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你怎麼罵,我說過你今天抓我會後悔的。”劉玉無所謂的表情,真想抽她幾巴掌消氣。
手機那邊又有了動靜,“警察同志,我想報警,姐姐失蹤了呢,然後有個姐姐和小姑娘來陪我一會。”陌生男子的調侃道:“等我姐姐回來了,這位姐姐和小姑娘才能走,嘿嘿。”
“你究竟想怎樣?”我攥緊手機,冷靜的問道。
陌生男子收起了玩笑之意,他的語氣極爲認真,“以一換二,值不值,就你一句話的事情。姐姐她沒想與警方爲敵,更沒有爲害社會,只不過做了你們警察辦不到的事,我們都是善良的人。”
“啪——!”“啪!”
他話音剛落,兩下扇巴掌的聲音緊接着響起。
“嗚嗚,大的的,疼。”
心晴的哭聲猶如一柄尖刀般,絞裂了我的精神底線。我深呼了口氣,凝聲道:“你,竟然惹心晴哭了。”
“與我無關,你們自找的。”陌生男子笑了笑,用不可商量的語氣道:“識趣的話,你放了我姐姐,二十四小時之後,自會放走你姘頭和女兒。我目前在一個你們永遠也找不到的地方,限你一個小時之內放人,否則的話,呵呵……別怪兄弟無情,我可是個蘿莉控。”他沒再墨跡,掛了電話。
期間,被車頭拱了屁股的路人狠狠的攥拳砸着車窗。雖然是我不對吧,但我哪有閒心搭理他?拉下車窗,我連頭也沒擡,僅說了句“對不起”,他一聽我語氣這麼軟,以爲好欺負,便張開嘴不停的囉叨着“這撞壞了、那疼!”非得去醫院做個全身檢查。
“老蔣,去震一下場!”我打了個響指。
蔣天賜抿嘴一笑,瞬間轉換成了惡霸模式,他打開車門,兇巴巴的氣勢站了出去。近兩米一的大個頭往那一立,給周圍瞧熱鬧的人嚇得裝作啥也沒看見,各顧各的,而此時的事主,就像寒冬中僅穿了一件褲衩般,不停的顫抖着身體。老蔣一步步邁動腿,沉重的彷彿地面都在晃動,事主拎起買好的水果,一溜煙跑的沒了影。
“真心晴願賓館的那對母女,受了咱的牽連,遭人綁架。”我說話的時候,衝劉玉努了努嘴。她的同夥誤以爲心晴是我女兒,但我實在想不通對方怎麼知道我和小蘿莉關係很近的,很有可能翻過監控。
“想不通吧?我來告訴你。”劉玉吹了個口哨,揚起頭,她的劉海落向右額,“Boy,你還年輕。說來也巧,我在洗澡時,小耶打來電話,接通了還沒聊幾句,我把手機房在旁邊,準備關水時,你就闖了進來。之後交談時,他聽得清出了事,我故意把孩子的語氣咬重,小耶不笨,肯定能想通,何況他又知道我住的賓館。”
沒想過紋身屠婦竟然還有個幫手,我忍不住問道:“小耶是誰?”
“和我學紋身的徒弟。從來沒感覺過他這麼靠譜。”劉玉驕傲的道,她絲毫沒有罪犯面對警察的心虛感,彷彿蓄意謀害十二劫神成員是一件天經地義的事情。她的舉動,的確是爲民除害,可太過於極端,所有人都像她一樣,社會豈不是亂了。
“賓館的母女是……?”老蔣驚疑不定的道。
我嘆了口氣,無奈的道:“裴奚貞的前妻與女兒。”
“媽了個巴子!”老蔣爆了句超大粗口,一把扯掉了劉玉的浴巾,他吐沫狂噴道:“你!廢!了!”
“這不怪我。”
劉玉臉掛無辜的表情,她嫵笑道:“我沒想過傷害任何一個無辜的人,只爲自保。有那麼多喪心病狂的罪犯擺不平,因爲你們警方沒能力!好,你們處理不好,我替你們殺。”
“如你所說,法律不都成了擺設?”我反問道。
“法律?呵呵……那都是給有錢人讓路的!”劉玉不屑的一笑,她道:“起初,我手無寸鐵的時候,打算舉報十二劫神,民警竟然暗地想收取好處才受理案件!心想何必呢,一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