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李靖李將軍也沒有預料到,兩人才剛剛交手不過兩招,對方竟然就用出瞭如此下作的手段,甚至是連他真實的實力都沒有施展出,便已經是落入下方。
紫色霧氣美的如同黃昏的暮色,但是威力卻令人心驚膽戰。
李靖將軍根本來不及反應,只覺得一種辛辣的味道竄入後鼻,轉瞬間眼前一晃,身子便是向着一旁栽倒過去。
“無恥之徒。”
蕭雲大吼一聲,臉上充滿了無比的憤怒。
突厥漢子去哈哈狂笑,完全無視了周圍人鄙夷的目光,他舉起手中的刀,指向倒在地上的李靖。
“小子,你還嫩了點,就憑你的本事,也敢在大爺面前囂張?”
這傢伙簡直是囂張狂妄到了極致,表現出來的小人得志令人恨得牙關緊眼。
可憐堂堂一位好男兒,在如此下作的手段面前,連自己的實力都施展不出,就已經是倒地不起,雙眼火辣辣疼痛一片,更是感覺渾身無力毒素正在身體中流竄。
看到李靖竟然這麼就被擊倒了,隋煬帝楊廣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而一旁的蕭雲見到隋煬帝表情一沉,當即臉色狂變。
“你身爲馬幫的首領大人,竟能夠用出如此下作的手段,真是爲人不恥,如今還敢如此囂張,真當我們所有人都是瞎子。”
蕭雲充滿憤怒的吼道,他的拳頭握的緊緊,顯然是惱怒到了極致。
聽到蕭雲的話,馬幫首領,卻是露出了滿臉的冷笑。
“小子,什麼叫做下作?自古以來成王敗寇,只有勝者纔有權利發言,這李靖將軍身披鎧甲,擁有強大的武力,卻在某家的招數之下,都沒有撐過幾招而已,這難道不是某家的實力嗎?”
聞聽此言,雖然衆人都有些不恥,可是看着倒在地上的李靖,幾人只能是搖頭輕嘆。
“雖然馬幫首領的手段的確有些過分,但是這位李將軍也太不小心了,這若是在戰場之上,恐怕現在已經死了。”
“對呀,與這樣的人合作,某家心中總覺得有些不踏實。”
幾人私下裏竊竊私語,蕭雲氣的已經眼睛發紅了,但是他偏偏是沒有辦法。
看着李靖在地上掙扎,堅持着自己內心中的強大意志,即使中毒也不願意坐以待斃,這讓他心中頓時難受不已。
就在所有人都認爲李靖必然會落敗,丟了人吃了虧的時候。
一直久久沒有說話的隋煬帝楊廣,這時淡淡的笑了笑。
“好一個勝者爲王敗者爲寇。”
隋煬帝楊廣的聲音淡淡響起,讓馬幫首領眉頭一皺,挑釁一樣擡着頭,眯着眼睛:“怎麼,你認爲某家此言有錯嗎?這李靖將軍都已經不是某家的對手,你一個書生還想翻天不成?”
聽聞此言,隋煬帝楊廣淡淡的笑了笑。
“按照你的說法,你的挑戰便是無所不用其極,傾盡一切讓對手倒在你的面前,儘管用了一些不乾不淨的手段,也是正確的,是還是不是?”
“難道他想要替李靖報仇?”
馬幫首領心中升起這個念頭,頓時不屑地冷哼一聲。
“這傢伙不過是有些三腳貓的功夫而已,收拾了兩個廢物一樣的東西,便覺得能夠與某家正面交手?”
馬幫首領想完了這兩點,只覺得是荒謬之極。
所以他便冷哼了一聲說:“是又怎麼樣?難不成你認爲就憑你那扶風百柳般的軀體,也能夠爲李靖將軍報仇嗎?”
看到馬幫首領臉上囂張至極的表情,一旁的蕭雲恨得牙根緊咬,但是他仍然理智的說。
“陛下,嗯眼下可不是拿這些人開刀的時候,我們還需要這些邊境勢力的人馬爲我們做事,還請陛下以大局爲重。”
蕭雲非常小心的說。
而隋煬帝楊廣冷冷一笑:“不過是滅了一條狗而已,於大局沒有任何影響。”
他此言說完,便是走了出來。
“打敗李靖將軍只能證明你是個無所不用其極的惡人,卻難以體現你的實力,不如讓某家陪你過過招如何?”
衆人聽聞此言,紛紛詫異。
難道這個白衣公子,沒有看到李靖將軍是怎麼輸的嗎?
而且他就沒有體會出來,即使此人不用一些骯髒的手段,與李靖將軍交手,也是絲毫不落下風的。
只不過此人是爲了求快,因此才用了這麼下作的手段。
而這個白衣公子看起來文文弱弱毫無武力,這個時候上前挑戰,雖然是爲了李靖報仇,可未免有些不自量力了。
李靖此刻終於緩過了一分力氣,撐着寶劍站起身來,明眼人擡眼一看,頓時搖頭。
此刻的李靖,臉上多成了一層黑灰,像是被木炭塗滿了臉一樣,這是毒氣竄入體內最明顯的表現。
如果沒有解藥的話,兩個時辰之內恐怕這位將軍就會死於非命。
所以即便李靖站起來了,也未必還有再戰的力量。
隋煬帝楊廣淡淡的瞥了一眼李靖,心中不由的微微嘆氣。
“李靖雖然敗了,可是對方勝之不武,而且他雖然現在略顯稚嫩中了圈套,但這也是給他的一種歷練,畢竟到了中年的李靖將軍纔是發力的時候,總不能讓他顏面掃地。”
心中如此想着,隋煬帝楊廣開口說道:“李將軍暫且休息片刻,某家與他過上兩招。”
聞聽此言,李靖眼角跳動了一下,深深地看了一眼隋煬帝楊廣,這纔是抱拳說的。:“有勞了。”
隋煬帝楊廣轉過頭去,盯着那突厥馬幫首領:“怎麼?難不成你一路走到現在都是靠着陰險招數取勝?連與人堂堂正正對戰的勇氣都沒有?我可只是個文弱書生而已,難道你不敢答應我的挑戰嗎?”
激將法一出,有些憂慮的突厥馬幫首領,便是立刻中了他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