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打嘍。
“打,打殘他們,大家注意配合。”
“這個小矮子宗師初期交給我們。”
“我這個先天圓滿好欠揍,長得一臉猥瑣樣,絕對不能放過。”
“區區先天后期而已,我們四個上。”
。。。
在衆人的齊心合力之下,挑釁者們的慘叫聲不斷,求饒聲更是不絕。
當然,隊員們是不可能放過他們的。
天色纔剛暗下,薛家獵隊的營地外便躺着一地鼻青臉腫、鮮血橫流的挑釁者,而且,還全是男子。
他們不斷哀嚎着、求饒着,就是無人敢爬起。
因爲,只要有人爬起來,這羣女子就會一擁而上,瞬間將他們打趴下。
此時還妄圖掙扎着站起,只不過是浪費丹藥而已,還是躺着吧。
那些個宗師也一樣,誰都不敢起來,被打怕了。
看到隊員們一個個都神清氣爽的模樣,站在一邊看着的薛琅靜才笑着問她們,“打爽了沒有?有怨的報怨有仇的報仇,這麼好的機會可別錯過喲。
過了今日,這羣孬貨估計也不敢來了,以後想打可就沒機會了。”
聽到她的提醒,好些原本已經停下的隊員便又跑上去打了,甚至還有人邊打邊罵。
可想而知,她們平時受了這些人多少氣。
隨即,討饒聲又不斷響起。
“饒命,姑娘饒命啊!”
“姑奶奶,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錯了,你們放了我吧,”他一個宗師竟然被一羣后天和先天的女娃子壓着打,還要不停求饒。
甚至有人爲了避免被打,自己煽起了巴掌,“我錯了,是我的錯,我下賤,我有罪...”
這般的拳打腳踢和討饒一直持續到天色徹底黑下,這些人才在衆人的呵斥叫罵聲中滾了。
等趕走這羣煩人的蒼蠅,衆人才興奮地上前迎接自家隊長。
失去了隊長,啊呸,是隊長離開,不對,是隊長暫時缺席的這段日子,她們才知道,有個強大的領頭人有多重要。
隊長不在,她們天天被那些臭男人騷擾,打又打不過? 只能忍氣吞聲? 幹啥事兒都要小心翼翼的? 而且還不敢落單? 真是要多憋屈就有多憋屈。
被他們騷擾的? 不僅在營地裏的日子過得不安穩,甚至還影響了戰場上的戰鬥,最慘的還是沒地方說理。
有時候都想走人算了,她們待在這裏究竟算什麼?
明明是過來無償自支援的? 反而處處受自己人的氣,也沒人主持公道。
想找鳳隊長? 可人家也不能天天過來啊? 她領着這麼大個隊伍,還有管自己獵隊? 忙着呢。
現在好了,隊長終於回來了? 她們也不用受氣了。
所有人都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問過衆人的處境,薛琅靜對那蕭展雲以及蕭家便更恨了一分,對這賤人的噁心程度已經超過楊懷了。
當然? 衆人‘互訴了衷腸’之後便關心起她的實力。
不過,隊長如此強勢歸來? 結果如何還需要問嗎?
肯定突破了啊!
狂歡之餘,薛琅靜也不能忘記去鳳英那裏報到。
哪怕對方已經感知到自己的氣息,如今在她手下做事,並且還需要她庇護,這該有的報到還是缺不了的。
獨屬於帶隊大隊長的帳篷內。
“回來啦?”許久不見的鳳英熟稔地問着。
“嗯,特意回來向鳳隊長報到,也多謝您這段日子以來對我那些隊員的照顧,”若不是有鳳隊長在,她們估計會過得更不如意吧。
就因爲有她在,那蕭展雲纔不敢親自來,只敢派些狗腿子來欺負欺負人。
“無所謂照顧不照顧的,我既然帶了隊,自然不允許下面亂了規矩,當然,我作爲一隊之長,也有諸多事務要忙,無法做到事無鉅細,還望琅靜體諒一二。”
鳳英此話說得直白,也不掩飾自己對某些事情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這是自然,就是我自己也不能事事照顧她們,畢竟作爲能力者,也不能一有事情就向上面哭訴是不?”薛琅靜附和道。
“那就好。”
兩人談論了一陣。
薛琅靜突然聽對方嘆道,“這場戰爭,大概半年就能結束了啊。”
“這麼快?”
當然,不是她嫌戰爭剩下的時間太短,而是驚訝於魏軍進攻的速度如此之外。
就在前幾個月,他們都還覺得,這場戰爭還得持續很長一段時間,怎麼突然就加快了進程呢?
只聽那女子淡然道,“顯然,十大家族不想繼續這麼耗下去了,太費資源。”
聞言,薛琅靜挑了挑眉。
覺得太浪費資源,所以就不願認真出力,放任魏軍高歌猛進,眼睜睜地看着大楚的城池一座座地淪陷?
這些個大家族吶,還真是把精緻的利己主義發揮到了極致。
“所以,您是提醒我,這半年時間內快點成長起來,因爲,時間一到,就沒人庇護我了,蕭家就可以對我們爲所欲爲?”
卻見對方笑了笑,“你還用得着怕?”
“我倒是不怕,我有表姐庇護嘛,但我的隊員們怕呀,”唉,實力弱小時有了牽掛,果然是最致命的。
“也是,不過你可以帶着獵隊投靠表姐的嘛,如此,他們可不就不能找你們麻煩了?”
呵,若真如此,那她建立這個獵隊幹什麼?建了個寂寞?
“唉,”薛琅靜深嘆了口氣,“再說吧。”
辦法總比問題多。
“哦,對了,有個壞消息得告訴你。”
“什麼壞消息?”
“可還記得你上次打的那位長公主的未婚夫?”
他?楊懷?
薛琅靜有些不確定地道,“這位不會出什麼幺蛾子了吧?”
這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大概是你這個土豪當得太實誠了,關注的人多了些,好巧不巧地,被楊家人傳到那楊懷耳中,然後...”
得,第四家族的三少爺還沒對付完,這第一個家族的少族長又跑出來礙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