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綠蔓羅剎實在有些不解,這些人怎麼就這麼死心眼兒呢?
病情並沒有表態,他心裏很清楚,這其實很正常,如果你家裏來了一堆偷懶,把你家裏搞得一團糟。大部分人通常是會和這些同伴永遠爲敵的。
當然這一切也被艦長派克先生看到了,但派克卻似乎視若無睹,壓根沒把他手下的痛苦當回事兒。
其實這也不能完全怪派克,因爲這些人打心底裏也沒把派克當回事。
而不往非禮也,派克此時不怎麼關心這些人的痛苦,似乎也不算怎麼過分。
所以他的這些手下當了俘虜並且沒有得到最基本的善待,他也毫不在意。
畢竟大多數軍人和智慧關了一下,活着就已經不錯了,哪還有那麼條件被捆着和不被捆着有什麼區別?
反正大家現在什麼都幹不成,只有看這路正形的臉色行事。
太子先生甚至希望他底下的這些視頻更殘一些,因爲她錄注意到了路,正行臉上有一些惻隱之情。
既然這個變態的人還有一種憐憫之情,派克先生倒很希望自己手下這些士兵更慘一些,最好斷胳膊斷腿流血什麼的,說不定能對路正行有所觸動,能讓她對自己好一些也說不定。
對於派克艦長這種自以爲是的上次任務來講,他覺得用別人的痛苦,用別人的犧牲爲自己得到一些好處,哪怕是多一些的安全感,那也是絕對有必要的。
在派克先生談判的籌碼上,他的底線是隻要自己能活下來,其他這些人他纔不在乎。
路正行整整走了10來分鐘,才穿過了各種奇怪的通道,來到了這艘艦船的控制室。
路正行一直擔心派克先生會讓綠蔓羅剎放了這些士兵,他發現派克先生非常配合着,讓他心裏感到很舒服,某種程度上他覺得自己欠了派克先生一個人情。
但他哪裏知道派克先生的真實想法?
如果他知道了派克先生的想法,路正形心中一定非常會鄙視着眼前這個猥瑣的男子。
前天終於到了控制室,只不過這裏的很多燈光都毀壞了,路正形一時並沒有看清楚控制室的門。
所以路正行讓綠蔓羅剎幫着自己開門,指引方向。
對於綠蔓羅剎來說,門這種東西開啓的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它拆開,讓他徹底不要再幹擾自己的行動。
於是他就以一種極其暴力和極其直接的手段幫助路,正行打開了控制室的門。
當控制室的門被玉曼羅剎硬生生地撬開,這兩扇厚達40公分的高強度合金金屬門就被綠蔓羅剎像小孩兒似紙一樣徹底撕開。
一時間,控制室的大門附近火光四濺,轟隆隆之聲不斷,各種細碎的零件兒到處紛飛。
如果此時站在門附近的是一個普通地球人,此刻恐怕早已經被這些紛飛四濺的零件兒頃刻之間打成了透明的篩子。
在毀壞大門的過程中,轟鳴之聲,金屬撞擊,撕裂的聲音到處響起,一些電器線路徹底短路,電弧光芒四射,發出一股難聞的焦糊味兒。
用了僅僅不到5秒鐘,大門就被徹底的破壞性打開了。
而這些人散戶因爲大門裏四散的零件,的確把很多人傷的夠嗆。
但不用擔心,這艘艦的艦長派克先生,作爲這艘艦的領導人,他把自己的生命安全是置於最高層次的,所以當他從監視器裏看到綠蔓羅剎開始破壞大門的時候,他就很識相地躲到了一個最安全的地方。
這叫什麼?這就叫顏色,這就叫生存之道,他手下的那些軍官們總有一些不識相的傻乎乎的站在門旁邊,那這些人被那些零件兒擊傷被打的慘叫是誰也不能怪的,只能怪他們太蠢。
至於派克先生不提前提出警告,不把這夥千年的生命當回事兒,對此大家都已經習慣了。
在派克先生看來,保命注意安全的事,是要自己考慮的,作爲一個士兵這種事是不需要上一軍官指揮的。
更何況派克先生心中還有一“舍人爲己”思緒,因爲此前看到路正行,對一些人的痛苦,有側翼表現出了不忍的神情,他覺得唯一能夠打動路正行的那就是“賣慘”。
當然派克先生是不希望用自己的痛苦來賣慘的,所以自己的手下越慘越好,甚至他希望在剛纔的破門行動中控制室裏的人能死上一大半說不定會更好。
但這些人死得多,除了能相路正去買餐以外,他還能向上級交代他的非常早。其實他是不得已爲之,才屈從與路正行的威壓的。
可憐的路正行和控制室裏那些受了傷的人,他們都沒有想到派克先生居然有這麼崇高的思想境界。
其實這也難怪,如果這些人有這麼高的思想境界,他們肯定已經不再是普通的下層人員,而一定有着某種較高的權勢了。
可見,在宇宙中大多數文明中,只有做出普通凡人做不出來的事情才能真正上位。
當然事後或者在事中對的一些行爲要貼上各種高大上的標籤纔行,一個賊偷東西,那他只能是小偷,還有一個誰投了一個國家,那很可能就會成爲英雄。
大家不要覺得這番話沒有依據,篡奪了德國的政權而成爲納粹的頭領,一時風光無限,真是受到了當時德國人的擁戴。
袁世凱竊取了辛亥革命勝利的果實。當什麼大總統接着他又想當皇帝,這都是竊國者的典型案例。
在歷史上真的沒有新鮮事,這些事都早已發生過,早已被那些高人們預料過。
莊子便是這些高人中的一個,他老人家曾經在《莊子·胠篋》說過:“彼竊鉤者誅,竊國者爲諸侯;諸侯之門而仁義存焉。”
這裏面的所謂鉤指帶鉤,大概意思是說那些偷了一個帶鉤的人要接受殺頭的懲罰,但盜竊一個國家的人卻能夠當上卻能夠當上諸侯。
且正如我們前面所言幹壞事兒的人,都要找個好名頭貼上好標籤,而諸侯之家就這樣有了仁義的好名聲,光宗耀祖光耀千古,再加上無恥下流文體人的馬屁,所謂仁義廉恥,就此廣爲流傳。
從這段話裏難免看出莊子老先生他對社會深刻的認識,說得何其辛拉和起風力,我估計是遠遠要超乎於那位姓魯的“大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