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重生之玩物人生 >第231章親錯人了
    快入冬了,不過今天卻是近些日子來北京最暖和的一天,陽光在腦袋頂上散着適中的溫度,走在潘家園舊貨市場裏,我渾身上下每一個。汗毛孔都透着一股舒爽的勁頭兒,當然。這或許跟心情有關。

    晏婉如早上來過電話給我,說凍地田黃雞血盤龍石已經打磨拋光完畢,問我打算怎麼處理它。其實。她雖然給印章定爲“無價之寶”的品級,可是,沒有什麼東西是無價的,只是或多或少的問題,我想了想,還是決定儘快賣掉爲好,至於是上拍賣還是找藏傢俬底下交易,我就讓晏姐自己決定了,她想來也不會給我賣虧了。

    印章要等着賣,近期也沒什麼可以撿漏的東西,我一下子又閒了下來。

    這不,今天是席蔓莎的生日。我便來潘家園想給她淘換一件禮物,前天答應過她的,這可不能忘了。在舊貨市場裏轉一圈,憑我現在的眼力,很多玩意兒都能一眼看出是假的了,不過,想要淘換件老東西,還是非常有難度的,除非是真金白銀的花出去,若純粹抱着撿漏的心理。沒了前世記憶做輔助,對我來說幾乎是不可能辦到的。

    走了走,轉了轉,我最後停留在了一個賣雜貨的攤位。

    上面各種各樣的玩意兒都有。舊書。舊日記,舊椅子,舊棋盤。我一定神兒,蹲下抓起正中央的兩個暗紅色木頭製成的圍棋盒,大拇指在邊上摸了摸,又掀開蓋子朝裏面看看,“這玩意兒怎麼賣?”

    老闆擡頭看着我,沉吟道:“一千。”

    圍棋盒還不錯,是老紅木的,我道:“送套棋子吧。”老闆也沒猶豫,從身邊的另兩個盒子裏倒出棋子給我。我摸出錢包付了錢,把圍棋裝進單肩背書包裏,一扭身。離開了潘家園市場,坐上寶馬往南開去。

    我記得席蔓莎家住四路通,這裏離那兒不遠,正好去一趟。

    爲了不打擾他們喫飯過生日。我特意把車開慢了一些。等到了四路通 已經下午一點半左右了。考慮到席蔓莎似乎有意無意地躲着我,而且她追求的那人也在,我就沒打算上樓。準備給蔣妍撥電話讓她下來拿趟東西。

    網按了幾個聳碼,一個柔弱的身影忽而出現在眼前。

    馬路對面的涼水河前,席蔓莎正扒着橋欄呆呆望着斷斷續續的底下斷斷續續的河水,這裏一度被周圍居民稱作臭水河,雖然經過了幾次整修治理,但效果仍不明顯,廢報紙廢垃圾等物品堆滿了河岸兩旁,好在快冬天了,氣味沒那麼大,但那破破爛爛的畫面,我真想不出還有人會在這裏“賞景”

    我把手機揣進兜裏,開車拐了彎。在一個飯店前停下,旋即快步走向涼水河。

    只,,席老師,你怎麼在這兒?”我道。

    席蔓莎好像沒聽見,一眨不眨地望着河水,眼眸裏沒什麼神采。

    我汗。你不是要跳河吧?我趕忙道:“怎麼回事?你沒過生日去?”

    席蔓莎這才注意到我,扭頭看過來。虛弱地嘆了口氣:“你怎麼來了?生日過完了,剛跟家喫得飯。”我奇怪道:“那你這長吁短嘆的是?”

    “他沒來。”席老師眼神黯淡道:“說上午臨時有事,抽不出時間。”

    我皺皺眉頭,道:“生日這麼大的事兒,請假也愕來啊,我看他就是不重視你,要真不想來,前天干嘛答應得好好的?”她這人也真是死心眼,“我記得你說過,好像也不是真對他有感情吧?那你咋不換個人試試?”

    席蔓莎悲觀地望着遠處,道:“我性子弱,又有心臟病,對象哪是那麼好找的?”

    又來了又來了,你學學人家蔣妍行不?你看你外甥女多樂觀?

    席蔓莎今天穿了身咖啡色的針織馬甲和灰色西裝式的小外套,下面是黑色牛仔褲配黑色高跟鞋和短款肉絲襪,跟學校的時候,很少有見她穿得這麼女人味的時候,看來今個生日。她沒少花心思打扮自己。

    看着她那兩片被牛仔褲繃緊的小美臀,我眼珠子有些移不開了,又偷偷瞄了瞄她鼓囊囊的胸脯,纔是強自收回視線,心頭熱乎乎的。

    開導了她一會兒,席老師也漸漸放下了心事,“回我車裏吧,我送你回去。”我怕她一個人在外面出事。也不聽她拒絕,死活把她請上車。她家是在稻香村後面的一個小區裏,走路的話一穿樓就到,開車卻不行,只能繞一個大遠兒。

    等車子停到她的樓下,我一回身。從後座上拿過包裹,“給,送你的。生日快樂。”

    席蔓莎一愣,下意識地接過圍棋來,“謝謝。”網要收下,但視線往盒子上一掃,她一呃,又飛快把東西推給了我:“這是紅木的啊。不行,太貴了。”

    我笑着往回推:“不貴,我跟潘家國撿小漏買來的,你拿着吧。”

    席蔓莎推辭道:“不行不行。幾十幾百也就算了,這個太貴,你心意我領了。”

    推來推去的當口,我倆的手自然糾纏在了一起,左邊日o8姍旬書曬譏口齊傘凡仇兇手摸在她的年卜。右側是她的年壓在我的年卜。那年腮。觸感,軟軟呼呼的,柔柔嫩嫩的,比蔣妍的小手兒還要細嫩很多,似乎一捏就能捏碎一般。

    我倆注意到了,一時間,畫面彷彿定住了,氣氛有點曖昧。

    席蔓莎臉紅了,羞赧地急急把手抽回來:那,那謝謝了。”

    我臉蛋也是一熱,“咳咳,不客氣。那啥,我,我回去了。”

    “回去?”席老師脖子還是紅撲撲的,一猶豫,指指上面:“到都到了,上樓坐會兒吧,我親戚們都回家了,沒外人,應該就妍妍在樓上。”

    “那,,好吧。”

    拔了鑰匙下車,一前一後,我倆進了樓道。單元樓是幾十年前的老東西了,她家住在三層,左手邊的門,等席蔓莎拿鑰匙擰開門進屋後,跟着進去的我不禁一愕,這裏是兩居室的佈局,客廳不大,比臥室要一些,讓我無語的是,裏面太黑了。好像傍晚太陽落山的那個亮度,視線一掃,廚房也好,客廳也罷,幾個窗簾都是深棕色或深灰色,而且厚度不射進屋的光線幾乎已經失去了力氣。沒有幾道可以透的進來的。

    “大白天干嘛拉着簾?也不開燈?”我看她沒換鞋,我就也沒換。

    席蔓莎把棋盤和手機放到客廳桌上,用手背沾沾額頭細密的香汗。坐在沙上休息,“我喜歡黑處。平時不習慣開燈,哦,你要是覺得不適應,我把燈開開?”

    我無所謂道:“沒事兒。”

    看得出,她的內心是比較封閉與懦弱的,不然幹嘛成天把自己關到一個黑乎乎的地方還覺得很舒服?說完,席蔓莎看向關着的小屋門:妍妍,妍妍,顧靖來了,起牀吧。”叫了半天也沒人出聲,她淡淡一搖頭,解釋道:“她中午喝點酒。正睡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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