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喝酒多沒新意,跳豔|舞——”周圍的人起鬨。
“跳就跳,別說豔|舞了,脫|衣舞都跳”方晉一拍大腿。
“組長就是爽快,來,兩隻小蜜蜂啊,飛在花叢中啊….”
司綿來了興致,玩這種遊戲她是高手。
“綿綿,必須把他放倒了”夏日在旁邊吶喊。
“耶——”司綿雀躍不已,激動的跳起來,“組長,跳豔|舞,吼吼吼,終於可以看你跳豔|舞了”
見大家都盯着,方晉豁出去了,脫了外套站起來,“好”
….
安東健和一些同事出來玩玩,喝了一些酒,出來上廁所,路過某個包間的時候,隱約聽見顧墨老婆那顯得很興奮的聲音。
順着聲音找過去,透過未緊閉的門縫,果然看見那已經玩瘋的人兒,包間裏開着空調,她喝了一些酒,有些發熱,已經把外套給脫了,好身材一覽無餘。
嘿,顧墨要是看見這一幕,估計肺都要氣炸了吧。
掏出手機偷/拍了一張發給某人,果然不出幾分鐘,手機就響了。
顧墨火冒三丈,這丫頭不是說去逛街嗎?怎麼跑去酒吧了,這丫頭已經學會跟他撒謊了是吧。問了地址,火速趕過去,纔對她鬆懈一點,她就沒規矩了。
喝那麼多酒,衣服還給脫了,看到照片,顧墨差點把手機給摔了。
安東健嬉笑的說,“你老婆玩遊戲挺厲害的,把他們組長都玩上去跳豔|舞了,哎呀,那男的解皮帶了,開始拉拉鍊了…”
“我不跟你廢話了,就這樣,掛了”
受了刺激的顧市長,現在心裏窩火得很,油門一踩,開始飆車。
該死的臭丫頭,三天不管就上房揭瓦了,喝酒就算了,竟然還玩那麼低|俗的遊戲,跳豔|舞,虧她想得出來,要她輸了,她是不是也要上去跳啊。
一想到下面那麼多雙眼睛盯在她的身上,顧墨就無法冷靜。
從進來到現在,梵森都坐在那兒,幾乎沒說什麼話,但是啤酒卻是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終於,狠狠的灌了最後一口,他站起來朝她走去,抓住她的手。
司綿玩得正嗨,被他這麼抓着不方便動作,偏頭問,“有事?梵少”
“有什麼話就說啊”司綿看着他。這次組長玩輸了,就讓他去親太監,想想太監變成大便臉就覺得好笑。
“跟我出去一下”說完,梵森就直直的朝外面走去,見她還愣在哪兒,“出來一下”
他真奇怪耶,有什麼話一定要出去說的,雖然是這麼想,司綿還是跟着出去。
酒吧的走廊裏,梵森走在前面,司綿小跑的追上去,“說個話不用走這麼遠吧”
“這裏面太吵了”
顧墨到達酒吧就直直的殺到包間去,推開門,裏面還玩得熱火朝天的,方晉喝醉了,還站在臺上扭動身體,整個空氣裏酒氣沖天。
他冷着臉,一個人一個人的掃視,卻沒有發現司綿的身影,只看見她的手機扔在沙發上,隨便扯了一個人問,“司綿呢?她人去那裏了?”
男同事打了一個酒嗝,迷糊不清的說,“司綿…就在這裏啊….來繼續喝”
夏日跟飛雪互相擁抱着已經毫無防備的睡着了。
手機既然還在這裏,那麼人肯定還在酒吧裏,顧墨撈起手機就往衛生間走,見到一女的從裏面走出去,扯住她的手問,“裏面還有人沒有”
那女人嚇了一跳,“不知道”
顧墨黑着臉自己往裏面衝,一保潔大媽看見了,攔住他,“小夥子,你要幹什麼?這是女廁所,男廁所在旁邊”
“我女朋友喝醉了,在裏面吐,我擔心她”
“即使是這樣,你也不能就這麼進去啊,我進去幫你看看,你站在這裏等我”
沒多久,保潔大媽出來,“小夥子,裏面一個人也沒有啊,你女朋友肯定已經走了”
該死的,人去那裏了?越找不到她,顧墨就越發的火冒三丈,心中的怒火怎麼也壓制不住。
有本事就別被他找到,要是找到了,她就死定了。
顧墨把整個酒吧都找遍了,最後直接殺去安東健的包間,踹開門,誰都不看,直接就朝着安東健吼道,“她人呢?”
“不是在包間裏玩嗎?”安東健起身朝他走去,嬉笑的說,“怎麼了?沒找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