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語氣非常認真,不像是說謊。
他卻冷笑起來,“真是天大的笑話,如此荒謬,即使她真的存在,但我絕不可能爲了一個女人如此!”
“啊?”上官圓圓一愣,忙解釋:“小莫莫,淡定啊!司徒夢官配是你主子四皇子,不是你,你當然不會爲了一個女人那麼喪心病狂了!”
他不理她了,不知又在生什麼悶氣。
看他招呼不打又要離開,她快哭了,“你是爲了打聽司徒夢纔來找我的嗎?”
“不然?”他頭也沒回,但答案就是如此。
她有些難過,“我真是羨慕你的主子,能得你如此赤城衷心!若是你肯把心稍微分一點點給我,多關心我一丟丟,哪怕就一丟丟也好啊!”
他回頭看了她一眼,“你要我的心做什麼?”
四目相對,她被他的神顏晃了眼睛,心跳加速,好不容易纔平靜下來。
“我只是想讓你關心一下,畢竟我們是朋友,上次中秋節,你丟下我走了,你可知道,我這幾日過的多慘,你看……”
她委屈巴巴的對他展示自己不便的腿腳。
他蹙眉,看着她。
她一瘸一拐,委屈巴巴的走到他跟前,“我差點就被摔成肉泥,你就再也見不到我了,嗚嗚,都骨折了,傷筋動骨,我還被禁足,我可慘了,嗚嗚嗚……”
帶着真傷和真委屈,這次眼淚真跟不要錢的一樣嘩嘩的流。
她一哭,感覺他整個人再也不像之前那樣冷冰冰硬梆梆了,眼神也柔和許多。
“怎麼會摔的如此嚴重?你堂堂一個嫡小姐,不知道喊人拿梯子?笨不笨!”眼神雖然溫和了許多,語氣卻透着質疑。
她委屈的控訴道:“我是被你帶上屋頂,偷偷地上去的,自然要偷偷的下來,再說,我哪裏敢喊人,那麼晚了爬屋頂,被我爹知道,就算不摔斷腿也要打斷我的腿!”
終於從他的臉上看到了愧疚和憐惜。
他語氣更加柔軟了一些,“大夫怎麼說?若是需要叫御醫的話,我可以安排。”
“大夫說要臥牀靜養半個月不能下地,御醫就不麻煩了,我本來很痛,但看到你,我其實好很多了……”她說着往他身上靠,“你能來看我,就是我最好的止疼藥……”
“正經一點!”他無奈的將她從身上扒開,臉色正道:“既然大夫讓你臥牀靜養,你現在在做什麼?”
她腿其實只是一點點傷,只是方纔爲了博取同情故作很嚴重,“你難得來,我得下牀迎接你嘛。”
其實分明是怕他走了,來追他的。
他並沒有懷疑她,只是臉色一沉,“躺回去!”
她心想,讓自己躺回去,是又要走了嗎?他好不容易纔來一趟,不行,不能讓他就這樣走了。
眼睛倏地一紅,委屈中帶着哭腔道:“我都傷成這樣了,你還兇我,嗚嗚嗚嗚,你一點不心疼我,我這腿是爲你才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