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感受一番,便能感覺到這些石頭上傳出輕微的能量波動,只是這種波動非常微弱,僅僅只能用來照明而已。
測試的地點看來就是在這一層,因爲兩人既沒有上電梯也沒有走樓梯,守門武者帶着李逸徑直走進了一個廊道。
廊道約莫三個成年人的肩寬,兩邊的牆壁上鑲嵌滿了這種散發着微弱熒光的石頭,牆壁上還刻着一些武術招式的圖案。
對於這些圖案上的招式,李逸卻是微微搖了搖頭,這未免也太小兒科了一些......
李逸的反應看在帶路人的眼裏,卻變成了像是李逸在驚歎這些壁畫的樣子。那名帶路武者便驕傲地介紹道:“這些牆上的圖案記錄的都是一些高深的招式,每一個第一次進來這裏第一眼看見的人都是像你這樣驚歎的反應,很正常的。”
“呃...”
這時候,李逸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總之,既然他這麼認爲的話李逸也就不說話了吧。就這些破招式也能放在牆上,這武者協會怕也不咋地。
領路武者帶着李逸穿越過了廊道,很快就來到了一個相對空曠的地方。
這裏有一張桌子,桌子上擺着一疊紙張,紙張上有不少人的信息和資料,還有登記表什麼的。桌子前坐着一老一年輕者,在他們的身後,還有一道門。
這一老一少正在聊天。
“這屆的新人水平真是太差了,二十幾號人最後纔出了一個D級武者。”老人整理着手頭的紙張,微微搖了搖頭說道。
“那個D級武者還是個超齡人士,以後恐怕也不會有什麼晉級的可能性。”老人身邊有着一位極其英俊的青年,他如是說道。
“不過話說回來,武者協會也不可能年年招得到像你這樣的妖孽,才三十歲就已經達到了C級武者的境地,就算放在協會總部,那也是屈指可數的。”老人笑着說道。這句話就難免有了一絲討好的意味。
“哈哈沒有的事,我不過是花的時間多了一些而已。”
“龍涯,你就不要謙虛了。”
...
領路的武者這時才插得上話:“錢老,龍少,這位是準備來考覈的新人。”
“還有新人?”
錢松柏擡頭看了一眼李逸,倒是很驚訝於李逸的年紀。
“這麼年輕?”
一旁的龍涯則是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李逸。”
龍涯微微點了點頭,隨後直言不諱的說道:“武者協會的考覈並不是這麼簡單的,像你這個年紀的人,恐怕並沒有什麼可能性通過。”
根據今年實際情況,龍涯給出了自己的判斷。
“我只是想來試一試。”李逸笑着說道。
錢松柏見狀,則是點了點頭:“當然沒有問題,請你把你的個人信息填寫一下。”
李逸心想這武者協會手續倒是弄得可以,連個考覈都還要登記信息。不過他還是彎腰在紙張上寫下了自己的一些信息。這些信息包括了身高,體重,年齡等。可能武者協會會根據這些信息來給考覈人士做出一個對應和綜合性的身體分析。
填完了信息之後,錢松柏這才帶着李逸來到他身後的那個木門。
“你跟我進來吧。”
錢松柏面無表情的說道。
龍涯則仍是坐在原地一動不動。想來他是不準備去參與李逸的考覈過程的。
“那龍少,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剛纔給李逸領路的那名中年武者說道。
“可以,你回你的崗位吧。”
看中年武者對龍涯的恭敬程度,想必龍涯在這羊城武者協會的地位還是較高的。
......
走進門內,原來裏面是一間極爲空曠的房間。房間內設立着各種大型的器械,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放大版的健身會所,只不過這些器械卻並非是健身館的那些器械,而是些李逸從未見過的東西。
就比如眼前就有一臺古怪的儀器。
李逸摸了摸那個豎起的沙袋狀物體,下意識地問道:“這是什麼?”
“這是測力儀,它可以直觀的反映一個人的有效擊打重量。”
“那不是和電玩城那種拳擊玩具差不多?”李逸說道。
李逸的說法讓錢松柏愣了一下,隨後大笑起來:“你也可以這麼理解吧,原理的確差不多。只不過——我們的測力儀測試範圍可以達到三千公斤。這麼跟你說吧,武者協會的人隨隨便便哪個都能將電玩城的拳擊儀一拳擊壞,但若是放在這臺測力儀上,這種現象幾乎是不可能發生的,所以可以大膽地使出全力去擊打它。”
“哦。”李逸點了點頭。心中卻已在暗暗腹誹:“才能承受三千公斤而已,還說不是玩具一臺?”
錢松柏自然不可能知道李逸在想些什麼,他繼續領着李逸向前走。一邊走,一邊說道:“考覈分爲筆試和體測,每個新人都是一樣的,只有筆試和體測都達標的人,才能算作是合格。一旦合格,將會立即根據體測的結果判定武者等級,不同的武者等級可以在武者協會享有不同規格的福利待遇,就比如D級武者每個月都能夠領取固定的五萬元人民幣和一枚壯骨丸。”
一聽有五萬塊錢,李逸暗道這武者協會還算是比較財大氣粗的,畢竟武者也有這麼多,每個人五萬每月的話,一年也是一筆鉅款。哪怕政府恐怕也養不起這羣人吧?估計武者協會擁有着自身的收入,才足以支撐這個支出。
“武者等級怎麼分?”
李逸比較關心的是這個。這武者協會好像弄的也是有模有樣的,還分得挺細。再聯想到之前看見過的周文天身邊的範老,他身上印的就是D,想必也就是個D級武者。當時他還納悶來着,怎麼衣服上還印個字母呢?
不過聽說還有個筆試李逸當時就愣住了。爲啥註冊個武者等級還要搞個筆試,這筆試考些啥玩意兒?
“來,筆試時間三十分鐘,三十分鐘後我再來收卷子。”
錢松柏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了一張雙面的空白卷子,遞給了李逸。
並指着房間內的一些桌子說道:“隨便哪個桌子,桌上都有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