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二流武將的實力。
也就如此。
虧得寡人還非常的忌憚。
你們會施展出什麼厲害的手段。
或者是強大的力量。
令人恐懼。
沒想到連我的一招都沒接下來。”
隋煬帝楊廣心裏嘲弄。
卻是不知它的力量有多麼恐怖。
要知道。
最低等級的大力丹服下之後。
便能夠增加凡人500斤的力量。
有如此力量的人。
就已經能夠用起長兵器。
而服下了二階丹藥的人。
便能夠揮舞重兵器。
而且力戰不竭。
堪稱天生神力。
可是。
他每一次動用洛神水鏡。
每一次靈魂穿梭。
對於身體都是一種強化。
因此他這一具身體!
早已經遠非尋常的武將所能夠媲美。
所以。
他才能夠像李元霸一樣。
這個時代的天之驕子。
一招就是直接斬殺了一名二流武將。
這是純正的實力所帶來的變化。
眼下除了一流高手。
將一些招數練得爐火純青。
能夠在技巧上!
與他進行爭鋒以外。
那些憑着簡單招式和強大力量的武將。
在他面前。
真的。
構不成任何的威脅。
正所謂沒有對比。
便不知自己的實力有多麼強大。
此時隋煬帝楊廣勇冠三軍。
卻以爲實力很弱小。
比不得尋常的一名武將。
現在他自信心非常之強。
也是想着來一名高手。
與他進行一場酣暢淋漓的廝殺。
就在隋煬帝楊廣。
等得百無聊賴。
打算着是不是要衝刺一下。
對方敵營的時候。
突然間。
騎兵隊伍中。
傳來一陣吶喊聲。
隨後一個穿着威武將軍臺。
年紀輕輕的小將。
從騎兵隊中站了出來。
隋煬帝楊廣擡頭一瞧。
心中不免疑惑。
不由得開口詢問道。
“來人是誰?你們的郡守。
我可是親自見過的。
你分明不是幷州郡守。
卻穿着他的鎧甲。
難不成是他的孩子。
或者是徒弟嗎?”
黑臉校尉上前一步。
在馬背上微微拱手。
“蕭將軍誤會了。
末將只不過是。
幷州軍中的一個無名小卒。
只是因爲有幸能夠與將軍交手。
這纔是大人賞賜如此珍貴的鎧甲。
以此來增強末將的實力。”
隋煬帝楊廣聽到此處。
有些笑了起來。
兩軍敵對。
對方武將卻在自己面前。
降低身價自稱末將!
這可是很少見到的事情。
於是隋煬帝楊廣也自然放軟了語氣。
“小子。
不是本將軍看不起你。
我勸你乖乖脫了一身鎧甲。
退出幷州軍。
這幷州軍中可不是一個長久之地。
裏面勾心鬥角。
即便你有天縱之才。
也是受到世家管控。
哪裏像我們邊軍。
只要有實力人人都能上位。
況且以你的實力。
但要是踏入一流。
也是需要幾年的功夫。
與我交手。
你三招之內必敗無疑。”
此言一出。
另黑臉校尉。
聞聲而色變。
有些恐懼的望着隋煬帝楊廣。
“你怎麼對我的事情如此清楚。
蕭將軍難不成天生慧眼。
有洞若觀火之能。”
其實武將的實力。
是可以通過肉眼判定而出的。
但凡是一些天下聞名的大將軍或者是戰場上。
縱橫無敵的猛將。
都有其特殊之處。
有人用寶劍。
走路時猶如踏雪無痕。
猶如微風拂過身旁飄逸而又瀟灑。
而有些武將用的是重兵器。
走的是沉重如山的路子。
而且天生神力。
那麼其走路的姿態。
更像是一尊大山在搖晃。
而這些武將。
因爲將某種招式。
已經練到了極致。
所以。
身體會有意識的。
傾向於那常常練習的益處。
就如同眼前這個少年。
就如同眼前這個黑臉校尉。
此人騎在馬背上。
身子卻微微向右偏斜。
顯然此人用的是重兵器。
而且。
自己身體右側方向爲主。
所以此人的弱點是在左面。
而且此人應該沒有踏入一流武將的行列。
因爲踏入一流武將行列之後。
其實力和對於身體的掌控。
將會演出想象。
到時候就難以被人如此輕易的發現弱點。
但是此人又將一種招式練到極致。
並非尋常武將。
所以只能是二流巔峯。
只差幾年的時間磨練和調和。
便可以順理成章的踏入一流境界。
隋煬帝楊廣只是眼睛一掃。
便是看出了此人弱點。
所以才能夠放出狂言。
三招之內必拜他。
這使得黑臉校尉如遇神魔一般。
露出詫異。
又有如醍醐灌頂一樣。
眼神裏充滿了期望。
之前他是想着出手試探一下隋煬帝楊廣的實力。
然後立刻收兵退後。
殘局交給那些大將軍來掃平。
可是現在他這個想法。
卻被他拋在腦後。
因爲名師難求。
好的對手更是難求。
所以他決定傾盡全力與此人一戰。
興許此戰過後踏入一流高手境界。
也就是已經不遠了。
“這位蕭將軍說。
擊敗我只需要三招。
但這一定是他估計而已。
如果我開始就全力出手。
必然能頂過三招。
所以這三招我要拿出我生平最爲得意的招式。
不求能夠將其斬殺。
只求能夠撐過這三招。”
所以。
他做出一副囂張的模樣。
大笑一聲說道!
“好一個狂妄至極的蕭彪。
想要三招之內就將我擊敗。
簡直癡心妄想。”
他此言一出。
位於他身後的衆多士兵們。
頓時齊聲吶喊起來。
而隋煬帝楊廣則是眉頭一皺。
盯着這名年輕的武將。
臉上多出了幾分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