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卻還是忍下來了,她縱使有太多的怨,她也是不會去說他,她也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她變成了這樣的女人。一個窩窩囊囊不敢言明要大膽的女人。
甚至,她有時候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他連理都不想理自己。
畢竟現在是極好的,至少他對自己說話是客客氣氣的,什麼心情不會跟自己說,在夜裏也經常是一個人去書房不想回房。
“王爺,他們去了東門。”一個侍衛騎着馬跑來通報,隨後下馬,將馬匹給了端木瀚。
端木瀚翻身上馬,直接衝着西門而去……
“幾位師父,我家王爺說請幾位師父去王府做法事,看看幾位師父有沒有空閒。”一個侍衛連忙點頭哈腰的問道。
沐汐瑤眼珠子一轉,而寧國師自然敏感的感覺到了。
“抱歉啊,我們和師父要着急去燕聖救一個人,若是王爺能等,我們便回來再做如何?”鳩奕笑了笑,說道。
“師父,我們這可是王爺,王爺怪罪下來,怕是誰也無法擔待,王爺早在三天前就下令了,說王妃不舒服,需要找師父做法,剛好碰到幾位師父,爲何不先來給王妃看看?畢竟衆生平等啊!”侍衛說完,看着鳩奕多了一抹試探。
鳩奕剛要說話,就聽見馬車內的寧國師道:“好了,這位施主說的對,我們也是救人而來,既然王妃有難,我們不救豈不是是罪過?”
沐汐瑤看着一側臉色發紅,看起來神色十分不正常的大同蹙眉看向寧國師道:“你還不給他解藥?不然一會被發現,豈不是……”
“解藥?”寧國師脣角一勾,低低一笑:“璟王妃耍的什麼花樣你以爲本座不知道?既然你會耍手段,本座也不會讓他活,包括你……”
寧國師說完,一把抓過沐汐瑤,對着鳩奕道:“奪馬,我們衝出去!”
“好。”鳩奕下了馬車,對着幾位侍衛一笑,隨後一個翻身踹飛了一個人,奪過馬匹道:“師父,你先走。”
寧國師自然不客氣,一把抓過沐汐瑤的手腕,而後拉着她便直接衝出馬車,坐上了馬匹。
只是這一瞬間,城牆上遍佈的都是弓箭手,而後鳩奕和寧國師對望一眼,都看向身後。
“寧國師,原來是你。”端木瀚翻身下馬,看見他身前的沐汐瑤,舒了口氣,果然是她,自己就猜的沒錯。只是看見沐汐瑤脖頸處那隻手時,他眯了眯眼睛。
“二爺別來無恙,想來我們也是有緣,又見面了,不知道二爺最近可好?新婚愉快嗎?”寧國師說完,環視了一眼城牆道:“二爺就是這麼招待老朋友的麼?本座可是爲二爺選了一個美人做王妃,二爺應該感激本座纔是。”
端木瀚眯了眯眼睛,而後看着沐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