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若寧陰沉着臉,看到蘇晚晚這麼顛倒黑白,實在不知道要對她的無恥再說什麼。
本來以爲自從上次的事情發生後,以爲蘇晚晚這個女人會沉寂下去,沒想嗯她竟然還敢開記者會。
慕子楓眉毛挑了挑打斷了兩人的沉默:“背後有人撐腰。”
這個女人還沒有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設計顧鋮宴。
顧鋮宴也是這麼想的他握住蘇若寧的手安撫道:“不要太放在心上,一切有我!”
背後蹦躂的人無非也就是那幾個,顧鋮宴眼底寒光一現。
蘇若寧手指無意識的輕輕撫摸着桌面,腦子裏在迅速轉動到底要怎麼處理這次的事件。
她竭力讓自己保持冷靜,不去想蘇晚晚攻擊的對象是自己的事實,而是把這件事當成一個獨立的危機公關案例,站在這個立場上,要怎麼做!
首先......要洗刷她的身上小三情婦的標誌,這個......要看顧鋮宴,他會對外宣佈她的身份嗎?蘇若寧忍不住望了一眼他,眼底有些猶豫。
可能是察覺到蘇若寧的想法,顧鋮宴望了過去。
伸出手攬過蘇若寧的腦袋,輕聲說道:“交給我。”
蘇若寧點了點選擇了相信他。
屋子裏的氣氛很是美好,小寶也順勢鑽進他們的懷裏,心裏想着爸爸媽媽在一起也有一點點的不好,就是媽媽不再屬於小寶一個人了,不過想着與其媽媽嫁給不認識的人,還是爸爸比較好一點。
慕子楓煞風景的說了一句:“那我先走了。”打破了這一瞬間的溫馨。
他嘿嘿笑一聲不難看出是故意這麼做的。
慕子楓走後,顧鋮宴拉着蘇若寧回房間休息一下,坐了那麼久的飛機確實有些累。
蘇若寧躺着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卻是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的。
迷迷糊糊拿出手機也沒看是誰就接了起來。
“寧寧,你快來醫院,你爸爸住院了!”奶奶有些焦急的聲音在電話裏響起。
蘇若寧猛然聽到這個消息,呆愣了幾秒。
自從上次在奶奶家鬧了那麼一通之後就再也沒有過爸爸的消息,她好像刻意的不去想起,以爲自己可以沒有這個父親的時候接到了奶奶的電話。
“奶奶,你別急我馬上到!”蘇若寧匆匆說了一句就掛掉電話。
連忙起身翻了一件衣服,裹上大衣就要出門。
天色已經慢慢黑了,她剛走出別墅的門碰見從公司處理事情剛回來的顧鋮宴。
蘇若寧直接走上前去拉開車門對着前面的司機說道:“送我去市中心醫院,我爸爸他......住院了。”
說完對着剛下車的顧鋮宴說了一聲;“你先回家吧!”說完就要上車。
顧鋮宴沒有說話隨着她的動作也拉開了另一扇車門。
蘇若寧詫異的望着他,只見顧鋮宴薄脣輕啓小聲說道:“我陪你。”說完直接吩咐司機開車。
蘇若寧有些感動,雖然嘴上沒有說什麼可是心裏對於顧鋮宴跟着一起去還是很開心的,她不清楚父親到底是什麼情況,萬一不太好,有顧鋮宴在她不至於感覺沒有什麼主心骨。
蘇若寧剛從車上下來走進醫院的走廊,不知從哪裏來了一堆的記者,聞風般迅速圍住了她。
“蘇小姐,請問您是在探望您的父親的嗎?”
“作爲今天上午記者會的當事人,您究竟有沒有什麼要解釋的?”
“您是不是已經承認了蘇晚晚小姐對您的指控?”
記者七嘴八舌的聚集在蘇若寧的周圍提問,問題一個比一個尖銳。
蘇若寧好看的眉頭皺起,試着推開人羣卻仍被擋了個嚴嚴實實。
“蘇小姐,請問您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是不是被顧總捨棄與新歡爭寵時受的傷?”有記者看見蘇若寧的臉,立馬拍了幾張照片,心裏得意頭條又有新聞可寫。
“麻煩大家讓一下,我還有事情。”蘇若寧大聲的對着記者說道。
可包圍圈還是一點都沒有要散開的意思,蘇若寧臉上帶着明顯的怒意,一定是蘇晚晚搗的鬼。
她頭疼的望着燃燒着熊熊八卦之火的記者正要開口說什麼,人羣被擠開,顧鋮宴走了進來,不發一言的拉着蘇若寧幾步擠開人羣拉着蘇若寧。
他充滿寒意的眼神冷冷的掃了一眼人羣,聲若寒蟬的說了一句:“讓開。”
那渾身冷冽的氣勢讓記者們靜了下來,不自覺的停在原地不敢再動作,這個男人不虧是顧氏集團的總裁,那一個眼神就讓人從心底深處感到恐懼。
顧鋮宴拉着蘇若寧趁機穿過人羣,朝着電梯走去。
直到他們上了電梯,記者們才反應了過來猶豫着要不要追上去,礙於剛剛顧鋮宴太過恐怖,有絕大部分的人停在了原地,可還有零丁幾個不死心的悄悄跟了上去。
病房門口,老太太一把歲數了還堅持等在醫院的長廊上,蘇晚晚坐在她的身邊,試圖獻殷勤,陸南徐也坐在一邊,低着頭不知在想些什麼。
還有幾個親戚關係都不太親近圍在這邊。
突然搶救室的燈光熄滅,衆人連忙朝着門口望去,老太太站起身來,一臉忐忑的望着前面。
沒多久一位醫生模樣的人走了出來。
衆人連忙圍了上去蘇晚晚先開口問道;“我爸怎麼樣?”
醫生搖了搖頭說道:“人暫時搶救了過來,但是還是要看今天怎麼樣,如果沒有醒來就......”
說完還嘆了一口氣,老太太在身後聽着聽到最後一句再也支持不住暈了過去。
衆人手忙腳亂的扶着老太太,有護士推着車子過來把老太太放在了上面,剛做好這一切,蘇若寧正好從電梯上走了下來,看到的就是眼前這一幕。
“奶奶!”蘇若寧見老太太躺在病牀上,嚇了一跳跑到她的身邊。
“老太太只是突然暈倒,沒什麼事情。”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對着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