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她又問丁父,“叔,以前這些劫匪可有武器和弓箭同時帶的?”
丁父也回憶了會兒,“有,有的,還不少。”
“好。”
薛琅靜撿起斧頭別在腰間。
折騰好自己,她便囑咐衆人,“你們趕緊把這裏收拾好。”
說着又轉身對丁父道,“叔,待會兒你就站門邊上,門別栓,等我信號,我先去打探情況。”
“好,好的”,丁父點頭。
一切就緒,薛琅靜來到院門處,將耳朵附在門上,沒聽到外邊兒有走動聲,這纔開門出去。
手上拿着弓,邊走邊罵道,“操你孃的,該死的劉三兒,連口湯都不讓老子喝,就知道把雛兒往自己懷裏摟...”
罵罵咧咧地走到拐角處時就碰到了兩個人。
由於她正低着頭臭罵,險些撞上了來人。
“幹啥呢,幹啥呢,走路不長眼啊!”
耳邊傳來男人不滿的聲音。
薛琅靜只好點頭哈腰道,“對不住,對不住啊,兩位大哥,小弟實在是太氣憤了,所以才撞到了兩位。”
在低頭說話間,她也看清了兩人身上的武器。
這兩人一人提着弓,一個拿着刀。
“啥事兒啊,讓你這麼憤憤不平?”那拿刀的人問。
而提弓的人聽她的聲音有些耳生,“喲,新人,巡邏組還是搜尋組的?”
拿刀的先問,而此時‘他’腦中又只想着那事兒,當然先回他了。
就見薛琅靜一臉氣憤地道,“還不是那劉三兒,我在外面聽到他們似乎碰到個漂亮的女人,就進去看了看。
孃的,那女人賊漂亮,而且一看就還是個雛兒,我這不是想着,他們喫肉,給我留點兒湯喝嗎,結果那倆丫的竟然把我趕出來了。
幹他老母的,這麼漂亮的姑娘就先被他摟上了,老子還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姑娘呢...”
還不等她抱怨完,就見那拿刀的壞笑着踢腳踹了上來,“你他孃的多大了,就知道什麼叫漂亮女兒和雛兒。”
薛琅靜伸手一擋,擋住對方的踢襠腿,討好又猥瑣地笑道,“哥,咱都快二十了,咋還不知道啥叫漂亮女人呢,那姑娘真的賊俊,才十四五呢,還能不是雛兒?嘿嘿...”
纔剛擋住拿刀者的腿,就聽原本文她組別的人道,“劉三兒他們在哪兒?”
看來那問題是繞過去了。
而聽到他的提問,薛琅靜的眼睛瞬間一亮,有些興奮地搓搓手,又指指邊上的宅子道,“就在這兒呢,他孃的,他們怕人聽見,劉三兒把人帶地窖裏去了。
兩位哥哥,要不,嘿嘿,咱也進去分一杯羹?那娘們反抗的還挺激烈,力氣也不小,這會兒進去,肯定還沒破瓜,只要有兩位哥哥在,他有什麼資格跟哥哥們搶,到時候小弟排最後就行。”
她的話讓兩人對視一眼,那拿刀的便道,“金哥,要不,走着?”
提弓的又問薛琅靜,“確定是漂亮的雛兒?”
只見薛琅靜狠狠地點頭,“那我哪能看錯吶,看髮髻就知道是待嫁的姑娘,真的賊漂亮,我從沒見過這麼漂亮的。”
說着,兩人便攜手走向丁家的院子。
邊上的薛琅靜一聽就急了,“別啊,哥哥們,這麼漂亮的妞兒,咱自己玩兒不好嗎?”
拿刀的睨了她一眼,“眼皮子淺的玩意兒,就知道褲襠下那點事,若是大當家看上了,能沒了你的好處?”
“可是...”
薛琅靜還想說話,就見拿刀的又踹了她一腳,這次他出腳的速度快,她沒擋住,腿上捱了一腳,倒在地上。
“唉喲。”
“去去去,趕緊巡你的邏去,否則看我不報上去,治你個擅離職守的罪,若是把她獻給大當家,你的那份功勞肯定跑不了”,搜尋組的不可能在這瞎混,想想就知道這小子是巡邏的。
倒在地上薛琅靜抱着腿嚎叫了兩聲,順勢往四周看了看。
沒人。
就見她一骨碌爬起來,一瘸一拐地伸着手走向兩人,“兩位哥哥,讓小弟也跟過去看看唄,我保證...”
三人就這麼兩前一後地走向丁家的院子。
走到門口,拿刀的剛想驅趕身後那煩人的小子,就感覺眼前一黑,人事不知了。
那位金哥也同樣如此。
兩人還沒倒在地上,就被薛琅靜提住領子。
她的膝蓋在門框上一頂,提着兩人的身體往院子裏一扔,隨後閃身進入院子。
吩咐丁家衆人把兩人綁住扔進地窖,她便再次出來。
隨後,薛琅靜沒找到可騙的人,乾脆就蒐羅了一些信息。
之後,她看到一家大門被打開,裏面劫匪的警惕心似乎並不如何高,顯然很自信外面都是他們的人。
一人站在距離門口較近的位置,手上舉着弓,另外一人正在屋子裏翻箱倒櫃,叫囂着‘快點,快點’。
呵呵,這是你們自找的。
薛琅靜心中冷笑,將箭上了弦,不着痕跡地往四周看了看,發現沒人。
接着自然是拉弓射箭一氣呵成,那持弓者‘嚯,嚯’地應聲倒下。
但他倒地的聲音似乎被翻箱倒櫃的聲音掩蓋了,導致屋子裏的劫匪沒有丁點察覺,仍在叫嚷着。
她步入院子,又上了一根箭,拉着弦走向屋子。
“哎,你,額...嚯,嚯...”
當裏面那劫匪看到薛琅靜時,一看她那打扮就以爲是同夥兒,剛覺得奇怪怎麼多了一人,下一瞬就被一箭穿喉,嘣的一聲倒下。
擊殺了劫匪,她便讓屋子的主人關上門,把劫匪的屍體扔到地窖裏,清理痕跡。
這次又裝色胚騙來一組人。
至於從他們手上奪下來的武器,當然就給丁父他們裝備上。
看到路上放着不少籮筐,爲了裝得像一些,她讓丁父以及這夏家也挑了幾擔放在外面。
這些劫匪當真是有恃無恐,卻也聰明的很,直接挨家挨戶地搜,蒐羅完了再讓村民自己把糧食挑到大路上,就那麼大咧咧地放着,然後搜下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