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仙尊奶爸在都市 >第六十六章 築基第九階
    “我……我也不知道他是誰……”徐大力被謝鳴書拽着衣領,結結巴巴地說道。

    “什麼?你不知道?不知道那他是怎麼進來的?”

    謝鳴書氣不打一處來,質問徐大力道:“你是怎麼做事的,閒雜人等你也給放進來?”

    徐大力被其質問得啞口無言,一聲都不敢吭。心中卻將李逸罵了千百遍。早就告訴過他了趕緊離開這裏,這個傻小子非不聽,不僅不走還盡給他惹麻煩。現在好了,不僅他要被罵,以謝鳴書的脾氣,他現在想走恐怕也不可能了。

    果不其然,謝鳴書將徐大力用力地甩開,矛頭指向李逸,說道:“你擅自闖入私人地界,並且辱罵我,這事可沒那麼容易完。”

    “私人地界?我進我自己的地盤,有問題麼?”

    李逸看着謝鳴書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傻子。

    謝鳴書五十多歲,頭髮自然捲,啤酒肚一看就是個很有“分量”的人。

    謝鳴書聽到李逸的話後,不禁哈哈大笑:“真是笑死人了,你說這地方是你的地盤?”

    “有問題?”

    “來人啊!”謝鳴書大喊了一聲。直到他喊完方纔意識到目前莊園內的工作人員都走得差不多了,就算他喊恐怕也沒人來,守衛之中也就只剩下徐大力一個光桿司令。

    “好,你給我等着,我已經錄音了,我現在就報警----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每說的一句話都會當做呈堂證供!”謝鳴書拿出自己的手機就開始撥打電話。

    反觀李逸,一臉淡定地站在原地,任由他打電話。

    甚至他還比了一個手勢,示意他快點。

    李逸的神情讓謝鳴書反而有點懷疑自己起來。

    他什麼意思?

    莫非以爲我不敢報警不成?

    “怎麼回事?”

    這時,大廳內又出現了三個人。

    爲首處是一名四十多歲頭髮梳理得一絲不苟的國字臉男人,他穿着灰色的西裝,領帶筆挺,從穿着便可以看得出來此人的行事風格與態度,是一個較嚴謹的人。

    在他的身後還跟着兩名似乎穿着保安制服的人。

    看到這個男人出現的時候,徐大力臉上一喜,趕忙迎了上去:“黃主管,你總算回來了。”

    “怎麼回事?”

    黃響剛回來,就看見了謝鳴書與李逸對峙的場面,皺了皺眉。

    “是這樣的,這個人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混進來的,還口口聲聲說自己是這裏的新老闆。”徐大力苦笑着簡短說明了情況。

    黃響先是皺着眉,隨後驚訝地看向了李逸。

    “是他?怎麼這麼年輕……”黃響下意識地喃喃說了一句。

    “什麼?”徐大力不明所以。

    “沒什麼,行,我知道了。”

    黃響對徐大力說道:“他是什麼時候過來的?”

    “有一段時間了。”

    黃響暗歎了一聲,看來他剛纔還是不應該臨時出去的,李逸人都過來了他竟然還不知道。

    眼下的情況……似乎有點麻煩?

    “黃主管,現在怎麼辦?”

    黃響拍了拍徐大力的肩膀說道:“沒事,我來處理。”

    ……

    於是黃響朝着李逸和謝鳴書那裏走了過去。

    謝鳴書看到他,立刻道:“黃響,你來的正好,讓你身後的那兩個保安趕緊把這個瘋子給我趕出去。”

    “謝主管,我覺得你可能弄錯了什麼。”黃響先是笑着和李逸打了一個招呼,隨後才繼續對謝鳴書說道:“他就是你恨之入骨的莊園新任主人,李逸。”

    “什麼?”

    場面寂靜了剎那。

    徐大力的下巴差點要落在地上。

    啥?他真的是大老闆?

    有沒有搞錯!

    徐大力汗流浹背,仔細回憶了一番,剛剛他應該是沒有跟李逸產生什麼衝撞吧?他可不想失業!

    謝鳴書聽到後也同樣是懵逼的狀態。

    李逸,就是他?

    不過很快,謝就冷靜了下來。

    他是李逸又怎樣?

    被他知道自己在背後罵他,那又怎樣?

    謝鳴書很確定一件事,李逸應該是不敢動他的。

    他在這個職位上呆了很久了,不論是莊園還在江畔月手裏的時候,還是董瑤接管之後。因爲有江會容這層關係,誰要動他,都必須掂量掂量自己的實力。

    李逸雖說是莊園新任老闆,但名不見經傳,謝鳴書不認爲他膽敢拿他開刀。

    有恃無恐,說的就是謝鳴書。

    “原來你就是李逸啊。”謝鳴書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李逸一番:“你就是那個人傻錢多的李逸?動不動就把耗資幾十億的莊園拆的一毛不剩,果然聞名不如眼見,果然只是個啥也不懂的毛頭小子。”

    “李逸,這人是謝鳴書,是江會容的配偶。”

    黃響在李逸的身旁小聲說道:“對於你讓拆除莊園的計劃,謝鳴書十分生氣,也就是他從中作梗,三番五次阻撓,才拖延了不少的進程。不過最好還是不要跟他硬來,連董瑤都要顧忌幾分他身後的江會容。”

    黃響是怕李逸年輕氣盛,屬於善意的提醒。

    但是黃響還是不夠了解李逸。

    面對謝鳴書的一席冷嘲熱諷,李逸只說了一句話:“驚蛙不可語天,擬於虛也,夏蟲不可語冰,拘於時也。隨便你怎麼想怎麼說,那也僅代表你個人的想法而已,因爲你已經被開除了。”

    “你說什麼?”

    謝鳴書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今天才是他和李逸的第一次見面。而第一次見面,對方就讓自己滾蛋?

    就連黃響也是看的微微愣住,忍不住說道:“李逸,最好還是不要……”

    “黃響,你應該是董瑤的人吧?”李逸忽然轉過頭看向黃響。

    黃響微微點了點頭。董瑤可以說是她的頂頭上司,一手將他提拔到現在的地位,他的內心中對董瑤除了恭敬以外,就是感激。這個沒什麼好否認的。

    “那就不要質疑我的決定,因爲董瑤也是聽我的。”李逸笑着對他說道:“當你不害怕一個人的時候,你才真的能做成一件事。如果你一直都有所顧忌,那你永遠都只能屈居於人下。”

    這句話更像是對黃響的說教。

    李逸認爲黃響這個人嚴謹有餘,膽識不足。這樣的人能成功,但是無法做到像董瑤這樣大成。這也是爲什麼他是董瑤的手下,而非董瑤是他手下。當初董瑤到這個位置,也是全憑她自己一女兒身而已,這便是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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