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玄舞嗡嗡的哭了起來,半晌哭的哽咽了睜開眼睛這纔看向身邊的人,感覺到身邊的人帶着淡淡的蘭香,夙玄舞這才一怔,摸了摸眼淚極爲狼狽的別過頭,想要掩飾自己剛纔的情緒。
“我,我做夢了。”夙玄舞無語,自己也不知道做了什麼夢,只是在夢裏自己似乎很是失望也很是絕望,一種被傷害被背叛的感覺油然而生,她這才痛苦的哭了起來,只是沒想到居然做夢哭着哭着居然真的流下了淚水,哭醒了!
更加尷尬的是,她居然讓仇安然看到了自己最囧的一面。
“我知道。”仇安然點了點頭手在她的肩膀上輕輕的拍了拍輕聲道:“你一直在喊着妹妹,你爲何要這樣做……”
聽見仇安然的話,夙玄舞似乎感受到了夢裏自己的孤立無助,也感受到了那些痛苦,她捂着心口有些不解。
這個夢說明了什麼嗎,難不成跟自己以前的生活有關係?可是以前的自己就是傻子也不可能因爲夙玄柔的背叛而如此吧?畢竟夙玄柔對自己的背叛自己早該料到的?那到底是什麼?
見她發呆,仇安然這才爲其將被子蓋好,聲音柔柔的摟着她輕聲道:“睡吧,沒事,我在這……”
簡單溫和的七個字,讓夙玄舞的心莫名的心安起來,儘管她和他沒有什麼別的話,可是他自始至終的溫和,自己慢慢的對他並無反感,反而覺得溫暖安全。
靠在他的懷裏夙玄舞這才朦朧的想起自己睡夢中抱着的暖枕,應該就是安寧王仇安然吧?
夙玄舞的臉頰微微泛紅,可是沒有開口。她沒有說話仇安然便也沒有說話,兩個人就以這樣很奇怪的姿勢慢慢的入睡。
幾日後,仇安然聽見了含情和赤寒的追查之後,這才慢慢的接過那些資料,還有一些信箋,隨後他脣角一勾,臉上帶着幾分笑容。
“大公子,若是有了這幾封信箋交到皇上的手中,那麼夙家這滿門抄斬的大罪就落實了。”含情脣角一勾,臉上帶着幾分興奮。
仇安然點了點頭,卻少了幾分當初想好的勝利感和喜悅,而是想着某雙堅持又堅定的目光,她看着自己說希望自己放下這所謂的一切。
“這些都是夙家與駐紮在西境外圍的幾個部落的信箋,想必皇上若是知道不知道會多生氣。”含情搖搖頭看着一側一臉寒霜的赤寒:“夙家就要完咯……”
赤寒只是冷冷的開口道:“你別忘記了,安寧王妃也是夙家的人。”
一句話含情挑眉看向仇安然,果然仇安然的目光多了幾分顧及,偏偏就是這一抹的顧及讓含情一愣,而後帶着幾分驚訝。
難不成仇安然……
之前主子和夫人想要仇安然放下仇恨,畢竟一個孩子活在仇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