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它就直接把相當於礦源的薛琅靜給吞了。
咦?
不對啊,如果她身上啥也沒有,那她的功法、儲物囊、劍譜、武器、衣裳等等之類的,哪裏去了?
沒有衣裳,待她清醒之後,怎麼從它嘴裏出來?
沒有功法,她將來要如何修煉?這不是絕了她的路嘛!
還有儲物囊,之前搶得那麼辛苦,差點把命都搭進去才換來的靈液,不也全沒了?
儲物囊若被直接撕破,裏面的東西也會隨之付諸一炬,對魔吞來說,沒有丁點好處,簡直是暴殄天物,它應該不至於撕掉吧?
當然沒撕!咱魔吞可沒這麼壞。
俗話說得好,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她這些玩意兒,都被它轉到儲物空間裏去了,只剩下她這個活人裝不進去。
要不然,它很樂意把她整個人都放進儲物空間,省得這礙人的傢伙塞滿自己的嘴巴,妨礙它喫東西和說話。
儲物空間裏還有好多好喫的呢,都因爲她,它都沒功夫喫。
而在逃命的當口,又不好把她抓出來喫東西。
其實她身上產出的那些晶石能量雖然足,但滋味兒卻不咋地。
除了血腥味兒,啥都沒有。
對喫慣了美味的魔吞來說,哪有精心調製的食物來得誘人。
決定擺脫三獸,有一部分原因,便是它們耽誤它喫好喫的了。
如此又過去一天一夜。
終於擺脫了追兵,魔吞便‘嗷’得一聲,四處撒歡去了。
當然,就算是撒歡,它也不敢亂撒。
經過這幾天的逃竄,它發現這裏的靈獸真有不少。
別看它跑得歡,其實它警惕着呢,在跑路中,隨時都會注意着森林中的情況,只要感知到哪裏有靈獸存在,就會遠遠地避開,才讓它這一路跑得這麼順利。
在薛琅靜看來,魔吞在下面一年多的時間裏,似乎都在作威作福,但其實它也不怎麼願意待在淵底。
這裏到處都是可以威脅它生命安全的靈獸,走到哪裏都要躲避這些強大的敵人,除非一輩子呆在礦山這些沒什麼威脅的地方。
所以,它內心也跟薛琅靜差不多,總想着快點提升實力,早早離開深淵。
回到上面才能真正地作威作福,還可以讓薛琅靜把它帶到人類社會去逛逛,嘿嘿。
雖然上面也有許多強大的靈獸,尤其是深處更有妖獸這樣的存在,但只要別太往深處鑽去,就不會遇到這些老怪物。
這裏真的是讓獸怕怕。
只是,自己身上帶着個弱渣,不僅實力弱,睡也睡這麼死,嚴重給它拖後腿。
要不,把她扔了算了,自己一隻獸爬上去?
它能把她帶這麼遠,已經夠對得起她了。
但是想想吧,這傢伙還是有不少用處的。
最起碼,自己若想去人類社會,必須得有人帶着,否則,便是惡意破壞秩序,會被人類中一些強大的存在給抹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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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宗就是這麼說的。
還有,如果沒了她,自己以後就沒好喫的了。
這麼想想,她好像也不是一無是處呢。
想着想着,魔吞就不知歪到哪裏去了,腦中只剩下了美食。
等想起薛琅靜時,還是決定帶着她。
這樣的弱渣留在這裏,大概率會活不下去。
至於上去的事兒,反正一年多都等下來了,也不差那麼幾天。
接下去的一段時日,魔吞不是帶着薛琅靜去浪,就是把她藏在某個山洞裏,自己去快活。
就是這傢伙睡得也是夠久的,一睡就睡了五十多天。
這一天,原本千瘡百孔的經脈已經徹底修復,甚至比之前拓寬了近一倍,體內的能量也已煉化的差不多了,睡夠的薛琅靜終於捨得醒來。
只是,睜開眼,周圍卻是黑漆漆的。
難道是夜裏?
但是感覺睡得好飽哦。
這麼想着,她忍不住伸了伸懶腰。
結果這一伸卻是驚呆了!
怎麼周圍還黏糊糊的?
雙手所及之地,到處都是黏糊,並且還有些溫熱,甚至有些軟,尤其是躺着的地方。
更奇怪的是,自己似乎被禁錮在了某個地方,整個身體都沒有施展的空間,除了雙手能偶爾伸向某些地方。
不僅如此,她的身體似乎還在晃動。
實在讓人想不通。
而就在她的雙手不小心摸到身上時,更是忍不住瞪大雙眼。
自己身上怎麼啥都沒有?
難道,她被什麼胃並不怎麼大的野獸給吞進了肚子,正在被消化,並且身上的衣裳已經被消化的差不多了,馬上就要消到她的身體了?
上次就被魔吞吞進過肚子,那次的經驗讓她很快就想到了如今的處境。
想到這,她忍不住往腰間摸去。
果然,自己的儲物囊都被消化沒了。
嗚嗚嗚,她怎麼這麼慘啊!
之前白白搶得這麼辛苦,結果啥都沒有了。
連功法也消失無蹤。
天下沒有比她更慘的了...
她...
咦,不對!她怎麼記得,自己暈倒之前看到魔吞了,最後怎麼落到其他獸的胃裏去得?它呢?難道也被吃了?
這一連串的問題不斷在薛琅靜腦中浮現。
直到她那不甘心的手指摸到了一個極其堅硬的東西。
手指感受着那觸感,腦中思索着...
不對啊,不管什麼野獸,胃部都不可能會這麼硬吧?
隨後,她努力用手去夠那東西。
夠着夠着,身體也用力向那邊挪去。
手順着硬物摸去。
摸了會兒,她忍不住皺眉深思,這玩意兒怎麼這麼熟悉呢。
就像是...
啊,對了,這不是魔吞的牙齒嗎?
所以自己這是在魔吞的嘴裏啊!
嗨,白瞎了她擔心了這麼久,感情都是自己在胡思亂想吶。
不過這也不能怪她啊,誰讓她醒來時身上啥都沒有呢,怎麼可能不往壞處想。
幸好只是虛驚一場!
但是吧,自己這個樣子待在別人嘴巴里,這多少也有點那什麼。
反正就是挺尷尬的。
真的。
幸好她們都是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