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攻陷一個女人的心,不僅僅可以正面攻陷,還可以側面來、

    不是有那麼一句話,通往女人的心最近的距離是陰、道嗎?

    先讓溫如初習慣他,適應他,如同空氣一樣地滲透進去,直至她再也無法離開。

    溫如初回到了次臥,把門給仔仔細細地鎖住了,這才轉身準備洗澡睡覺。

    若是說之前她還有幾分相信蘇宸的話,現在她卻是一點都不相信了。蘇宸在佔便宜上,根本就只會得寸進尺,她還是小心爲上比較好。

    溫如初洗了澡出來,抹了抹護膚品,睡覺之前,她又不由地再次檢查了一次門鎖,確定鎖得穩穩的,她才安心地躺到了牀、上。

    夜已經深沉,溫如初漸漸入睡。

    不知道過了多久,次臥的門咔嚓的一聲,打開了,一個高大的身影慢慢地閃了進來。

    他看着蜷縮在牀、上沉睡着的溫如初,想着她鎖上的門,止不住地輕笑。

    一個簡單的鎖門也想鎖住他?

    這個房子裏的備份鑰匙,多得是呢。

    他邁步走了過去,可腳步還是不由地放輕了,房間裏很暗,唯獨一縷月光傾瀉而下,微微打在溫如初的側臉上,月光盈盈如水,他心愛的女人睡容恬靜,呼吸淺淺,蘇宸看着看着,微微地有點出了神。

    原來幸福,可以這樣簡單。

    簡單到,僅僅是安安靜靜地看着她的睡顏,心口都能夠充斥着濃濃的幸福之感。

    蘇宸眸光越發柔軟,慢慢地傾下了身,薄脣吻在了溫如初的紅脣上,而後,雙臂伸出,小心翼翼地把溫如初給抱了起來,朝着主臥走去。

    ……

    另一邊,莫非正在病房裏陪着珞衡,即使夜已經深沉,這裏卻無人有一丁點兒睡意。

    莫非勸了珞衡幾次讓他休息,他都無動於衷。

    他看着珞衡蒼白憔悴的側臉,深深地嘆了口氣,“珞衡,你要自我折磨到什麼時候?”

    珞衡面容依舊呆滯,雙眸灰暗,如同蒙了塵的珍珠,他的視線落在了虛空的某一處,不知道在看什麼想什麼。

    自從不讓他出院,他就一直這個狀態,不願意喫東西,也不願意休息,情況一天比一天差,尚婉和他都已經急紅了眼,也想盡了辦法,卻絲毫沒有用,所以今日他纔不得已想要告訴溫如初,讓溫如初來勸一下,但卻聽到了溫如初的那個電話,讓他又猶豫了。

    現在看着珞衡要死不活的模樣,他真是既心痛又頭疼。

    掙扎了許久,莫非才忍不住地開了口,“珞衡,我告訴你,你在這邊再自甘墮落自我折磨都是沒有用的,初初不可能再回到你的身邊,現在她已經開始了新的生活,甚至……她似乎已經有了新的戀情。”

    新的戀情?

    這四個字入耳,珞衡那呆滯的眸子微微地動了動,繼而緩慢地轉向了莫非。

    莫非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果然只有提到溫如初,他纔會有反應!

    莫非只好繼續說着,“對,就是新的戀情,我今天聽到她講電話知道的,對方是誰不清楚,但初初應該是不排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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