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平衡多了。”
“你!”周魏然臉色鐵青,從沙發上竄起來。
林多餘扭頭撇嘴,豎起中指搖晃道:“勸你最好別動粗,現在你身邊可沒一羣狗腿子。打你,跟捏一隻蒼蠅一樣簡單。”
周魏然被氣的渾身顫抖不止,但哪怕她已經憤怒到了火燒眉毛,依舊控制自己不動手。正如林多餘所說,他不是對手,跟前又沒人可使喚。
哼,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等回到市裏,捏死你也跟踩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喲呵?真不動手。林多餘有些遺憾的想到。今天上午在學校裏,他只是出於本能的反應,沒想到自己已經厲害到可以一個人單挑一羣了。正想激將法讓周魏然當靶子,沒想到...這個周魏然也並不是一無是處嘛。
“好吧,既然你不打算動手,睡覺去了。”林多餘站起身,蔑視瞧了一眼臉色黑青的周魏然,悠哉的上樓了。
他和周魏然的房間,在二樓。
下午,三個女孩午休結束洗了個澡,三點半左右衆人出發開始在山莊裏出發。徐佳是個喜歡安靜,善於思考的人,所以她喜歡釣魚。
王夢涵不虧是體育系的學生,到了馬場林多餘才知道王夢涵的強項是什麼。騎馬!嗯...大長腿,柔軟的腰肢。騎在馬背上的王夢涵,果然別有一番韻味。
至於周小靈,釣魚沒耐心,騎馬像鬥牛,腦袋裏全是歪點子,林子裏打鳥,山坡上跟兔子賽跑反而玩的不亦樂乎。
至於周魏然,一路上始終在充當着司機的角色,沉默的真的好像只是山莊裏的一名司機。林多餘卻有種不詳的預感。今晚,恐怕難以寧靜了。
回到別墅時,太陽已經落山。
“哇!好香啊!”周小靈洗完澡,直接穿着卡哇伊的睡衣跑下來,望着餐廳裏玲琅滿目的美食,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
“小靈,你怎麼穿着睡衣就跑下來了。”徐佳責備的眼神看着周小靈。
可週小靈完全不在意,“怕什麼,我又不是沒穿內衣。喏,你看!”說着,居然當着林多餘和周魏然的面兒,直接拉起衣領給徐佳看。
林多餘簡直無語了,趕忙別過頭。徐佳對這個閨蜜,也是有些哭笑不得了。
衆人落座,林多餘和周魏然坐在三個女孩的對面。不等動筷,周小靈又叫嚷起來,“喂喂喂,怎麼沒有酒呢?周魏然,你不會信用卡刷爆了吧?”
周魏然眼角抽搐,沒等他開口,徐佳搶先說道:“小靈,別鬧了,今天不準喝酒。”
“啊?你來大姨媽了?”
“小——靈!”
“哦,不對。至少還要一週呢,那你怕什麼!”
徐佳簡直要暈死。
王夢涵似乎早就喜歡了神經質的小靈,起身走到廚房就酒櫃邊,直接拿了兩瓶威士忌過來。她對周小靈問:“這個可以麼?”
“好好好,就這個,今天不醉不歸!”周小靈興奮的跳起來,直接搶過一瓶酒。
王夢涵沒理會徐佳,而是看向對面的周魏然,晃了晃手裏的威士忌,似在詢問,這個價格的就能不能開?
周魏然會差錢兒?當然不會。
“好,我去拿杯子,要來一桶冰麼?”
林多餘坐在一邊,沉默的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這就是有錢人的生活嘛?很顯然,在做的除了他之外,似乎每個人對這裏的別墅都輕車熟路,他們在這之前都來過這裏。
只有自己,像個土包子一樣,沒喫過,沒喝過,也沒玩過。
酒過三巡,王夢涵和周小靈的臉都已經紅撲撲的,周魏然則像個沒事兒人一樣,他的眼神不時看向徐佳。傳遞的一條條訊息,徐佳卻置之不理。
三個女孩和兩個男孩住在一個別墅裏,她覺得有必有一個保持清醒。旁邊兩位已經快喝潮了,這麼重要的使命就只能交給自己了。
“哈哈哈...周魏然,你總是跟佳佳眉來眼去的幹嘛呀。用不用晚上我們都來二樓睡?”周小靈怪笑着說,眼神中狡黠的目光看着周魏然。
“咳咳咳...”林多餘剛一口酒下去,頓時被嗆到。
在看徐佳,已經是一副無所謂的表情。因爲他知道,周小靈這個傢伙,每次都叫嚷着要喝酒,可每次都是...三杯倒。
“來,林多餘,我敬你一杯。”
就在周小靈又站起身,想要跟林多餘碰杯時,王夢涵突然抓住她的手臂,“小靈,你差不多了。”
林多餘也跟着說:“周小靈,你還是先不要喝了吧。”
旁邊周魏然手裏拎着酒杯,戲虐道:“林多餘,我看是你要不行了吧?”
“喲,林多餘,原來你不行呀?”周小靈掐着腰,雖然酒杯被搶了。可不耽誤她說話呀。這一句滿含深意卻又赤裸裸的質疑,讓林多餘無語凝噎。
“行不行,要不要試試看?”林多餘突然舉起酒杯,對手身邊的周魏然說。男人,怎麼能被質疑不行?
周魏然卻突然蹦出一句:“喝可以,但能不能不吐的那麼噁心?”
“噗...”
徐佳噴了,很失態的捂着嘴跑去了衛生間。因爲她腦海中,下意識跳脫出林多餘噴在周魏然腦袋上的情形。
林多餘鬧的臉色通紅,端起杯仰頭幹掉。
周魏然卻也跟着起身,目光狡猾的說:“要不,咱們玩點新花樣?”根本沒給林多餘回答的機會,他直接走到酒櫃胖,拿了兩個扎啤酒杯,和小酒盅,又拿了一瓶伏特加。
“深水炸彈?這個好玩,這個好玩。”周小靈立即高興的叫起來。
可林多餘卻有些費解,雖然以前沒喝過,可沒喫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嘛?人家深水炸彈不是啤酒和白酒。怎麼到了他這裏,變成了伏特加和威士忌?
“滲水炸彈多沒意思,今天,咱們玩個新花樣。”
“冰河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