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從幷州發兵,
也有許多官員是完全不支持的,
而現在漢王楊亮要是真的敢劫掠突厥公主,
那就相當於是和皇帝搶東西,
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
那些官員們是不願意看到漢王做出來的,
所以爲了防患於未然,
只要這個消息傳開,
這些士兵,
口中所說的官署中的官員,
就必然會選擇將消息傳遞給大興城,
其實,
這也不是爲是一種好手段,
而且隋煬帝楊廣手中有土靈珠,
在這樣的沙漠之上,
根本無懼任何人,
哪怕對方有10萬大軍又能如何,
難不成還能和自然之力相抗衡?
況且,
他本來就是作爲誘餌來吸引住沿途所有人的目光。
這樣的機會,
雖然漢王楊亮想要置他於死地。
但對於他來說,
又何嘗不是一個機會,
只要操作得當。大可以讓商隊先行,
一旦商隊出了幷州,
進入大興城就非常簡單,
而這個突厥公主就算是死在半途之中,
又有什麼關係呢?
於是隋煬帝楊廣眼神一閃,
便是對這名校尉說道,
“那你就傳令下去,
讓大軍快速開拔,
沿着公路向前派出軍中的一些斥候,
去將這裏發生的事情,
告知於,
沿途各地的官屬,
不過一定要讓這些士兵們小心,
萬萬不可在一個地方久留,
以免被人包圍,”
隋煬帝楊廣如此決定,
讓那名校尉眼睛大亮,
這名校尉心裏很清楚,
即便他們都是精銳中的精銳,
但爲了保護一個突厥女人而和漢王交手,
實在是有些不值得,
所以這一仗能不打就不打,
但如果漢王楊亮真的想要強搶,
他們也絕對不是喫素的,
而隨着命令傳達下去,
匆匆喫過飯的士兵們再度開拔,
這一次速度快了不少,
許多士兵眼神裏還燃燒的怒火,
顯然他們並不認爲那些養尊處優在城中呆了不知道多少年,
滿肚子都是肥油的傢伙,
會使他們的對手,
因此這些人,
敢來挑釁同邊軍,
就要做好被他們反攻的準備,
全軍再度開拔,
速度直線飆升,
短短的一個時辰就是走出了四十里,
而此刻位於幷州,
幷州郡守,
大踏步來到漢王府,
擡眼就見到漢王府內,
脂粉味不斷,
許多妙齡女子穿梭在廳堂妙娥之間,
身披綵衣,
如仙女降世一樣,
不過幷州郡守見到這些女人卻並沒有高興,
更沒有半點想要欣賞的想法,
反而只覺得一陣無力感襲向全身,
“以前倒覺得漢王天性隨和,
而且心思狠毒是一位明主,”
“但是現在看來漢王太貪戀享受了,
如今兩軍交戰在即,
就連我們的探子都已經知道,
那皇帝已經知道漢王想謀反,
私底下也已經在籌備兵馬,
敵方都已經做出瞭如此準備,
漢王竟然還在貪圖享樂,
更是將整個幷州攪擾的一塌糊塗,
許多的百姓們妻離子散,
家破人亡,
這一切也有我的推手在其中,
難不成我真的是做錯了!”
往日幷州郡守,
雖然還知道這些事情,
但是他從來不以爲意,
畢竟在他個人看來,
漢王楊亮只要稱帝之後,
幷州城必然會比現在繁榮百倍,
甚至不次於大興城,
她抱着如此美好的幻想,
因此而信心十足,
可是今天一個小小的邊軍將軍都敢嘲弄自己,
拒絕自己的命令,
這足以看出幷州漢王的威嚴已經降到最低,
甚至已經不能夠被人當成一個王爺,
會被人許以非常尊重的心理了,
而想到這裏,
他只覺得身體有些發冷。
如今只是一個李靖將軍麾下的小將軍就敢反駁自己,
嘲弄自己,
將漢王的命令當成狗放屁,
那麼有朝一日,
會不會連士兵也不再聽從他的指令?
會不會有朝一日他會被士兵砍下腦袋,
想到此處,
他悚然一驚,
渾身上下出了一層冷汗,
這下他才明白事情鬧得有多大,
所以他立刻快步奔向正廳,
推開房門,
就見到裏面,
絲竹入耳,
酒香撲鼻,
漢王楊亮如肥豬一般高大肥壯的身材,
被十幾個美貌少女所包圍,
正躺在一張軟榻上,
享受着美酒佳餚和美人香酥的身體!
見此幷州郡守,
只覺得心中一涼,
隨後嘆了一口氣,
大步上前說道“漢王,
卑職回來了,”
漢王楊亮一聽,
擡了擡有些沉重的眼皮,
眯成了一條縫的眼睛裏,
閃爍出一道金光,
“怎麼樣?那突厥公主長的漂不漂亮?你將其帶回來了嗎?”
幷州郡守張了張嘴。只覺得心頭一陣惱火,
便是搖搖頭,
有些愧疚的說道,
“漢王,
非是卑職無能,
領軍之人是蕭彪,
這小子向來就是特立獨行,
卑職已經向他提及了漢王的名諱,
他卻不屑一顧,
更是聲稱,
它並不歸漢王管束,
想讓她交出人,
除非踏過他的屍體,”
漢王楊亮一聽,
赫然間失色,
隨即勃然大怒,
肥豬一樣的體魄呼的一下,
從牀榻上坐起來,
“反了天了,
一羣螞蟻一樣的東西,
也敢質疑本王的命令。
你去旁邊的桌上取一道令箭,
帶3000精兵,
一定要將這個女人給我帶回來,”
幷州郡守,
頓時露出兇殘的笑容。
“卑職得令,”
這話說着,
他就上前去,
桌上隨手取了一道令箭,
但是在出門的時候,
他是有所覺得,
停了一下腳步,
轉頭望過去,
就見到漢王楊亮,
正盯着一個女子,
喫喫發笑,
一隻手就是將那女子抓在了自己的懷裏,
又在此嬉鬧了起來,
幷州郡守看了看手中的令箭,
又看了看漢王楊亮的作爲,
心裏不知爲何突然沒了自信,
甚至他捏着這支令箭,
彷彿看到自己有着一天,
令劍投擲在臺上,
他被人一刀斬首,
“不可能的,
漢王是天子血脈,
喜歡玩鬧了一些,
又有什麼錯處,”
“這不正好給了我機會嗎?只要我做到足夠的強大,
能夠爲漢王排憂解難,
我的下場絕對不會是那樣,”
他心裏給自己打個氣,
隨後便是去了軍營,
這一來到軍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