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兩個年輕人各自坐在自己的房間中,欣賞着窗外皎潔的月光,思忖着各自的心事。一位美女最終還是沒能戰勝酒勁,已經沒啥煩惱地睡着了。

    這個忙碌的夜晚,無比煩躁的工作,在深夜只會勾起以前快樂的時光。玄佐峯的父親是一個包工頭,常年遊走在各大建築工地。雖然辛苦,小日子倒也過得不錯。從小恩愛的父母,在那個雨夜,那個該死的涼亭,見到陳敬昌之後就變了。

    母親開始埋怨父親賺得不多,沒用,給不了他所承諾的生活。又再三抱怨他工作的忙碌,根本沒有時間照顧家庭,照顧他。

    可他清楚,父親對於他的陪伴一點也不少,即使再忙也會親自過問他的功課,親自出席他的家長會。雖然每每拖着疲憊的身體,或是滿身酒氣,但對他的愛一點也沒有少。

    沒想到的是......

    還沉浸在悲傷的情緒中,手機鈴聲響起。這個點還能有誰,又發生什麼事了。“喂~”

    “玄警官,有來電報案稱這個點在瑚西公園廣場舞擾民。”

    他深深地嘆了口氣,又能怎麼樣呢,穿戴整齊,出警~

    言瑞初悄悄地推開了陳璟錦的房門,她睡得很香。看着她安詳的睡顏,他不禁有些感嘆。他慢慢地蹲下身來,撫去她額前的碎髮。

    在他輕撫她的臉時,陳璟錦慵懶地翻了個身直接把他的手壓在臉下。

    他一臉無語,慢慢地坐在地板上,手託着腮靜靜地看着她。

    舒服地睡了一夜,剛睜開眼睛就對上了言瑞初無神的眼睛。他滿臉睏倦地盯着她。她四處看了看,確定是她的房間。

    “你爲什麼在這?”

    “那你先把你的腦袋挪個地方啊!”他眼睛都眨不動了。

    他的手被睡得已經變了形,氣血不通,整隻手掌都泛白。

    她戳了戳,“能動嗎?不會要截肢吧!”

    “你過來扶我一下吧,我腿也麻了。”

    她急急忙忙從牀上跳下來,喫力地拉起他。

    這樣子真是好笑,像一個重傷的病人被馱着。

    “像不像老頭,四十年後的你和我。”

    “你到時候這樣,我妥妥的去找其他矯健的老頭跳廣場舞。”

    他還想說什麼,結果腿麻得根本用不上力,直接帶着她倒在了她牀上。

    四目相對,本該甜蜜曖昧的時刻,卻只換來他勻稱的呼吸。

    她心疼地趴在他懷裏,撐着身子爬起來。卻被他的兩隻手直接禁錮在他懷裏。

    “你沒睡着?”順便往他懷裏蹭蹭。

    “我還沒困到倒頭就睡的地步。”

    他往右挪了挪位置,讓她能睡得自在點。言瑞初側了身,抵在她肩上。

    兩人又躺着睡了近兩個小時,才被另一棟別墅的裝修聲吵醒。那聲音極其魔性,“嗯嗯嗯嗯嗯哇~”

    兩人洗漱完,趁着還不是很曬先在小區裏遛了遛。

    “你的手還麻嗎?”她真怕把他的手睡壞了。

    “該說你睡姿太好呢……”

    “小錦?”兩人同步扭頭看着來人。

    “彬哥!你怎麼在這?”

    “來接朋友,這是你男朋友。”嚴彬看了一眼言瑞初。

    “是的,這是瑞初。”

    倆男人握手示意了一下。

    “那我先走了,小錦,下次聊。”

    “嗯,彬哥再會。”

    看着他拐進了另一區,收到了一條微信,“既然你已經有男朋友了,那我們結婚的提議你考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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