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冷少的純情寶貝 >168 今晚別走了,嗯?(超暖味)
    秦陸和馬思隱大打出手後,最先找到那潔的是馬思隱。

    因爲他知道那潔住在哪裏,在外頭哀求了半天,張媽才勉強給他開了門。

    “小潔在嗎?”他急急地問着。

    張媽自然對他沒有什麼好感,這馬家父子,鬧得秦家天翻地覆,雖然少爺還活着,但是變成那樣。

    雖然少奶什麼也沒有說,但是她張媽知道,少奶奶經常偷偷地哭。

    唉,也是,明明自己愛着的人就在眼前,但是卻不能說。

    這是不是別人說的最遠的距離?

    她不知道,只知道少奶奶很苦,比不知情的少爺更苦。

    少奶奶跟她說,少爺活下來,受了很多的苦。

    這話,她張媽相信!所以對馬公子更沒有好臉色了,要不是看在當初他幫了少奶奶擋了一顆子彈的份上,她才懶得理他。

    稍讓了位置,馬思隱就看到那潔坐在那裏,他急急地走過去。

    那潔正在逗小小陸,小小陸已經能撐着她的腿站了,一蹬一蹬的高興極了,笑得也高興。

    看着那張可愛的小臉,還有那隱隱的兩顆小牙齒,馬思隱不禁也跟着笑起來。

    只是這笑維持不了多久,那潔瞪了他一眼,將小小陸放到張媽懷裏,示意她抱着進房間。

    看了看馬思隱,她的表情還算是平靜,倒是馬思隱有些急切,“小潔,聽我說我不是故意的。”

    那潔靜靜地看着他,在她的目光下,他的心尖顫了一下。

    到現在爲止,也只有她一個人能對他產生這樣的反應,過去這麼久,甚至在她爲人母后,面對她,他仍是忍不住地心動莫名。

    “你可以告訴我,爲什麼嗎?”她無法諒解。

    馬思隱的脣動了動,但是許久都沒有說出話來。

    那潔盯着他的眼,“不想說的話,我不勉強,以後別來見我了!”

    “我說。”他回答得很快,望着她的臉蛋心跳得狂快,而後就低低地說:“不想讓你知道,是因爲不想讓你和他再見面,小潔…”

    他擡起頭,“我以爲,我還是有機會的。”

    對不起,我說謊了!

    小潔,這世上有千萬個女人,但是隻有一個你。

    而我寧願傷害那千萬個,也不願意傷害一個你!

    他說不出口,無論如何也不敢看着她絕望——

    那就,讓她試一試吧!

    至少,到了最後,她還有一個他!

    這麼想着,他的面容變得平靜多了,微微一笑,也不等她說話,就徑自站了起來。

    他來錯了,他不應該來的。

    就算有千萬條路給他走,他還是會走這一條——守護她!

    悄然地離開,在手抓上門把的時候,那潔輕輕地說:“永遠不會有。”

    馬思隱頓了一下,深吸了口氣,爾後什麼也沒有說就離開了。

    那潔看着輕輕帶上的門,將自己的身子蜷了起來,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一陣寒。

    這輩子,她都欠馬思隱的了。

    那次婚禮,她以爲秦陸死了,她是真心想將自己賠給他的,他不要,那麼她不會再給了。

    人絕望只有一次,以後再不會有那種心境了。

    就算是她欠他吧!

    正想着,一旁的電話響了,她按了一下,就聽見那邊是他粗聲粗氣的聲音:“你在哪?”

    那潔抿了下脣,不意外他怎麼會知道她家的電話的。

    現在可能連她住在哪裏都知道了吧!

    “在家。”她實話實說,心裏挺亂的,昨晚他們共度了一個很‘火熱’的夜晚,雖然沒有做到最後,但是真的也差不多了。

    而她,並不知道他的心裏是怎麼想的。

    是打算和她只有一段短暫的牀伴關係呢,還是真的對她心動。

    她苦澀地笑了——

    心動,對於現在的秦陸來說,是多麼陌生的詞。

    她敢保證,他從來沒有用永遠這個詞來想象他們的未來。

    深吸了口氣,那麼就是牀伴了。

    心裏難受得慌,那邊他的聲音繼續傳過來,“你下來一下!”

    那潔抿着脣,好半天沒有說話,那邊傳來他的低罵聲,十分的不溫柔:“那潔,你給老子下來,你信不信,三分鐘不下來,老子上去當着你兒子的面上你!”

    她的臉像是火燒一樣,不是害羞,而是惱怒。

    他憑什麼這麼說,他以爲自己是她的主宰嗎?

    他憑什麼?要不是她記得他們的過去,他秦陸什麼也不是!

    他仗着的,不過是她愛着他罷了。

    心裏萬分委屈,但卻是不敢不下去的。

    一到樓下,就看到樓下停了一輛黑色的奔馳,款式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

    ——黑得發亮,黑得閃閃的。

    她記得上次他坐的是一輛奧迪,這麼快又換了一輛,看來帝都的大官都滋潤!

    她才走過去,後座的門就被打開了,一隻大手伸出來,用力將她扯進了車裏。

    一陣頭暈目眩的,她趴在了他結實的大腿上,而柔軟的胸口就擠壓着他的腿。

    她的頭朝下,屁股翹得很高,這種姿勢真是羞人極了。

    秦陸抿着脣瓣,表情不太好。

    任何一個傷了手的男人再和別人幹了一架,傷上加傷都不會心情好的。

    尤其這個當事人一點內疚也沒有,像個沒事人一樣,還得他親自去找。

    他的大手落在她的小屁股上,聲音是緊繃而危險的,“要是我不找你,是不是你就不會找我了。”

    那潔有些莫名其妙,本來今天她的火氣不是針對他的,而是馬思隱。

    但是他後來的表情也很讓她不滿就是了,簡直就是——妒夫!

    此時,妒夫的火氣簡直比她還要大,手危險地在她的小屁股上微微地動着。

    “他究竟是誰?”他的語氣裏帶着他自己不知道的濃濃醋意。

    那潔不吭聲,只是微微掙扎着:“讓我起來!”

    他不但沒有鬆開她,反而是將她的身子更往下壓,一陣狂蹭,那柔軟無骨的身子掛在他身上,讓他騷騷欲動。

    但他忍着,沒有立刻動她。

    聲音是剋制的,只是太過於暗啞,“說!”

    那潔有些羞憤,這人現在總是這麼霸道,和強搶良家婦女有什麼區別。

    今天是她,要是明天是別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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