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陽和陳心怡沒有住在這裏,而是住到了酒店。
清晨的時候,那潔抱着兒子一起用了早餐。
齊天陽夫妻看着妹妹一個人帶着孩子,都有些心疼,當然也問了秦陸的近況。
那潔低着頭喂小小陸土豆泥,低低地說:“以後會好的。”
陳心怡心裏其實是有些私心的,她不希望自己的小姑子兼好友這麼辛苦,秦陸不記得了,還不能去強行喚醒,這何時是個頭啊。
但她也知道那潔的心思是必定不會改變主意的,所以心裏想了無數次的話終究還是沒有說出來。
齊天陽還有重要的會議要開,就和陳心怡先離開了。
那潔先將小小陸送回了家裏讓張媽看着,自己去了醫院裏。
她請了一個星期的假,事實上,如果順利的話,她應該會辭職了。
秦陸需要照顧,小小陸也需要她,當時去上班也只是找個機會接近他而已。
到了醫院,她給他帶了些小籠包過去,還有豆漿。
秦陸已經起來了,在她推門進去的時候,他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她。
那潔的臉有些燙,畢竟昨天他們一起分享了彼此的身體,雖然開始的時候是他強迫的,但是後來,她也有享受到。
身體不覺淌過一陣暖流,所以看着他的目光就更柔了些。
她走過去,將手裏的東西放在牀頭,隨口問着:“刷牙了沒有?”
“沒有!”他很誠實地說着。
她推推他的身子,“去刷了喫早餐。”
大手無聲無息地攬着她的腰身,表情也是帶着一抹不同以往的神色,額頭靠着她的,聲音壓得很低,甚至是有些暗啞,“你幫我刷。”
那潔嘆了口氣,看着忽然變小的秦首長,表示無奈
站起身,剛要替他去拿刷牙的東西就地解決,手就被某個人給捉住了。
一個拉扯,她竟是不由自主地跌在了他的身上,臉趴在他的胸口,感覺到他胸口的震動,一擡眼就見他笑着,“用這個刷。”
一隻手點着她的脣瓣,意思很明顯。
那潔呆住了,他…有這麼無恥嗎?
可是眼前一黑,自己的脣瓣已經被人含住,熱切的男性氣息鋪天蓋地而來,她迷醉了,小手輕輕地抓住他的肩捨不得放下。
他先是含着她的脣吃了遍,爾後在她的輕顫下刺入她的脣,將自己的舌尖探進去,刷過她的貝齒,可不正是刷牙麼。
他的味道很清新,明顯地是刷過牙的。
她有些惱,小手掄起在他的肩上用力地捶了幾下。
秦陸沉沉地笑着,覺得她真是可愛得緊。
緊接着,他沒有再給她考慮的空間了,大手收緊,幾乎要將她揉進他的身體裏,脣舌也變得更熱烈,用力地吮着她,拖着她的小舌頭細細地又吮又咬的。
他的粗暴讓她有些疼,但又迷醉,她乖乖地躺在他的懷裏任他喫着自己。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鬆開她的小嘴,喃喃地低語,“我怎麼會放過你那麼多次。”
那潔想到以前幾次的擦槍走火,臉紅得和火燒的一樣。
她愣了一下才明白他問的是什麼,臉紅紅地也不說話。
他低笑了兩聲,手探下去…她一驚,擡眼,眼裏全是水氣,將一雙大眼洗得乾淨極了。
他貼着她的耳根,很輕很輕地問:“想再來一次吧!”
她猛地用力推開他,立刻又後悔了,但是總不能自己靠過去吧,只能垂下頭,吶吶地說:“以後再說吧!”
雖然很想,但是他還是作罷了。
她本來就是他的小女人,以後他們還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做。
再者,他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秦陸看着自己的傷腳,再看看穿得一身輕便的衣服,知道她是從家裏趕過來的,於是輕嘆了口氣,撫着她的頭髮說:“搬到我那邊住吧!”
她詫異地瞧着他的眼。
秦陸抿着脣笑,“當我的專用軍醫怎麼樣?”
那潔看着他,心裏還是有些失望的,但是她很快就振奮了精神。
現在讓他和她求婚什麼的,是太快了。
哎,老夫老妻了,她不是在乎那個形式,只是想知道他的態度。
想了好半天,她纔開口,“秦陸,你是認真的嗎?”
從昨天起,她就叫他秦陸了,這很好!
他的臉上帶着一抹微笑,沒有正面回答她,而是幽長地說了句意味深長的話:“我向來只碰自己的妻子。”
這句話,包含了過去,現在和將來。
那潔只聽到了將來,壓根沒有想到他已經懷疑了,查證了。
衝他微微一笑,她的表情甜甜的。
這頓早餐,是她這一年多來最安的一次,因爲和他在一起。
秦陸只住了兩天就搬回了西園了,在回去之前,他說服了那潔帶着小小陸一起住過去。
她先是有些猶豫,總覺得這樣不太好,但是秦際堅持着,說自己腿不好,要她照顧。
當一個男人使出渾身的魅力對一個女人說需要她的時候,這個女人是壓根沒有什麼抵抗力的。
那潔只想了一個晚上就同意了,在他出院的當天將小小陸抱了過來。
小小陸對於一個浴室裏洗澡的叔叔還記得,一下子爬到秦陸身上去…直接咬在了他上面的小果果上,一陣猛吸——媽媽已經好幾天沒有喂寶寶了,所以一看到赤果的胸口,也不分男女就直接咬了上去。
秦陸很無奈,只得任着他咬着,但是那兩顆小牙,還是讓他有些不自在了。
呼吸略粗了些,目光就灼灼地瞧着她。
她知道他在想什麼,還不是起了色心?
那天做過一次後,兩人的關係雖然近了一步,但也沒有再做,他想但她沒有給,主要是怕影響他的腳傷!
她睨了他一眼,臉紅紅地將上小小陸給抱起來放到一邊。
上將先生出院自是一堆人效勞的,根本用不着那潔動手,她只需要和秦陸坐着車子,抱着小小陸就行了。
到了西園,秦陸坐在大廳裏看軍事雜誌,小小陸就爬在地板上玩。
那潔破例地做飯,時間久了,秦陸揚起聲音叫着她:“那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