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之玩物人生 >第229章石中之石
    我半個。小時前就醒了,心裏裝着事兒,想睡也睡不着覺,躺在熱乎乎的被窩裏,我翻身衝着白花花的牆壁。懷裏抱着那塊從朱磊手裏買來的已損壞的壽星老田黃雕件,嘴角不禁泛起興奮的笑容,手指頭一下下在田黃表面摩挲着,越看越喜歡。也不知過了多久,等我回過神的時候。宿舍中已是亂哄哄得了。

    “鏡子,你行不行啊?怎麼還抱着石頭睡覺?”是孫小磊的聲音。

    插子也來了,“人家怕丟了唄。甭管壞不壞的,好歹也是二十幾萬的石頭呢。”

    我臉一紅,咳嗽着從被窩裏坐起來,擡頭一看,蔣妍他們宿舍的人都過來了,正三三兩兩地坐在一起聊天。說了會兒話,見大家注意力從我身上挪開,我就在被子下面把衣服穿好,輕輕將石頭放在牀中央後,纔去刷牙洗漱,並下樓買了早點上來。昨天蔣妍和橘子等人幫了我一把。買早點的任務自然落到我肩頭。

    提着一大袋油條和一鍋豆腐腦,我推開宿舍門。“喫吧,趁熱。”

    結果,看見了一副讓我心驚膽戰的畫面,蔣妍居然沒輕沒重地單手託着田黃石在陽光底下照着,甚至掌心微微向上掂了掂,似乎在秤着石頭的重量。我頓時捏了把汗,把早點扔到桌上,急急忙忙踱步過去,“唉喲,姑奶奶,輕點,輕點,別掉的上。”昨日設計從劉燕姿手上把石頭破壞的計 裏,我最後那一腳是至關重要的,是爲緩解一下下墜的力量,怕石頭硬生生落地繼而摔成兩半。如果真摔壞了,可就前功盡棄了。

    蔣妍瞥了我一眸子:“至於嗎?”

    我汗了一下,忙從她手裏接過石頭抱住。

    蔣妍很是無語道:“瞧你那緊張樣兒,昨個兒我說還值二十多萬,其實是爲讓你少賠點錢,現在這雕刻,肯定值不了那麼多錢了,別忘了。你要想賣掉,怎麼也得做一做最起碼的修復吧?那也要花錢的,真不明白你幹嘛把這玩意兒買回來。賠給姓朱的十幾萬磨損費多好呀?”

    我搖搖頭,沒辦法跟她解釋。說出來他們也不信。

    喫過飯後。我突然想起一件事。看向蔣妍道:“上回那個小型切害機。還在不?”

    蔣妍眨巴眨巴眼睛:“在啊,我宿舍櫃子裏扔着呢,咋了?”

    我道:“借我用用,明天還你。”

    “我靠!”蔣妍叫了一嗓子:“你不是想自己玩雕刻吧?我先告訴你!切割器可不是能雕復東西的,得要專業工具,你最好還是去古玩城那頭找人吧,實在不行,我讓我爸幫你聯繫個雕刻師?”

    我道:“不用,我知道怎麼弄。

    見我這麼祝,將妍也沒冉多問:“那好。我給你拿去,等着。”

    待切割器到了手,我讓腰子幫我去班級點個名,並說白天有事,下午也不去上課了。石頭的祕密不能讓太多人知道,因爲很多事情畢竟不能總歸結到運氣裏,不然就惹人懷疑了,像上次在那校園尋寶大賽現場擦石的一幕,我都覺得有些玩火了。

    等蔣妍等人去上了課,我坐在宿舍裏想了想,摸出電話給晏婉如打了過去。

    小靖吧,嗯,呼,啥事兒?”她嗓音帶着絲睏倦。

    我道:“你還睡覺呢?那我待會兒再打?”

    “不礙得,都七點了,也該起了。”晏婉如似乎在打哈欠:呼,有事兒吧?”

    “嗯。是這樣。”我略微組織了一下語言,道:“我也許能弄來一塊好石頭,特別特別好的那種。你要是想要。我拿到以後先賣你?呃,當然了,我也沒太大把握,還不知道怎麼樣呢。”對於這塊田黃石。我只有五六分的信心。“什麼石頭?有多好?”

    “田黃石,至於多好,得待會兒才能知道,你有興趣不?”

    “田黃可是好東西,嗯,不過我手頭沒什麼錢了,暫時不打算再添東西了。”頓了頓,聽到那頭有拖鞋的聲響,“要真是好東西 就直接上拍賣吧,那兒應該能賣個好價錢,唉,現在有些地方的鄉鎮太落後,看見孩子上不起學,我心裏不是滋味,對收藏的興趣也越來越淡了,對了,那天還想給你打電話問問呢。如果必要的時候,我想把你賣我那塊純血雞血石也走一走拍賣,成嗎?”

    我道:“東西都賣你了,你決定吧。”

    晏婉如道:“好,那就這樣。你跟學校注意飲食,千萬別上外頭飯館喫,不乾淨。”

    “知道了,你都說好幾遍了。”

    “你啊,哼,要是讓我知道你不聽話,看你回來我怎麼拾掇你的,嗯。那我洗漱去了,上午電視臺還有個節目要錄呢。”

    “好,那你忙,再見。”

    掛掉電話,我一定神兒,抱着田黃石和切割器走出宿舍,準備找個。沒人的清淨地兒研究一下石頭的祕密。看看前世的傳言到底是不是真的。但我這些天的運氣顯然不好。網一走出男生宿舍樓,就遇見了迎面走來的席蔓莎。“”席老師虛虛弱弱地皺皺眉,用嬌嫩的嗓音道!“你悠賞入爾上課?把上回我跟你和你愛人的話當耳旁風了嗎?你怎麼這樣?學習學習不努力,昨天還把副校長都給驚動了。你讓我們做老師的省一點心行不?”

    我是真怕了席蔓莎了,她每次絮絮叨叨的長篇大論都讓我倍感頭疼。於是趕忙道:“席老師,您臉色不好。是不是又病了?”

    席蔓莎一嘆氣,網要說什麼。臉色徒然一變,豆大的汗珠肉眼可見的度凝聚在腦門,滴答滴答往下掉。只見席老師吸着冷氣彎下腰,掐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右手。顫抖着急忙往褲子兜裏摸着什麼。

    我嚇壞了,“怎麼了怎麼了?。

    席蔓莎咬牙擠出幾個字:“藥”硝”硝酸甘油。”

    “好好,我給你拿,我給你拿。你千萬別動了。”我快向她兜裏摸出,找到了那個。小瓶子,倒出兩粒小白藥片,遞給她。席蔓莎接過來一把扔進舌頭底下,一動不動的在地上,慢慢的,似乎稍稍緩過來了一些。我道:“要不要去醫院?我開車送你?。早些日子,我和席蔓莎的接觸很多,也對她產生了一縷若有若無的感情,此刻看她痛苦的樣子,我心裏也不好受。

    “不用席老師扶着我徐徐站起身:“先天性心臟病,老毛病了,治也治不好。”“那”那我扶你回宿舍。”不等她說話。我就把裝田黃石的盒子夾在胳肢窩裏,抓住她的大臂往教學樓的方向走。席蔓莎今天穿了身很淑女的淺色們針織小毛衣,頭散在肩頭,那柔弱顫抖的捷毛兒,很是有股可憐巴巴的味道。

    她的宿舍在教學樓四層,西北角”傷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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