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生了傾斜。
明裏暗裏和幷州漢王私通書信。
這事兒他雖然知道。
但因爲朝廷沒有表露出。
針對幷州漢王的態度。又因爲這督軍大人。
乃是一位位高權重的督軍大人。
他這纔是一直忍耐着。
呵呵。
直到今日。
他驗明瞭蕭彪的身份。
放其入城。
這姓蕭的竟然也敢阻攔。
他才知道事情已經麻煩到了一定的地步。眼下如果再不處置。恐怕他一代名將張須陀。
也會被內部產生的意見分歧。
使得全軍出現分裂。
到時候。
那可真的是回天乏術。
甚至還會上演。
在這虎牢關之內。原本共同效忠大隋朝的士兵們。
相互廝殺的事情。
所以蕭彪的到來既是點燃了這道潛伏許久的導火線也同樣是一個機會。
於是張須陀毫無隱瞞。
將自己所猜測和經歷的事情一一說出話言說完。
他不由得感慨道。
“若不是親身經歷。
本將軍也不相信。
大隋朝的督軍大人。
竟然一心向着叛逆漢王。
眼下這幷州漢王勢力越加龐大。
這姓蕭的也更加喪心病狂。如果被他得了事。
我麾下這8萬士兵。
很有可能會束甲相攻。
從中分裂開來。”
隋煬帝楊廣聽得心驚肉跳。
沒想到一代名將張須陀。
又有來護兒在身邊。
竟然也是被這個姓蕭的挑撥成這幅模樣。
不過這也同樣是他的一個機會。
眼下這姓蕭的。
恐怕正在密謀如何除掉自己。
他大可以將計就計。
撕開他的虛僞嘴臉。
這對於張須陀和他來說。
都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
不過他不能表露出。
自己同樣想要誅殺那姓蕭的想法。
因此他裝成一副非常震驚的模樣。
“這這也太讓人匪夷所思了。”
“張將軍。
這其中。
恐怕是有誤會吧。
眼下。
這幷州漢王心懷不軌。
幷州各地又是叛亂四起。興許這位小大人是想要留下我手中這1000多騎兵爲己用。
這也是人之常情啊。”
隋煬帝楊廣迷糊裝傻。
這讓張須陀。
很是有些惱怒。
“這姓蕭的。
很會做人。
軍中上上下下關係處的不錯。
再加上其本身又是一位督軍大人。
軍中的許多將領。
因爲畏懼他的權勢。
都向他投靠了。如果此刻我們在不除掉他。
一旦等到幷州漢王到來的那一天。
我們內部很有可能不攻自破。
淪爲漢王手中的一枚棋子。
難道蕭將軍身爲大隋勇士。
要看着這一座雄踞邊關的。
兵家必爭之重鎮。
落入叛逆之手嗎?”
原本張須陀想的很好。
這個蕭彪一定是一個雄才大略的人。
在得知了這件事情之後必然會與他合作。
除掉那姓蕭的督軍。
而到時候。
這蕭彪必然也會名聲大振。
他也同樣獲得了。
足夠的掌控軍隊的能力。
兩方各取所需。
豈不妙哉。
卻沒想到蕭彪竟然如此愚蠢。
知道。
這證據都擺在了眼前。
仍然在爲姓蕭的開脫。
這讓他非常的惱怒。
而且內心之中充滿了焦急。
他知道眼前這個姓蕭的。
如今還在蟄伏。
很有可能他已經掌握了軍隊之中核心的幾名將領。
再讓它繼續下去。
虎牢關將成爲他的一言堂。
他張須陀。
也將淪爲他人手中的一枚棋子。
這讓一代名將如何能忍。
所以急不可耐的情況之下。
張須陀渾然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從吸納隋煬帝楊廣爲自己效力。
變成了幾乎是求隋煬帝楊廣立刻出手。
這喪失了主動權之後。
便是落入到了隋煬帝楊廣的掌控之中。
看見張須陀。
如今已經近乎於流露出怒氣滔天的表情。
隋煬帝楊廣眼神轉了轉。
這纔是露出了義正言辭的模樣。
肅然的對着張須陀拱了拱手。
慷慨激昂的開口說道。
“
張將軍。
此番話。
某家已經清楚了。
不過某家可不可能自認爲能夠扭轉戰局。
某家衝鋒陷陣倒還可以。
但如果要去對付一位督軍大人。
某家就算有這個心卻也沒這個能力。
但某家願意爲將軍之事略盡綿薄之力。
還請將軍回去等我的好消息。”
隋煬帝楊廣心裏自有打算。
他可不會傻傻的去挑戰這位督軍大人。
但是他也絕對不會放任對方。
出手對付他。
身爲一個現代人。
自然要知道。
謀而後動的好處所在。
因此他現在必須要做的事情。
最重要的莫過於是抓住。
那姓蕭的把柄。
無論是私通漢王的書信。
還是暗地裏賄賂那些武將。
或者是密謀謀反之事。
只要抓住一條。
他就立於不敗之地。
況且。
他也知道虎牢關之重要。
對於張須陀的這番提議。
它很明顯非常感興趣。
但是想要除掉這姓蕭的。
可不能夠明火執仗的去幹張須陀。
大喜過望。
站起身來說道。
“多謝蕭將軍大人大義。
慷慨相助。
有蕭將軍出手幫助。
我虎牢關士兵們齊心協力一日近在眼前。
而除掉了這個姓蕭的。
我虎牢關之類的將士們。
必然可以橫掃諸多來此窺探的。諸多叛賊。
還幷州一個天下太平。”
“我張須陀在此發誓。
事成之後。
必然要在陛下面前爲將軍美言幾句。
更是要許將軍許多財寶讓這些爲虎牢關。
鞠躬盡瘁的將士們。
不會。
平白無故的付出代價。”
隋煬帝楊廣一聽。
這張須陀道還是個血性方剛之人。
他答應的痛快。
對方給的好處也就多。
他雖然不可能全部爲了利益而去做。
但如果能夠達成一箭雙鵰之事。
他自然也不會放棄。於是他義正言辭的說道。
“將軍還請放心。
某家必然會竭盡全力相助。”
張須陀。
聞言大喜。
又是對隋煬帝楊廣行了一禮。
然後。
恭敬的退出了房門。
匆匆的離開了。
隋煬帝關上了門。臉上多出了幾分思慮!
“只以目前的局勢看來。想要除掉督軍。是很難的事情!
畢竟除了這樣的事情之後。所有人都會立刻懷疑張須陀!
所以要想做得天衣無縫。最好是內部出了亂子。到時候纔算是真的有機會!”
隋煬帝楊廣眼前一亮。借刀殺人不難!
難的是這把刀在哪裏!
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