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淵這才放心的點了點頭:“那朕便先行離開,免得打擾你與國師施法,希望皇后能早日的康復起來!”
“是,皇上。”那法師看見皇上帶着太監宮女退下,這纔將沐汐瑤從地上抱起,見她長得花容月貌的時候,不禁有些心猿意馬。
將她先是放在寢室內事先準備好的一張牀上,法師的手在沐汐瑤的臉上摩擦,忍不住的開口道:“果然是個傾國傾城的美人坯子。”
“辦大事者,必然是不能起色心,要明白,色字頭上一把刀。”一聲冷叱的聲音響起,法師這才連忙的縮了縮手,而後看着說話的人是寧國師,這才連忙低頭。
“師父。”
“鳩奕,你要懂得,凡做大事者,必然不能起色心,必然不能心軟,必然不能瞻前顧後。”
“謹遵師父教誨。”鳩奕連忙垂下頭,將面上的面具摘下,那帶着一撇絡腮鬍的他,顯得很是乖巧。
寧國師點了點頭,嘆了口氣:“若你能改,才能活的長久。好了,在她的人中上,取一滴血。”
“是……”鳩奕連忙照做。
……
端木玄進宮,而後扶着太后來到了鳳和宮。
鳳和宮外,無憂守在那裏,看見太后和端木玄的時候,顯然一驚,連忙跪下道:“奴婢參見太后娘娘、玄王爺。”
“回太后娘娘,皇后娘娘現在依舊在昏迷之中,皇上也是剛走。”無憂連忙低聲說道,卻壓根沒有請太后進去坐一下的樣子。
見到無憂如此,太后眯着眼睛,笑了笑,開口道:“無憂啊,你進宮也有幾年了吧,哀家好像以前就在哪裏見過你。”
“回太后娘娘,無憂以前一直在御膳房伺候着,也是今年春天,被調到了皇后的身邊。”無憂說完,臉上帶着幾分嬌羞,要知道,能太后記得,那是多高的榮耀啊!
太后點了點頭,這才似乎想到了什麼,嘆了口氣:“哀家現在常伴古佛身邊,對於一些疑難雜症也有所明白,哀家今日一早便爲這佛珠誦經了七七四十九遍之後,這才帶來,打算爲皇后親自佩戴上,希望她能儘快的好起來。”
無憂見狀,臉色略微有些尷尬之色,這太后是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是什麼意思?
想到這,無憂訕訕一笑,連忙低頭道:“太后娘娘對我家娘娘真好,奴婢一定在她醒來的時候轉達。”說完,雙手就要接那佛主。
“大膽。”端木玄見這無憂膽子略大,這纔開口道:“你沒聽見太后的意思是,要親自爲皇后佩戴纔可有效?你一個賤婢也敢玷污太后親自開光的佛珠不成?”
端木玄本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