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旁邊傳來動靜,下一秒,她被拉扯到牀中央,她嚇得睜開了眼睛,就看見顧墨壓了下來。∥ @!

    他親吻着她的側臉和脖頸,手靈活的解着她的扣子。

    感覺到他在吮|吸自己的鎖骨,司綿打了一個冷戰,這男人剛纔是在裝睡嗎?

    耳畔是男人有些急促的呼吸,司綿汗毛都立起來了,她跟他還算是陌生人吧,雖然發生過關係,但是前後加起來,算起結婚這次,他們才見面三次吧。

    見面三次,他們就要發生第二次關係,想想,司綿就覺得慎得慌。不行,必須制止。

    顧墨不是貪慾之人,但是現在躺在他牀上的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他碰她是天經地義的,而且聞着她身上的奶香,就想起了那一晚美妙的滋味。

    他想要再回味一次那種滋味,想着,他身體的某個地方就開始變硬了。

    司綿心裏急得不得了,手推着他的胸膛,腦袋往旁邊偏,“顧先生…我跟你商量一件事….”

    顧墨停止動作擡起頭,眉頭一皺,“我現在已經是你丈夫了,有叫丈夫先生的嗎?”

    說完,他就埋頭繼續,手撩開她的襯衣,啃噬着她的肩膀,手已經準備伸進她的小褲褲裏面了。

    司綿急忙抓住他作怪的手,臉上堆滿了討好的微笑,有些結巴的開口,“顧…顧墨,我們這樣不…太合適吧”

    “有什麼不適合的”他的手撐在她的腦袋兩邊,臉上兇巴巴的。

    今晚是他們的洞房花燭,碰她,那是理所當然的,就算說到天上去他也沒錯。

    司綿似乎跟他講道理,“你看,我們雖然結婚了,但是你不覺我們對彼此的瞭解還不夠嗎?不瞭解那就發生關係,那不是挺彆扭的嗎?”

    “那就先從身體瞭解開始”現在他的耐心快到極點了,身體繃得難受,他想快點紓解。

    “別別別”司綿連忙搖頭,身體縮成一團,然後從他的身下爬出去,顧墨扣住她的腰,準備拉回來,她一緊張,反射性的就擡起腿一踢,正中那個地方。

    顧墨鬆開她,捂住那個地方,臉色鐵青,連表情都扭曲了,可見她下腳不輕。

    “司綿——”他咬牙切齒的喊出她的名字,司綿打了一個冷戰,跳下牀戒備的看着他,“這事不能怪我,誰叫我跟你商量你不聽的呢?我就只能動手了”

    他的臉色好難看啊,一副要吃了她的樣子,完了,他不會要動手打她吧。

    以前爸跟媽吵架的時候,就會動手。

    疼痛過後,顧墨也沒什麼心情再繼續了,躺在牀上拉起被子蓋住自己,臉上有着鬱悶,她的樣子像是他要強|暴她一樣。

    司綿站在那兒,咬着下脣,臉上有着無辜,他生氣了?這事也不能怪她好不好,誰叫他色|欲薰心的。

    怕他狼性大發,她偷偷的將牀頭櫃上的菸灰缸藏在枕頭下,以防萬一。

    整晚處於戒備的狀態,凌晨的時候她才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司綿睡姿不太好,翻來覆去的,趴着、躺着,側臥,什麼姿勢都來,而且還冷不丁的說夢話,連夢裏都像是在跟人吵架似的。

    “有種放馬過來…”話鋒一轉,聲音變尖,“呵呵,真好笑…神經病…”

    顧墨就這樣被她吵醒了,側過身瞥了她一眼,見她呈大字型躺在那兒,嘴角還殘留着疑是口水的東西。

    他嫌棄的皺眉,剛收回視線,還沒來得及防備,她一個側身,一巴掌猛的就拍在了他的身上。

    嚴重被幹擾,顧墨坐起身,見她還睡得挺香的,伸手擰了她的小臉一把。

    “啊”司綿驀地驚醒,摸着被掐的地方,不爽的問,“大半夜的,你不睡覺,幹嘛呢?”

    顧墨正義凜然的坐在那兒,漆黑的眼眸盯着她,“把你口水擦擦,這麼大了,睡覺還流口水”

    司綿連忙擡手,果然有點溼漉漉的,擡起手就擦在袖子上。

    “旁邊有紙不用,你擦在袖子上”顧墨臉上有着嚴肅,“去把衣服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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