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話說得冠冕堂皇,看起來處處爲她着想。
但實際上,還不是覺得她比不上韓力,要將功績更大的任務交給他?
怎麼,這次突然就轉性了呢?她很是好奇。
而且,若是一般中等中品的話,自己這個中隊還有把握與之對戰,或是將其擊殺。
但血牙豬,這在中等中品的兇獸裏算是極爲靠前的。
這樣的對手,別說是擊殺了,就是抗住怕也夠嗆!
副大隊長可是老牌先天圓滿,而自己纔是先天后期。
曹華雖然相信自己的指揮能力,但也不敢狂妄自大。
尤其是,作爲中隊長,她得爲隊員們的安全考慮。
爲了以防萬一,她還是提前與陶三席打招呼,“大隊長,我們二隊對付中品那隻似乎還有些困難。”
聞言,陶鴻微微皺了皺眉,隨後安撫她,“放心,我會時刻關注你們的情況,一旦不敵,我會派人支援。”
“明白。”
有了他的保證,曹華便安心許多。
漸漸的,逐漸靠近的兩方相遇。
看到這麼多人類,那四隻血牙豬興奮地吼叫一陣,向他們釋放威壓。
與此同時,陶鴻以及衆位先天境也齊齊放出威壓,抵消它們營造出的恐怖氛圍。
接着,陶鴻率先迎上那頭中等高品,其他三隊也對上自己的對手。
這三隊中,最輕鬆的便是韓力的第三隊,而最危險的自然是曹華這隊。
因此,她一開始就不敢懈怠。
“所以人都注意,這血牙豬最恐怖的就是那對長牙,它們會散發出紅霧,那紅霧容易通過血液流遍全身凝固血液,只要被它們戳到,基本就是離死亡不遠了。
所以,哪怕咱們沒有建樹,也要避開這對長牙。
還有,儘量不要讓自己受傷,不然也很麻煩。”
衆人應聲稱是。
她這番話,主要便是對新來的隊員,尤其是薛琅靜說的,老隊員們都知道血牙豬如何,自然會盡量保護自己不被傷到。
隨後,曹華也開始排兵佈陣。
“二隊、三隊,拿出困獸繩,攔截它的衝擊。”
“明白。”
“一隊負責抵禦,化解它的餘勢。”
“明白。”
“四隊,待血牙豬的移動速度減弱時,尋找機會射擊,它最薄弱的部位就是兩眼中間的上方,可以射這裏或是眼睛。”
“明白。”
“四位隊長,隨時注意幫衆人抵禦血牙豬的威壓,不然,隊員們扛不住它的壓力。”
“是。”
曹華纔剛安排好,那血牙豬便已離他們不遠。
隊員們中。
二隊隊長從儲物囊中拿出一條長約十幾丈長、手腕粗細的繩子,將其中一頭遞給三隊隊長。百悅
想來,這便是困獸繩。
隨後,她與十位隊員一起牽住困獸繩的一頭。
隊長站在最內側,十位隊員以實力最高的隊員爲首,依次在她身後排開。
三隊也同樣如此。
當兩隊將困獸繩拉直之後,便往前跑動,並且隨時注意血牙豬的動向,他們要根據它跑動的方向調整位置,儘可能地將它攔截在困獸繩中間,讓兩邊的壓力均衡。
與此同時,一隊、四隊卻是在隊長的指揮下紛紛後撤。
一隊隊長李玉芳,指揮隊員們後退了約五十餘米,自己站着不變,因爲她要幫隊員們抵禦血牙豬的威壓。
作爲四隊隊長的薛琅靜,雖然之前沒有碰到過血牙豬,但很多經驗都是相通的,她也打過其他野豬類,自然知道該怎麼做。
她要求對隊員們後退約兩百米。
而她自己,差不多站在一隊隊員們身後幾米。
待退到指定位置,一隊隊員們紛紛拿出自己的武器,等着野豬衝過來,或是噴出血霧時進行抵禦。
四隊隊員們則是收好武器,取出弓箭,將長箭上弦,對準那跑動的血牙豬。
李玉芳和薛琅靜二人,前者是刀,後者是弓。
未幾,那血牙豬看着眼前這些氣息微弱的螻蟻竟然想阻攔自己,不屑地哼唧了聲,隨後便嚎叫而起。
一聽它的嚎叫,所有先天境瞬間便放出威壓抵禦。
但即使如此,他們一位先天后期,加上一位中期,以及三位初期,五位先天還是無法抵消中等兇獸的威壓。
而後天境雖然能釋放一些威勢,但也只對普通人有用,面對強者的威壓,根本沒有丁點效果。
所以,血牙豬那餘威仍然衝擊向衆人。
雖然四十多人分擔餘威,但多少都受到了些波及。
好在這股威壓已經並不強烈,對他們的影響不大。
薛琅靜更是有意境護體,對這威壓直接忽略不計,仍是淡定地舉着弓看向那衝來的血牙豬。
在承受餘威的同時,五位先天境又放出神識,攻向血牙豬,試圖影響它的行動。
很快,那血牙豬就衝到衆人的攻擊範圍。
在它的衝擊之下,那拉着困獸繩的兩位先天初期和二十位後天境隊員全被拉着往薛琅靜他們所在的方向跑去。
他們跑動的同時,一對、四隊的隊員們也在紛紛後退,與血牙豬保持一定的距離。
這麼跑了一陣,血牙豬發現這些螻蟻竟然還真拖慢了自己的腳步,並且它還沒有扯倒他們。
它又再次嚎叫出聲。
先天強者們也再次釋放威壓抵抗。
在它叫完之後,二隊、三隊二十二位便立馬拉緊困獸繩,防止它發狂。
果然,下一瞬,那血牙豬瘋狂地搖晃着頭部,被纏住的雙腿亂蹬。
那二十二人在它的瘋狂甩動下,也跟着東倒西歪、步履不穩,那根困獸繩更是扭成水蛇一般。
而且,即使被攔着,血牙豬仍然在往前奔跑,只是被他們拉慢了腳步而已。
這樣的情況下,一隊無法上前抵禦,便只能繼續後退,連帶着後面的四隊跟着腿。
如此持續一陣,就有隊員堅持不住,鬆開了繩子,摔倒在地。
但很快,他們又爬起來,繼續抓困獸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