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爲什麼皇后總是我 >第13章:若庭回府
    鍾離春看趙若媚和陳氏一眼,也上前說道:“父親,二夫人雖然有錯,但是請父親看在大哥的份上饒過她吧!”

    趙忠全皺着眉頭說道:“她三番兩次害你,你爲何還替她求情呢!”

    鍾離春微微一笑,“父親,女兒現在不是還好好的嗎?就請父親放過二夫人。”

    趙忠全臉色一寬,說道:“嫣兒心地善良,待人寬厚,也罷,就看在嫣兒面上,饒她一次,如有下次,定要重責。”

    陳氏看了她一眼,向趙忠全施了一禮,在趙若媚的攙扶下回到自家院子。

    趙若媚哭道:“母親,這下我們該怎麼辦,父親聽信小賤人之言,欲置母親於死地。不如叫哥哥回家商議,接下來該如何對付那小賤人。”

    陳氏沉呤一下,“也罷,只能這樣,我這就修書派人送去,叫你大哥速速回家。”

    鍾離春陪着丁氏說了一會兒話,起身向父母施禮告退,回到清雅苑。小梨和小梅說道:“小姐,二夫人污你清白,你爲何替二夫人求情呢!”

    鍾離春搖頭不語,就算自己不求情,陳氏也沒有性命之憂,最多是責罰重了些,自己何不做個順水人情呢!況且昨晚君莫問已經警告過她,陳氏母女如果放聰明些,就此罷手。自己也不想於她爲難,如果她還繼續這樣下去,自己取她性命,也是容易。

    在京城讀書的趙若庭接到陳氏的書信,連忙向書院請假,在七巧節趕回家中。

    鍾離春聽到小梨來報,說少爺回來了,老爺請小姐去前堂,於是帶着兩丫環,快步來到前堂,見一年輕男子,作書生打扮,正和趙忠全在談論封后大典。

    鍾離春腳步一頓,心中苦澀,封后大典,夏迎春終於等不及了想要登上王后寶座了。呵……,想自己征戰十年,換來了舉國安寧,得的卻是羞辱的罪名,含冤而亡,不甘心哪!雙眸中漸漸聚起了無邊恨意,一身凌厲的氣勢,不由自主的散發出來。

    正在談論的趙忠全和趙若庭突然感到一股威壓撲面而來,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一擡頭卻見鍾離春是外面走進來。

    鍾離春淺淺一笑,將身上的氣勢一收,對着趙忠全福了福,“父親,大哥,回來啦!”

    趙若庭看着這個清麗的小女孩,兩年不見,小女孩長高了不少,面容雖然稚嫩,已初露端倪,再過兩年,必是傾城絕色,美人一個。對於這個妹妹,趙若庭倒沒什麼,只是母親陳氏和妹妹趙若媚不容於她。

    趙若庭搖了搖頭,取出一支碧玉梅花簪遞給鍾離春笑道:“一別兩年,小妹已經長大了,亭亭玉立,美人一個,愚兄給小妹帶了一支簪子,希望你喜歡。”

    鍾離春接過簪子笑道:“多謝大哥,這簪子小妹喜歡的緊。”

    趙若庭笑了笑,“喜歡就好。”

    鍾離春遲疑了一下問道:“大哥在京城可曾有什麼有趣或者說大事發生,能不能跟小妹說說。”

    趙若庭看了她一眼,笑道:“小妹什麼時候喜歡聽這些閒話了。”

    鍾離春淺笑,“多聽一些增長些見聞也好,整天悶在家裏也甚是無趣。”

    趙若庭笑了笑,“要說大事,京城最近倒發生兩件,一件就是前王后鍾離春失德之事,第二件就是一個月後的封后大典。”

    鍾離春佯裝興奮拉着趙若庭說道:“快給我說說前王后的事。”

    趙若庭笑道:“前王后回京之時,我們幾個書友剛好在酒樓裏喝酒,相貌平平,不過那氣勢卻是端莊不凡,尊貴榮華,要說她和侍衛私通,那是決不可能。恐怕是另有深意,深宮之中,眼紅後位者,不凡其數。並且縱算是真的失德,若大王對她有一些情意,也決不會在朝堂上公開處決,一杯毒酒,一條白綾,足以要她性命,又何必大張旗鼓,唯恐天下不知。污人名節。”

    鍾離春沉默半晌說道:“這是大哥個人看法,還是大多數人的看法?”

    趙若庭笑道:“我們幾個書友,那個不是這樣說,可惜了一個戰功赫赫的女子,沒有死在戰場上,居然無辜死在後宮爭鬥之中。真是可惜了一身才華。”

    鍾離春黯然神傷,沉默不語,是啊,自己一生征戰沙場,渾身傷痕,到頭來卻是死的那般羞辱,真是替自己不值。幸好世人目光如炬,也知自己被冤。

    趙若庭見她神色黯淡,不由感到奇怪,問道:“小妹,你怎麼了。”

    鍾離春勉強一笑道:“沒什麼,我只是爲那王后不值。”

    趙若庭說道:“誰說不是呢,就因爲長相平庸,白瞎了一身才華。”

    鍾離春聽罷,稍感欣慰,明眸流轉,笑道:“那大哥說說,現王后怎麼樣。”

    趙若庭冷笑,“有貌無德,妖媚惑主。”

    鍾離春聽罷笑了笑,對趙若庭多了幾分好感,敢直言不諱的批評當今王后,還算是個正人君子。 也就對他另眼相看。

    鍾離春又閒聊了一會,發現趙若庭性格和趙若媚完全不同,和陳氏也不相似,倒是和趙忠全非常相似。爲人爽朗豪邁。沒有那些個小心機。

    鍾離春心中有數,於是向趙忠全和趙若庭福身告退,回到閣樓。

    趙若庭又坐了一會,向趙忠全告辭,來到陳氏後院,給陳氏見禮後,見她這個樣子,不由嚇了一跳,問道:“母親,爲何如此狼狽不堪。”

    陳氏滿臉怨氣,恨恨的說,“都是那個小賤人害的,庭兒,你回來就好了,你快想想辦法除掉那個小賤人。”

    趙若庭呆了一呆,眼前閃過那淺笑嫣然的小臉,搖了搖頭說道,“母親,妹妹,小妹心性善良,溫柔宛約,你們爲何非要和她作對。就不能好好相處嗎?爲何非的搞成你死我活。”

    趙若媚冷笑道:“哥哥莫非被那小賤人迷昏了頭,居然替她說話,倒是編排我們的不是了。”

    陳氏也說道:“庭兒,我們纔是親生血脈,你爲何替別人說話,若非因爲那小賤人,的情夫深夜潛入府中,割了我的耳朵和手指,母親又何至於如此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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