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淵擺了擺手,這才掃了一眼端木聖宇道:“紫眸也是因爲關鍵的時候正當防衛而已!聖佑如何了?”
“怕是受了很重的內傷,已經昏迷過去了。”端木聖宇眼露擔憂的扶住端木聖佑道。
深呼吸一口氣端木淵這才點了點頭:“來人,宣御醫!爲二皇子好好治療!另外再找個御醫給太子看看,他的手受傷了。”
端木聖宇:“……”
自己還沒打,他便成太子了嗎?皇上這是有多偏心?
“父皇。”端木聖宇開口,看向端木淵。
端木淵看着端木聖宇這才揚聲道:“聖宇,你自幼與聖佑關係就好,這次聖佑受傷朕看你也無心比賽了!再說了,紫眸也受傷了,好了,這場比試就不打了。”
“……”端木聖宇竟然覺得一時無言,他雖然是擔心端木聖佑,可是不管怎麼說這場比賽都是聖佑費盡心機得來的!沒想到,他最後卻只得了一身的內傷!
“老臣來給三殿下診斷一下。”來了兩個御醫,其中一個連忙爲端木聖佑把脈,而後眯了眯眼睛點頭道:“三殿下是受了很重的內傷,這內傷調理沒個三年兩年是根本不可能的!現在就需要把三殿下安置在一個安靜無人的地方,細心的照料。若是一時沒有照料好的話,怕是這內傷會跟着三殿下一輩子,到時候就不好了!”御醫嘆了口氣道。
“這麼嚴重?”端木聖宇還以爲頂多端木聖佑會休息個三五個月就沒事了,居然會調理三兩年!
轉頭端木聖宇看向端木紫眸,眯着眼睛,眼神帶着幾分殺氣。
恰好端木紫眸也回望過來,而後端木紫眸對着端木聖宇出現了一抹自責的神情。
他自責?他若是自責就不可能出這麼重的手,他到底是有多深的內力才能傷的端木聖佑如此的殘酷?
“聖佑如何了?”太后這才連忙看向這邊,眼底一片急切:“唉,兩個孩子都是親手足,比試什麼?看看,聖佑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可怎麼辦?”
一側的端木念玄安慰太后道:“皇奶奶,您放心吧,三殿下會沒事的,他吉人自有天相。”
話雖如此說,可是端木念玄卻總感覺端木紫眸出招都是在隱藏着什麼。
站起身,端木聖宇深呼吸一口氣他必須要爲聖佑報仇……
“皇奶奶,聖佑身受很重的內傷,這次若是治不好或者中間養不好這就是一輩子的事情!”端木聖宇說完,目光落在了端木紫眸的身上。
太后一聽不禁有些愕然,這才連忙看向端木淵:“皇帝,這可怎麼辦?”
端木淵也是蹙眉,而後端木聖宇抱拳:“父皇……”
只是剛說了兩個字,就見皇上身邊的一個小太監匆匆的跑來,在端木淵的耳邊說了什麼。
半晌,深呼吸一口氣的端木淵猛然的拍了一下桌子,而後大步的向外走去,邊走邊道:“好個大膽的德妃!朕倒是要看看!”
一時間,衆人都是大眼瞪小眼,隱隱之間端木聖宇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
“皇奶奶,我們?”端木念玄不知道該如何了,看了一眼同樣嚇呆了的太后輕聲問道。
“我們跟去看看。”太后心中忐忑卻也有些擔憂到底是什麼事情讓皇帝這麼的氣憤?
見太后和端木念玄跟了上去,端木聖宇想去可是還惦記着端木聖佑……
端木紫眸看着端木聖宇笑了笑,這才上前輕聲嘆了口氣:“看父皇這麼生氣,怕是德妃做了什麼讓父皇想殺人的事情呢!”
“你幸災樂禍?”端木聖宇一聽,心中一凜。
“怎麼會呢?我自然是向着父皇的。若是德妃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這也算她咎由自取。不過若是不是她的錯,我也希望父皇能放她一命……”端木紫眸說完,看着端木聖宇的眼神裏帶着幾分可惜。
端木聖宇:“……”
如今端木聖佑昏迷着,他必須去看看,一旦德妃出了什麼事情,他有什麼臉面面對自己的三弟?
想到這,端木聖宇看着端木紫眸冷聲道:“恭喜你成爲太子,也希望你不是幸災樂禍!”
說完端木聖宇甩了一下袖子離開。
看着端木聖宇的背影,端木紫眸挑眉,而後斜了一眼昏迷着正在被太醫扎針救治的端木聖佑,隨後脣角微微一勾……
德妃的德安宮的門口戰戰兢兢的跪着幾個奴才,一直伺候德妃的張公公跪在門口,看着端木淵等人不敢說話。
“你的主子呢?”端木淵冷冷的開口,聲音帶着幾分壓抑。
張公公哆哆嗦嗦的跪在那裏,聲音也有些顫抖:“主子、主子、主子在寢宮……”
“在做什麼?”端木淵冷眸一掃,張公公幾乎瞬間就被端木淵的眼神嚇得NIAO了……
“我家主子她、她、關着房門不許奴才進去,奴才、奴才也不知道……”張公公說完見端木淵大步的向內走,幾乎一下子就癱在了那裏。
“怎麼回事?”太后看着張公公這才無奈的瞪了他一眼:“你家主子到底怎麼了?”
“奴才是真的不知道啊!”張公公幾乎哭出聲來,而後太后深呼吸了一口氣,則才道:“念玄,跟着皇奶奶去看看!”
“是。”端木念玄扶着太后向着德妃的寢宮而去。
只見站在德安宮寢宮外的端木淵一個眼神,他身邊的侍衛便一腳踹開了房門,隨後端木淵大步的踏入了寢宮。
寢宮內,入目就是端木淵再熟悉不過的大牀,大牀四處被那鮮紅色的牀簾所覆蓋,牀上似乎躺着人。
“嗯……”迷迷糊糊的女子聲音響起,隨後女子掀開牀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