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綿保持着一個姿勢坐在那兒都好幾個小時了,不喫飯也不喝水,臉上的眼淚就早就乾透了。

    “喫點東西吧,你早上也沒喫多少”

    她無力的搖搖頭,有些不舒服,痛痛的,她沒什麼胃口。

    “不舒服嗎?”

    “恩,肚子很難受”她的手按住那兒,希望可以減輕一下。

    “休息的這三天,你是不是都沒怎麼喫東西,現在胃開始抗議了吧”梵森嘆了一口氣,隨即起身朝空乘走去。

    不久他回來,手裏拿着一個自制的熱水袋,他遞給她,“捂在肚子上”

    “謝謝”司綿接過放在衣服下,腦海裏又忍不住想起他也曾這麼爲自己弄過,冬天,他會放一個熱水袋在自己的腳邊。

    她萎靡不振的坐在那兒,臉色也不佳,她說肚子疼,梵森也以爲是她沒喫飯,所以引發的胃疼,梵森去要了一杯葡萄糖,讓她喝一點,暖一下胃。

    “下了飛機,我帶去你醫院,別硬撐着”

    “沒事,忍一下就過去了”

    梵森很想告訴她,其實對他不用那麼客氣的。

    ….

    顧墨已經把工作漸漸放權下去,很多事情,他只需要知道結果,所以他在努力培養可信賴的心腹。

    “這件事情由你去辦”

    “什麼?顧先生,我不行的”冷楠詫異不已,連忙揮手。

    顧墨面無表情的擡起頭,“不行就學”

    冷楠在心裏哭泣,這也學得太緊了吧,感覺就是填充式的,強灌,最近他都連續加班一個星期了,眼睛下面全部都是黑眼圈。

    今天終於忍不住把疑惑問出來,“顧先生,你是不是有什麼打算?所以才把很多事交給我去做”

    顧墨沒打算隱瞞冷楠,“沒錯,未來的兩年裏我會以學習的名義飛往羅馬,所以大部分的時間我都不會在南華市,這裏需要有人主持大局,而這個人就是你,所以趁我還有時間,我會努力教你做很多原本不需要你做的事情,等我去了羅馬就由你替我做去”

    冷楠怔住,還沒來得及反應,門就被打開了,孫小白戰戰兢兢的打開門,“顧老先生,您請進”

    他們望過去就看見顧啓的臉色有些陰沉,眼睛瞪着冷楠,冷楠趕緊說,“顧先生,我先出去工作了”說完就快速溜掉了。

    門關上後,顧墨起身走過去,“爸,你怎麼來了?”

    顧啓不滿的質問道,“今天要不是我來得及時,我都不知道原來你有這樣的想法,你瘋了是不是?”

    “我並不覺得自己這樣做有什麼不對,適當的放權可以更好的管理,而且我也不用那麼累”

    顧啓冷哼道,“你這些都是藉口,你以爲我不知道你這麼做的真正原因嗎?”

    “既然爸知道,那麼就該知道我心意已決”

    “爲了她值得嗎?”顧啓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值得”顧墨毫不猶豫的說,“我覺得非常值得”

    “混賬東西”顧啓狠狠的給了他一巴掌,“男兒志在四方,你卻爲了一個女人放棄手中的權利”

    顧墨站在原地冷靜的說,“你不是在聯繫各部部長,想要重新換屆選舉總裁嗎?既然如此,我主動走不是正合你心意”

    顧啓二話不說又給了他一耳刮子,“我要真的想這麼做,你以爲你還能繼續站在這裏跟我頂嘴嗎?”

    別看顧啓上了年紀,但是當過兵,這拳頭還是硬的,兩巴掌讓顧墨嚐到了血腥味。

    “顧墨,別忘了,人心不足蛇吞象,你放權放多了,時間久了,別人就不再甘願屈居你之下,而且這兩年是關鍵時期,只要你繼續努力,往上走那是必然的事情”

    顧啓的腰板就算挺得再直,也沒有顧墨高了,以前小時候,顧啓回來都會彎腰拍拍他的肩膀,但是現在顧啓說話,都需要擡起頭看着顧墨了,不知不覺,顧墨已經高出顧啓好大一截了。

    顧墨眼神堅定,擲地有聲的說,“爸,輸了司綿,贏了全世界又如何,即使今天我站在了一把手的位置上,沒有她,我要那些幹什麼?死了能帶進棺材裏面去嗎?爸,你從小就教育我,身爲男人做事要有擔當,不安小家何以安大家,有她的支持,我纔有目標,才知道往哪裏奮鬥,沒有她,我贏得那麼多的掌聲又如何?”

    “你…冥頑不靈”顧啓氣得不行,指着他的手指都在顫抖,“你已經沒救了,司綿到底給你喝了什麼迷/藥,竟然把你迷成這樣,爲了她,你竟然願意放棄自己奮鬥了這麼多年的事業,我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