,馬思隱想到前事,非常後悔今天的事情。
他喜歡那潔,喜歡到了不擇手段,明明知道父親的那些事情,但他還是任着父親去逼迫,去用不正當的手段去幫他得到那潔。
他的心有些顫抖,他只能用抽菸來平息自己內心的不安…
馬參謀來到樓上,那潔坐在牀上,神情十分平靜。
她的目光落到他臉上時一點也沒有很喫驚,直直地瞧着他。
馬參謀站在門口,那兩個傭人立刻識相地退下去了。
馬參謀勾起脣,淡淡一笑:“那醫生,又見面了。”
那潔看着他沒有說話。
馬參謀忽然拿起了手機,撥了一個號碼,那潔心一驚,想不出他會去找誰。
她最怕的是找秦陸,最怕他還知道秦陸活着。
當他叫着對方的名字的時候,她鬆了口氣,但是一會兒又繃緊了心絃,因爲他叫的是‘小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