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沫感覺一種叫做恐懼的東西從腳後跟騰的躥起來,順着雙腿一路向上直到頭頂。身體都跟着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雙手緊抱在胸前,心跟着縮成了一團。

    看看浴室的門,深深的恐懼襲上心頭,難不成,她真要跟一個殺人犯生活一輩子?

    一輩子?

    問題是他讓不讓自己活到一輩子呀?

    嗚嗚,夏子沫想哭了。可自己現在已經嫁給陸灝川了,父親被他送去了國外,茶室也在他的手上,自己就算跑了也得再灰溜溜的走回來。父親和茶室是她怎麼都不能割捨的,不得不承認,陸灝川抓住了她的七寸。

    既然跑不了,也離不了婚,那自己……只有等死的份了?

    不行!絕對不行!

    她要好好想個辦法,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去。

    在客房裏糾結了近一個小時,原以爲陸灝川會過來找自己,可這次他什麼也沒做。夏子沫重新走進主臥室的時候,就看到他早就靠在了牀頭,正在閉目養神。

    聽到有輕微的腳步聲,他的頭動了一下,看向她的方向:“我以爲你不來了。”

    夏子沫停在不遠處看着他赤luo的上半身感覺心跳的都快了幾分:“我……我怎麼會……不來呢……”

    她真不想來,問題是有人不會同意。

    “睡衣換了嗎?”

    “嗯……”他的眼睛明明看不到自己,但這句話卻問的她又緊張了。

    “過來。”他擡手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看着她緩聲道。

    夏子沫看看牀,嘴脣糾結的動了動,猶豫了半天還是挪着小碎步繞了過去,慢慢掀起薄薄的棉被坐在了牀上,看他的身體一動馬上要轉過來,她在心裏啊的一聲輕叫縮進了被窩裏,把被子直接蒙到了頭上。

    身邊的位置沉了沉,她的心跟着縮成了一團。其實對於男女之間的事她確實有些緊張,但是面對這個眼睛看不到的男人,她有的不止是緊張,還有恐懼。不過在棉被下躺了半天,她都憋的有些喘不過氣來了,耳邊都沒傳來一句說話聲。

    這是怎麼回事?

    夏子沫把臉上的棉被慢慢掀開,向他偷偷的看過去。

    很意外的,抱着她睡過兩個晚上的陸灝川,居然在新婚夜,一個人睡着了。

    此時的他呼吸均勻,胸膛一起一伏,雙手交叉放在胸前,他躺的姿勢很正,搭眼看過去,確實有軍人的模樣。而最讓夏子沫詫異的,他離自己的距離至少有五十公分,看上去像是還特意往牀邊的位置挪了挪。

    夏子沫一頭問號的看着他,不是吧?

    她在那邊緊張的心都快跳出來了,結果這就是他們的新婚夜?

    他不是兩次偷偷溜進自己的房間嗎?還抱着自己睡了兩個晚上,今天晚上他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做那些事,爲什麼在這麼關鍵的時候,他卻突然停下了?

    不可能!這個男人不是一般的狡猾,現在肯定是想給她一個假象,等到晚上她睡熟了,他又會跑過來。

    可是不對呀,就算沒有婚禮,今天晚上也算他們的新婚夜,他怎麼做都不算過分。

    那現在的他,到底是怎麼了?

    ——ps——

    今天開始,丹丹又在喝中藥,裏面有調整睡眠的藥,我現在困的睜不開眼睛了,拒嫁豪門今天應該至少八千字的,只更了六千,頭昏腦漲的,實在寫不出來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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