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沫覺得自己真的用了力氣,可是咬在陸灝川的身上,他居然半點兒反應都沒有。鐵打的男人,肌肉居然那麼硬,差點兒把她的牙硌掉。

    這個臭男人,到底是什麼做的?

    “牙掉了沒有?”

    夏子沫聽他的話氣的有些胃疼,恨恨的瞪他一眼,藉着檯燈的光看他的肩膀上有一排清晰的牙印。她真不是個心狠的女人,可是碰到色狼,那就不一樣了。

    “你的牙才掉了呢。”她鬱悶的回他一句。

    他的脣輕揚,聲音帶着磁性煞是好聽,不過聽在耳中卻讓人吐血:“聽過鑽石男這個詞嗎?我是鑽石做的,身體硬的很,如果你真想咬,要學會找弱點。不過最軟的地方咬着咬着就硬了……”

    夏子沫的眼角抽了抽,覺得他的話有些不懷好意,氣憤的動了動腿,無奈被人家壓的死死的。

    “陸灝川,你就是個流忙,色郎,齷齪卑鄙的小人,放開我!”身體動不了,唯一能動的也只有嘴皮子了。

    他也不生氣,聽她罵完了,那張線條剛硬的臉上反而柔和了一些:“罵完了沒有?”

    “沒有!”

    “還有幾個小時天才亮,咱先不罵了,明天喫飽了再罵怎麼樣?困死了,睡吧。”說完還在夏子沫的背上拍了拍,大手把她的頭往自己的懷裏按了按,接着享受的閉上了眼睛。

    夏子沫吐血!

    她這是倒了幾輩子的黴運,嫁了這麼一個腹黑到不能再腹黑的男人?

    不過生氣歸生氣,這覺還是要睡的。以後的日子還長的很,她不相信自己一個身體健康的人,鬥不過一個瞎子?當然瞎子這個詞只能在心裏想想而已,她不會真的說出來。好在這個男人雖然腹黑,但有一點還是值得誇獎的,那就是雖然抱着她睡,卻不會動她。

    爲了保存戰鬥力,夏子沫在某人的懷裏尋了個舒服的姿勢,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早上醒來的時候,夏子沫意外發現身邊早就沒有了陸灝川的影子,她從牀上坐起來,先檢查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發現還是原來的樣子,心裏頓時鬆了口氣。看看緊閉的房門,心裏再次鬱悶。今天晚上就是她答應跟陸灝川在一起的日子了。像他那樣腹黑的男人,會不會不經同意就動了她?

    擡手煩躁的揉了揉蓬亂的髮絲,她鬱悶的下牀洗漱。

    從客房裏走出來,她站在走廊上先聽了聽,發現沒什麼響聲便走到陸灝川的臥室前,手握住門把手想推門看看那個男人在不在,可是手在上面轉了幾圈,門把手居然紋絲不動!

    反鎖了?

    那個男人不會在裏面做什麼見不得光的事吧?

    不過這個念頭也只是一閃而過,他願意做什麼事跟她有什麼關係?轉身向樓梯的方向走去。下到一樓客廳的時候,她意外發現陸灝川正坐在四環沙發裏,聽弟弟陸灝天給自己讀今天的早報新聞。夏子沫還沒走過去,陸灝天就笑着起身走了過來,手裏拿着今天的早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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