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殺人了拉”段蕊嚇住了,尖叫了一聲。∷ @*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一下子就吸引了大部分人的注意力,包裹顧墨,看見這一幕,他眉頭一皺,快速走過去。

    段蕊連滾帶爬的離開沙發,到達安全區域,隨手抓起桌子上的紅酒就朝她砸過去,司綿輕巧的躲過。

    “司綿,你去死吧”

    突然,一隻手從空中截住了段蕊的手,從她的手裏把蘋果拿下來,隨即往旁邊一推,嚴肅而低沉的說,“鬧夠了沒有”

    “顧墨,我…”段蕊一臉委屈。

    他沒有理會段蕊,而是直接走到司綿的身邊,見她氣得有點發抖,他攬着她的腰問,“你沒事吧?”

    “我沒事”司綿強忍住心裏的難過,努力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可以屈辱她,但是不許屈辱她媽媽,不然別怪她不客氣。

    段蕊見顧墨只理會司綿,而沒理會自己,她不服氣的跺腳,“顧墨,剛纔她想要殺我”

    “夠了,段蕊”顧墨瞪了她一眼。

    “不要,明明就是她的錯,你幹嘛護着她啊,她有什麼好的”段蕊不顧大家的眼光,開始在那兒無理取鬧。

    段媽媽趕緊走過來,“蕊蕊,別鬧了,大家都看着呢”

    “媽,她欺負我”

    顧席也過來了,賠着笑臉說,“段媽媽,都是誤會,走,我們去那邊”

    顧墨摟着司綿,她靠在他的懷裏,他能清楚的感受到她緊繃的肌肉,拍拍她的背脊,“沒事,我們走吧”

    “能走嗎?”

    這個時候,顧席過來,“大哥,大嫂今天也累了,你們先回去休息吧,免得等一下跟爸媽碰上了”

    司綿有些歉意的看着顧席,挺對不起他的。

    坐在車子裏,顧墨看見她的手指有劃痕,很明顯是被剛纔的碎玻璃擦傷的,“怎麼這麼不小心”

    司綿的臉上有着倔強,“沒事,回去隨便擦點藥酒就行了”

    顧墨低頭看了她一眼,“段蕊說了什麼,把你氣成這樣?”

    司綿撅着嘴,心裏有着憤怒,但是她卻什麼都不說,顧啓和呂青燕再不對,始終是他的父母,她不能當着他的面數落,而且是不是公公婆婆指使段蕊來的,她也不清楚,只是猜測。

    “沒說什麼,只是覺得她長了一張欠抽的臉”

    “就這樣?”

    “不然還能怎麼樣”

    家裏,司綿脫掉鞋子纔在地毯上,回到臥室換衣服,換好準備出來剛打開一條門縫就聽見外面傳來顧墨刻意壓低的聲音,“媽,這不是綿綿的錯好嗎?你別什麼都怪罪在她的身上…段蕊本來就是一個任性的人,芝麻小事她也能鬧得跟天塌了一樣”

    “媽,告訴爸,用這個威脅我沒用,我就不信我不當這個市長,我就活不下去了”

    說完,顧墨就掛了電話,臉色不佳,轉身就看見司綿站在臥室的門口,低着頭,手指絞着,可憐巴巴的摸樣。

    “我給你惹麻煩了是不是?”

    “你不是說她長了一張欠抽的臉嗎?不抽心裏能爽嗎?”

    司綿緊咬着下脣,低垂着臉龐,赤腳站在地板上,“爸媽希望你跟我離婚後娶她是不是?”

    顧墨沒回答,走到她的身邊聞了她的頭髮一下,“去洗澡,渾身酒味”

    司綿不動,仰起頭看着他,“是不是?”

    “問這些廢話幹什麼”

    “我想知道”她固執的說。

    “其他的事情我不想管,他們希望是他們希望,我跟你說過的話你都忘記了”他再次說,“去洗澡”

    司綿不動。

    顧墨隨即想起什麼,找出藥酒,把她拉到沙發上坐下,“手舉起來”

    “我自己來”她搶過他手中的棉棒和藥酒。

    自己來就自己來。顧墨在旁邊盯着她。

    司綿一股腦的拿起酒就對着傷口處衝,也不管是不是太多了,明明傷口被酒弄疼了,但是她就是不吭聲。

    顧墨嘆了一口氣,走到她手中的東西,“你跟我賭什麼氣”

    司綿心裏悶着氣,坐在那兒不說話,他想要重新幫她處理傷口,她不讓他碰,把手藏在背後。

    “把手伸出來”

    她低着頭不動,皓齒緊緊的咬着脣瓣。

    顧墨看不過去了,強行的抓住她的手,她使勁的想要抽回來,他嚴肅的說,“再動,信不信把你從窗戶上扔出去”

    他說得很真,彷彿一點也沒有開玩笑的意思,雖然說扔出去摔不死,但是肯定要摔殘廢。

    見她不再動了,顧墨重新用棉棒沾酒仔細清理她的傷口,就怕裏面有碎玻璃,他故意的說,“生病了,還要勞煩我照顧你,我可沒那個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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