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陳總。”
玄佐峯剛從溫城回來,他親愛的許教導就安排他第二天值班,聲稱所裏實在沒有人手了。
本想推脫去經偵好繼續下一步調查,人都把活給你安排地明明白白,還是老老實實值班。
“小張,這次和玄sir去溫城怎麼樣啊,有沒有喫大餐?”
“別提了,鐵公雞工作狂,一落地氣還沒緩過來開始做筆錄,整宿審訊。想點些外賣他又不肯,喫食堂。就沒見過這麼摳的人了,事情結束當天又坐飛機回來,我命都快沒了。”
“慘兮兮,你跟着他也是受苦了。”信息分析中心的小圖深深同情他。
第二天,也不知道是這人太黴了還是本身人品不好,上午開始一連串的糾紛警,中午剛扒了口飯,又是成堆的盜竊和詐騙。同組的小張簡直欲哭無淚,跑前跑後調監控,查路徑。一個還在樓下筆錄的地獄裏,已經做了五個受害人的筆錄了。除了中間上了趟廁所,這屁股就沒離開過位置。
言瑞初載着陳璟錦從派出所前路過,隨意瞄了一看。哇塞,這大晚上的大廳好生熱鬧,站滿了人。看着玄佐峯被一羣報案人圍着的樣子,倒是有些可憐,畢竟也算是一起長大的兄妹。
陳璟錦給他點了些外賣。
“你還給他點外賣,我怎麼沒有?”言瑞初瞟了一眼就知道這姑娘是個心軟的人。
“醋不要亂喫,這種垃圾食品我還不瞭解你,你又不喫。”
“那也要問問我!”
“行,言先生今晚要喫什麼?”她寵溺地摸了他的腦袋,不過這小平頭手感不好,扎。
“再住一晚吧,明天就週末了,嗯?”
他拿過她的手,大拇指摩挲着,“你老大,你說了算。”
她笑着看了他一眼,“上道。”
找了家日料,菜還沒上陳璟錦去了趟廁所。回來看到言瑞初面前的啤酒,一時口渴。拿過來仰頭就喝,言瑞初都來不及阻止,一小杯下肚了。
“這個是白酒!”言瑞初嚇壞了,他都不能一口悶這麼一杯。
陳璟錦睜大了眼睛,不讓它閉上。“那爲什麼是黃的?”
言瑞初看她搖搖晃晃的,趕緊扶着她。“我放了兩顆小梅餅,你沒事吧。”
陳璟錦直接醉倒在他懷裏,沒了生氣。
言瑞初摸着她的臉,一臉無奈地搖搖頭。“你總是這麼出人意料。”直接打橫抱起,把手機叼在嘴裏去結賬。
服務員從來沒看到過這種陣仗,剛來就被擡出去,趕緊問問跟沒跟自己的店有關。
言瑞初油門轟起,飛一樣回了陳璟錦的別墅。小心地把她放進了浴缸裏,測試了水溫,讓她在水裏躺着。
看着她不會有什麼問題,他進了廚房開始煮茶。
端着茶來尋她,發現她整個人側着身睡在水裏。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擔心地要死,她倒是舒舒服服地睡着了。他從水裏把她撈起來,開始喂她濃茶,還沒喝兩口,一個猛轉身,吐了他一身。
他一臉呆滯地望着身上的污漬,“這位美女,你是上天派下來折磨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