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踏出生天 >第502章 林星
    青葉天對老幹頭很不滿意,這老頭子難道是老糊塗了自己一個人發瘋在這幹苦力活兒,還要裝了是弄鬼的,嚇唬自己是不是得了什麼毛病?

    我跟投無奈的嘆着氣樹上的小男孩饒有興致地玩着手裏的。樹葉翻來折去居然拼出了很多奇怪的形狀,似乎是一件極有趣的事情,他極其的投入,似乎對外面的一切充耳不聞。

    老幹頭內心的憤怒終於掩飾不住了,他對着青葉幫主道:“死到臨頭了還不知道跑?”

    一邊說老幹頭用手指着樹上男孩道:“他一個人能把咱們全滅!”

    老幹頭說的聲色俱厲,說的痛心疾首,說的情深意重,可惜他的好心被當成了驢肝肺,青葉天和幾個手下樂的前仰後合,有一個大胖子乾脆把手中的斧子扔在地上,樂的沒完沒了,幾乎喘不上氣了。

    那天有些生氣,對老幹頭說道:“一個小屁孩如羞未乾,你拿它來嚇唬我,你的腦袋被門……”

    在這時小男孩右手輕輕一揮他手中的那幾片樹葉飄飄蕩蕩,看似極滿,卻很快的飛到了青葉幫主的身前。

    青葉幫主的頭髮被削掉了好多,一共削掉了5片青葉,幫中的腦袋上露出了5片,光禿禿的皮膚。

    微風吹過清夜天就覺得頭髮上有一絲涼意,他用手摸了摸,發現有些地方居然沒有了頭髮,他嚇了一跳,一股寒意從腳跟一直頂上了他的腦門,他再一次看着那男孩兒是那男孩兒手裏已經沒有了樹葉。

    男孩兒正一臉微笑地看着他,星夜天那一瞬間,愣住了,因爲他看到那個男孩看一下他的眼神中,沒有一絲怯懦,也沒有。一絲慌亂有的是一種上位者的渺小者的蔑視和不屑。

    青葉天自從當上了清液般的幫主,幾十年來再也沒有見過這樣的眼神。

    現在已經成爲縱橫大興國乃至於赤月國的天下第一大幫派,世界上無論是皇權貴族還是富賈超強,有誰敢用這樣的眼神看他,那一定是嫌命長嫌死的慢了。

    記得最後一次用這種眼神看着自己的那個人。就死在了自己的刀下,他覺得這是奇恥大辱,今天有一個小孩居然敢這麼蔑視他。

    瞬間讓他把一切拋到了腦後,周圍有他的幾十名幫助,因爲周圍還有這老幹頭幾個高手,他不相信自己,還收服不了一個小孩子。

    葉道從青葉天的背後旋轉而出,倒入青葉,細窄狹長,勾肩處的寒芒奪人心魄。

    江湖上一向流傳的那句話,青葉出,血成河。

    只可惜這一次秦野道寄出的時候,雖然也有天昏地暗的效果,雖然周圍也有陣陣的風聲,只不過。青葉刀的刀柄卻握在了另一個人的手上,正是那個小男孩!

    青葉幫主青葉天的腦海裏浮現出了兩個字:妖孽。

    的確是妖孽,因爲他剛纔準備出刀的時候,對方離自己還有30米遠,而且是在高高的樹上。

    對方後發而先至,竟能先自己抓住,背後躍出的雙刀,這實在是一件不可思議的怪事。

    可是更奇怪的事情還在發生着小男孩。雙手微抖,一片光影迷亂,老幹頭閉上了眼,他準備等死,因爲剛纔他透露了男孩的行蹤,他認爲第1個就會殺死的是自己,可是刀光過後寒氣逼人,周圍的人都開始打起了哆嗦,就連樹葉上的露珠都結出了寒霜。

    但這一次青葉刀出現之後並沒有血流成河,唯一悲慘的就是青葉天幫主的腦袋被剃光了,不僅是腦袋,他的鬍子也被剃光了。

    更令人感到震驚的是,青葉幫主的腦門上出現了一個血字:甲。

    這字刻的極爲工整,就如刀尺畫出來的那樣工工整整,簡直像印刷體。

    青葉天這輩子從來沒有受過這麼屈辱,即便是他年幼時流浪和那些地痞打架,即便是他被別人打的死去活來,他也從來沒有受過剃髮的羞辱,更何況對方在他腦門上竟然刻了一個字。

    恥辱憤怒,近乎癲狂的情緒籠罩了他的全身,只不過那刀過後的含義依然從四面八方向他籠罩而來,他明白如果自己膽敢胡作非爲,很有可能會被這漫天的刀雨。化成虛無。

    問他是誰,他是清月天,他寧可站着生,他不願意坐着死他憤怒的咆哮,伸出雙手猛地抓向男孩的脖頸。

    “啪啪啪,啪啪啪。”清脆的耳光聲響起,今夜天的兩隻臉被揍得腫了起來。

    最神奇的是青葉,天竟然就像一個陀螺一樣在空中旋轉着那6個耳光,竟然把它打的在空中不停的翻滾飛舞,足足過了三四個呼吸,才重重地落在地上。

    周圍散落着他嘴裏所有的牙齒,更令人驚訝的是晴野天的上脣和下脣,竟然被十幾根。青草穿透的樣子看起來極其恐怖。

    老看頭睜眼的第1幕就是看到青葉幫主青葉天在空中飛舞,當他看到青葉幫主的慘相的時候,他甚至已經想咬舌自盡了。

    他原本以爲老謀深算的青葉天不會這麼傻,會帶更多的人來圍剿眼前這個妖孽,卻沒有想到青葉幫主竟然如此大意,直接送上門來,變成了對方案板上的肉。

    幹老頭一聲嘆息,他擡起左掌準備自我了結,算了,他不想受這個罪了。

    人最痛苦的就是年輕時享福老來受罪,老幹頭一生都在享福,他可不想落得這樣的命運,所以他想結束自己的生命。

    只不過他擡起的右手始終沒有落下去,不是他不想做,而是因爲小男孩出手了。

    幾根手腕粗的枝條已經捆縛在老幹頭的手臂上,老幹頭的姿勢就這樣凝固着。

    這些枝條被藤蔓纏在老幹頭的手臂,肩膀和身軀上,讓老幹頭看着就像一個植物編程的雕塑。

    全場所有的人都驚呆了!

    很多人都沒有看清楚小男孩是怎麼出手的,男孩指着從地上剛剛爬起來的青葉天說:“你是我的甲字僕人,若再敢違命,必生不如死,現在你帶着這些人在周圍清理荒地都種上花,種上竹子。”

    穿男孩手中的青葉刀再次飛出漫天刀雨血光朦朧,只不過沒有多少人死,所有在場的人腦門上都標了一個記號。

    老幹頭的腦門上標了一個椅子,其他人腦門上畫的符號恐怕只有小男孩自己知道。

    刀光晃晃,天地之間只有刀刃的。灑出的一片片刀芒奪人眼目奪人心魄。除此之外,其他的光明似乎都看不見了,在這種光芒的照射下,沒有人敢睜開眼睛。只不過當他們睜開眼睛的時候,男孩早已經不見了蹤跡。

    清夜天和衆人傻傻的呆立在當場,他們所有人腦袋都被踢成了光的,而每個人腦袋上都有一個特殊的標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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