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爲什麼要在記者面前說我和你的感情和從前一樣,我不愛你了,我已經有心上人了,我想我已經和你說的很清楚了,而今天我們到底是爲什麼見面的,你也心知肚明。”藍恬對上紀以琛的雙眼,眼裏不帶絲毫的情感。
她的冷漠讓紀以琛心中備受煎熬,他艱難的道,“我爲你做的,難道還不夠嗎?這三年來,我根本就沒有和許思雨在一起過,都是逢場作戲。藍恬,給我們彼此一個機會好不好?”
“我說的很明白了,我不愛你,紀以琛,你瞭解我的性格,說不愛便是不愛。”說完,藍恬推開了車門走了下去。
紀以琛急忙也下了車,正準備追上藍恬,卻不想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從不遠處直直駛來,直接就攔住了他的去路。
那顯眼的車牌,紀以琛知道,這是蒼海霆的車。
藍恬也佇立在了原地,腦子有些亂,蒼海霆不是在辦公室休息嗎?她的視線落在了駕駛座上。
果然是蒼海霆,他感冒剛好,居然就親自開車……
她小跑着過去,打開了主駕駛座的車門,伸出手就去探他的額頭。
他的額頭冰涼冰涼的,還好, 已經退燒了,但是他也不能這樣不顧自己虛弱的身體開車。
“蒼海霆,你是瘋了嗎?”藍恬擔心彷彿都要哭了,聲音也變得沙啞不已。
蒼海霆望着眼前的小女人,自己是生氣的,可是看到她爲了自己都急的要哭了,他的心裏忽感一陣甜蜜。
他從車裏走了下來,手順其自然的和藍恬的手十指相扣。
“我沒有瘋,我的女人和其他男人都上了熱搜,我怎麼還能袖手旁觀?”他深情的看着她,不知道爲什麼,藍恬看着他深邃的瞳孔,有一瞬間的愣神。
他是喫醋了?喫紀以琛的醋?
藍恬被迫靠在了車門上,很想開口解釋她和紀以琛的關係,可最後卻驚愕的睜大了眼睛。
因爲,蒼海霆那張俊美不凡的臉正在她眼前慢慢的放大。
“閉上眼睛。”他帶有磁性的聲音彷彿是帶着魔咒一般。
藍恬聽話的閉上了眼睛,下一秒她便感到脣上一片溼潤。
是蒼海霆,他居然在吻她……
就在她準備推開他的時候,卻不想她聽到了熟悉的快門聲。
“咔嚓咔嚓……”
藍恬知道,這是記者,這些記者居然追到了這裏……
而她怎麼能推開他,要是推開他不就證實了她揹着蒼海霆和紀以琛約會?
於是,她不再動彈……
吻持續了幾分鐘,藍恬這才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印入眼簾的便是蒼海霆那張邪肆的臉。
他將她重新摟進了懷裏,視線卻是飄向了站在不遠處的紀以琛身上。
“大家不要誤會了,我和我女朋友的關係好的很,和紀總見面不過是談點公事而已。”蒼海霆寵溺的眼神再次的落到了藍恬的身上。
記者們急忙的順着蒼海霆的話接着追問。
“那到底是什麼公事呢?”
“蒼總,您和藍小姐是在三年前就在一起了嗎?那時候藍小姐似乎和紀總似乎有婚約。”
……
記者們越說越離譜,藍恬緊緊的攥着蒼海霆的襯衫,說真的,他們只是陌生的兩個人而已,他真的會爲了她做那麼多嗎?
她很緊張,就怕她會被蒼海霆給捨棄了。
卻不想,蒼海霆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了一個吻。
“你們猜的不錯,我的確金屋藏嬌三年,我也知道她三年前有婚約,不過遇上喜歡的人挖牆腳又怎麼了?我覺得我做的很正確。”蒼海霆第一次在媒體面前說話那麼的幽默。
藍恬心中很感動,蒼海霆居然在媒體的面前承認他三年前在挖牆腳。
其實他不用這樣做的……
“蒼海霆,謝謝你。”她呢喃出聲,感動的淚水在眼圈裏打轉。
蒼海霆像是沒有聽到一般,而是打開了車門,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一般,他又對着衆多記者說道,“藍恬是我的女人,如果被我看到她的報道有任何的負面消息,我會追究法律責任。”
這就是蒼海霆,在面對藍恬的時候寵溺深情,但是在對待其他人的事情便是冷血無情。
語閉,蒼海霆和藍恬一起坐上了車,車子揚長而去。
只留下衆多記者站在原地面面相覷,他們當然知道該怎麼去報導,他們可不敢得罪蒼海霆。
一個個的一鬨而散。
而紀以琛則是一直都站在馬路邊上,他無力的靠在了牆上,伸出手握成拳頭重重的砸在了牆上。
剛纔蒼海霆說的話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他的腦海裏盤旋,藍恬真的早就在三年前就和蒼海霆在一起了嗎?
爲什麼會這樣?他到底該怎麼辦?
不行,還是先和許思雨離婚,他一定可以挽回藍恬的心的,畢竟曾經的他們是那麼的相愛。
他坐上車回到了紀氏。
這個時候,許思雨看着網上的熱搜十分的興奮。
呵,藍恬很快就要被蒼海霆給拋棄了,而她則是會成爲大家口中最可憐的受害者,紀以琛是絕對不敢和自己離婚的。
因爲一旦離婚,那麼紀氏的股票一定會受到影響,紀氏的股東肯定不會放過他的。
正當許思雨開心的得意着的時候,休息室門口傳來了敲門聲。
“進來吧。”許思雨的心情很好,可是話音剛落看到紀以琛她便笑容僵硬了。
“思雨,剛纔在記者面前,你已經答應我了的,一定會籤離婚協議,現在就簽了吧。”紀以琛坐在了沙發上,雙手交叉的等待着許思雨有所行動。
許思雨立刻便裝出了一副委屈的樣子,她走到了紀以琛的身邊坐下。
“以琛,我們好歹也做了三年的夫妻,你就那麼不近人情嗎?那麼急着和我離婚?你不是和我姐的感情也沒有着落?”許思雨小心翼翼的,心中很不是滋味。
紀以琛知道她是想要耍賴了,當下便冷哼道,“我們三年來做的是什麼夫妻,你不是不知道,只是假夫妻,我們的這一段婚姻是沒有任何的意義的。”
只會阻礙他重新追求藍恬,他必須要和她儘快的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