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時的時候,他和宿信他們聚會的時候,都很少喝酒。
雖然蘇哲的酒量,現在好了很多,再也不是以前一杯就醉,但是他依然不喜歡喝酒。
因此,在這個時候,他可不會顧忌什麼酒場的規矩,去考慮其他人的感受。
更何況,江浩蓀他們這些人,就沒有一個安好心的。
蘇哲一想就能想到他們的鬼心思,又怎麼可能會如他們所願,陪他們喝酒。
而且,他從來就不認爲不喝酒就是不給面子,不喝酒就不是真正的男人,誰喜歡喝誰喝去,反正他是不會喝的。
被蘇哲一點面子都不留的嘲諷後,敬酒的人,包括江浩蓀在內,臉色都不是很好看。
一時之間,大家都找不到臺階下。
不過,蘇哲倒是非常自在,他依然安穩地坐着,喝着紅茶,陪着安欣聊聊天。
衆人都看向了江浩蓀,想知道下一步應該怎麼做。
江浩蓀臉色變幻了好幾下後,才沉聲說道:“蘇哲,你真的一點面子都不給。”
對此,蘇哲連頭都沒有擡起來,更沒有正眼去看江浩蓀,只是淡淡的說道:“面子不是酒給的。”
江浩蓀繼續說道,語氣已帶上了不善:“我這麼多的朋友在這裏,你不覺得你這樣做,太掃大家的興了嗎?”
蘇哲依然是雲淡風輕:“那又怎麼樣,我可沒有強迫你們,你們覺得喝酒有面子的話。就自己喝。別來找我。我不喜歡喝酒,也不會陪你們喝。”
“何必弄得這麼僵,只是喝杯酒而已,喝了的話,大家就是朋友了,出去也可以互相照顧,不喝的話,就是不給面子。將來在觀州市可是很難做人的,說不定會寸步難行,辦什麼事情都很難。”江浩蓀說到後面,已經帶上了威脅。
“談不上威脅,只是奉勸你一句,做人要識時務,不要給臉不要臉。”江浩蓀說。
蘇哲放下杯子,說道:“威脅,你有什麼資格來威脅我。而且我很抱歉,從頭到尾。我就沒有想過和你們成爲朋友,因爲你們還不夠這個資格。”
在這個世界上,能威脅到他的人,可不多。
就連鄭炎的威脅,蘇哲都不在乎,更別說是江浩蓀這個跳樑小醜了,只是讓他覺得可笑而已。
江浩蓀的臉色,更加不好看了,而聚會的其他人都站了起來,向着這邊圍了過來。
不過,蘇哲依然非常輕鬆地坐着,甚至連起身的意思都沒有。
因爲他是說實話,也不怕得罪人。
其中一個男子,說道:“不想和我們做朋友,那你幹嘛來參加聚會。”
蘇哲頭都沒有轉過去,直接說道:“有不用花錢的晚餐,而且還是五星級大酒店,我幹嘛不來。”
江浩蓀氣結,不知道怎麼反駁。
他知道今天晚上的酒席,就是他當冤大頭了,如果換作是他,有人請喫飯,而且還是38888元一桌的話,他也不會錯過。
這個冤大頭,當的真不值,不僅沒給自己長面子,還成了對方奚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