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圓圓哭的一顫一顫的,手不老實的在李政的胳膊,胸口揪了揪。
她沒有使很大力氣,捨不得,畢竟李政的身體好不容易纔恢復到這樣,她至今還難以平復看看到李政躺在那,她如何也沒辦法把他叫醒時自己是多麼的絕望。
李政悉數吻去她的眼淚,柔聲哄道:“不會消失,我永遠愛你,最愛的只有你……”
“騙子,你突然就一睡不起,我怎麼叫你你都沒有反應,你知不知道大家都以爲你死了,他們還要我給你殉葬,還有他……”上官圓圓擡手指着籠子裏的孫靈玉,“他,他還特意趕到這裏來羞辱我,就是想讓我怎麼死的,他還用機關想要害我,要不是我運氣好,現在口吐白沫渾身抽搐翻着白眼四肢抽筋的就是我了,嗚嗚嗚……”
聽着上官圓圓的哭訴,李政終於被她逗笑了。
“你還笑?嗚嗚嗚,你對我的愛果然消失了,我爲了你身陷囹圄差點爲你殉葬,小命都要葬送了,你還笑的出來,嗚嗚嗚,你沒有心……”
上官圓圓的眼淚已經是靠往出擠的了。
她也確實覺得自己現在有些浮誇了。
但誰讓李政方纔沒按照她想的劇本來走流程呢。
女人有的時候還是很要走流程的儀式感的。
“還能撒潑,看來沒傷着,就是瘦了些,回頭補回來。”
李政將上官圓圓抱起來往慎刑司外走。
在慎刑司裏,好歹有稻草可以取暖。
李政身上只有一件白色中衣,她現在冷,只能摟的他更緊。
好在李政身上的溫度是炙熱的,不是冰冷的沒有溫度。
上官圓圓愛死了有溫度的李政,蹭了蹭,貼着他的耳朵,眼睛卻掃過那些幾日之前要置她死地的人,最後將視線停留在了孫尚書身上,嘆了口氣,“除了孫尚書,其他人,你罰的輕一些吧。”
畢竟如果把這些大臣全殺了,朝廷恐將出亂子,何況天沐大典在即。
李政輕聲應了句,掃過了諸位大臣,冷冷的道:“除了孫尚書外,其餘人,宮內一年的恭桶,交給各位愛卿涮了。”
“啊,這……”
大臣們聞言,各個目瞪口呆。
上官圓圓在李政懷裏笑出來,刷一年馬桶作爲懲罰,說輕也確實,不掉腦袋當然算輕的了。
但也確實怪噁心的,傳出去,這些大臣刷一年馬桶,也是要淪爲茶餘飯後的笑話的。
“怎麼?一年太少?還是,不用掉腦袋的懲罰,各位愛卿覺得不夠刺激?”
李政這幽幽的一開口,大臣們齊刷刷的跪下謝罪:“吾皇聖明,微臣領旨謝恩……”
大臣們悉數退下之後,上官圓圓看到了孫尚書雙臂垂在袖子裏,臉色白的跟鬼一樣,一看就是被卸下了雙臂給痛的。
對此,上官圓圓只能說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