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將軍神武無敵。
想那劉將軍何等之囂張狂妄。
提着一杆金色的方天畫戟。
意圖與江軍正面交手。
如今不也是被將軍所擒拿。
關在了那小小黑色帳篷之中。”
“這幷州軍。
估計已經沒有戰心。
此時我們若是發兵突襲。
必然能夠大勝而歸。”
“這些小賊。
根本不足道也。”
“裴將軍所言極是!
蕭將軍。
真乃天兵也。
這一戰過後。
我們邊軍必然會名聲大振。
也算是爲我邊軍將士們。
挽回了這麼多年。
被幷州人所抹黑的一面。”
“沒錯。
這幷州郡守。
估計現在下的單子。
都已經發顫了。
我等攜勝利之威必然能大破全軍。
這一切的功勞。
都因爲將軍之前爲我們戰場之上斬將。
才留下了如此大的基礎啊。”
衆多將軍和校尉們紛紛出言恭維。
顯得非常興奮。
這倒不是他們胡說八道。
一切都是事實。
隋煬帝楊廣可是真的在兩軍交戰的時候斬掉了對方的武將。
而現在圍而不攻卻也並非是不想要拿下這些幷州是冰的人頭。
而是隋煬帝楊廣有更好的手段!
見衆人。
如此興奮。
隋煬帝楊廣便是擡頭望向王奎山。
“你去。
可是有什麼好消息。
王奎山立刻轉過頭來。
某家之前到了幷州軍營之外。
卻因爲戒備森嚴難以深入。
但我已經派人。
深入幷州軍中。
想必此刻已經有所答案。”
“還請將軍。
不如賜我一道令牌。
讓我去幷州軍中進行一番勸降。
如果這幷州郡守有投降的想法最好。
即便沒有。
去也可以讓軍營裏那些想要投降的士兵們。
得知將軍心中的想法。”
隋煬帝楊廣不是個狂妄自大的人。
以爲自己虎軀一震。
就足以讓這些幷州軍立刻納頭便拜。
所以他對王奎山的計策。
頗爲的看重。
於是他說道。
“你去未免風險太大。
你可是做好了這樣的準備。”
王奎山微微一笑。
“將軍大可以放心。
無論這幷州郡守。
抱着何種想法。
他若是殺了我。
兩軍必然是不死不休。
況且王某人在幷州軍中也有一批老兄弟。
即便是郡守想殺我。
也要先踏過那些老兄弟的屍體才說。”
周圍衆多將領一聽。
這王奎山竟然有如此自信。
還真是膽大包天。
而隋煬帝楊廣也非常喜歡這種。
氣勢十足。
而且信心十足的武將。
於是他開口說道。
“去取一份勸降書來。
就由王將軍代爲前去。
勸降幷州軍。”
王奎山。
恭敬的行禮。
接過了帛書之後。
取來一根結賬。
便是騎着馬。
一路補槍獨馬。
幷州軍中。
郡守大人這纔是剛剛安排完事情。
終於有了喘息的機會。
忽然間。
一個道聲音就是從帳篷之外傳來。
“稟報郡守大人。
大營之外。
王奎山求見。”
“說是帶了勸降書而來。
要與幷州郡守大人當面對質。”
幷州郡守一聽此言。
赫然間臉上流露出痛恨的神色。
“這王奎山竟然還敢來我幷州軍。
真是不把我幷州軍看在眼裏啊。”
不過。
郡守大人卻只能氣得直咬牙。
他很清楚。
這王奎山實際上。
很有可能就是隋煬帝楊廣推出來的一個影子。
而且這王奎山之前又是他營帳裏的武將。
他若是一怒之下將王奎山給殺了。
那正是中了隋煬帝楊廣的圈套。
想必王奎山被殺。
軍中必然會再起輿論。
而這王奎山手底下可還有500多的騎兵。
多年來與他忠心耿耿。
這是挑起兩軍內亂。
這可如何是好。
郡守大人思考的很多。
有時候在戰場上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事就足以影響全局。
他現在還不知道用什麼態度來面對王奎山。
只能逼着自己冷靜下來。
轉頭對傳令兵說道。
“傳令下去。
讓牛進達去應付這個人。
讓牛進達。
詢問王奎山爲何投降於隋煬帝楊廣蕭彪。
再派人通知各部將領。
讓他們來此處。
與本郡守商議此事。”
郡守大人。
咬牙切齒。
恨不得立刻就將王奎山給殺了。
但又偏偏不能做。
就是將軍隊里老好人一個的牛進達派出去。
與其交談。
而她則是在暗地裏。
與衆多將軍商議。
如何反攻蕭彪。
而爲了防止蕭彪知道。
他此刻正在籌謀着。
要與蕭彪決戰。
也並沒有制止士兵們喫喝和休整。
而王奎山再次來到幷州軍營。
即便是。
剛剛出面。
就是讓衆多將領都看到了眼中。
一個個頓時咬牙切齒。
換來的卻是王奎山嘲諷的微微一笑。
衆多武將懷着憤恨之心。
來到了郡守營帳之中。
“拜見郡守大人。”
衆多武將們紛紛行禮。
郡守大人。
眼神掃過這些武將。
心中暗暗點頭。
此刻這些武將心中有非常深的憤恨。
激發了他們身上的血腥。
看起來倒是有了幾分往日幷州軍的氣魄。
幷州軍。
敢號稱天下強軍出幷州。
就是因爲。
其特殊的環境所造就的強壯體魄。
以及嚴苛的訓練。
雖然這些將領們。
以及士兵的素質比不了邊軍。
可是這些人對於自己忠心耿耿。
只要躲過了眼前這一場麻煩。
這些人日後必然會化爲自己的左膀右臂。
而此刻祕密。
被通知的衆多武將們都已經趕到中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