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聽我說”她的頭沒有擡起來,但是聲音變得一本正經,“顧墨,給我們彼此兩年的時間,這兩年我們不斷聯繫,就像是正常朋友那樣通話視頻,兩年後要是你未娶我未嫁,那麼我們就重新開始,你跟我求婚,然後我嫁給你”

    他驀地轉身,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你說的是真的嗎?”

    心中的喜悅一下子就被無限的放大,冒着幸福的泡泡。

    “真的”

    “你怎麼會突然改變主意?”顧墨捧着她的臉,昨晚她還肯留下來照顧自己,這其中肯定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

    她掀起眼眸看着他,“有件事情我誤會你了,還記得我說的那個吻嗎?喬絲和安東健演了一幕戲給我看,讓我以爲那個和喬絲接吻的男人是你,當時我跟你才分開,你竟然就跟喬絲吻上了,我很受打擊,所以纔會毅然決然的選擇出國進修,昨晚我找你的時候,看到你的車子了,以爲開車的人是你,所以就去攔下來,結果發現是喬絲,她還囂張的說車子是你給她開的,又想讓我誤會你,後來是安東健主動給我打了電話告訴我事情的真相”

    “後來呢?”難怪綿綿會說他腳踏兩條船,原來是因爲這件事情,安東健真是他的好兄弟啊!!

    知道這件事情後,他對喬絲的厭惡又上升了一個層面,再也不想看見她,以後她的死活都跟自己沒有關係。

    “我把她罵了一頓,然後就走了”

    “呵呵,幹得好”顧墨*溺的笑笑。

    “不對,我應該甩她一巴掌在走的”

    他把她的腦袋輕輕的按入懷裏,她靠着他的胸膛,聞着熟悉的味道,貪戀着他的溫暖,他的懷抱不管離開多久,總是給她一種安全感,耳畔是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令她覺得無比的踏實。

    “顧墨,至於梵森,雖然他也在切希爾,但是你沒必要去在意,在我的眼裏,他只是一個朋友或者是上司,再也其他,曾經在我困難的時候,他不計回報的幫助我,我從心底裏感激他。現在我跟梵森很少聯繫,只是偶爾見個面打個招呼,不過你放心,我有分寸的,而且我覺得齊菲纔是那個適合梵森的人,現在他跟齊菲聯繫的頻率可比我高多了,雖然兩人見面大多時候都是在鬥嘴,但是他們真的很配”她停頓了一下說,“上次夏日的事情讓我心情不好,所以對你語氣比較衝,我向你道歉”

    他魅惑的一笑,“你愛我嗎?”

    “我.…”她支支吾吾的,嬌羞極了,臉頰泛着紅暈。

    顧墨用低沉而沙啞的聲音再一次說,“告訴我,你愛我嗎?”

    她腦袋漲漲的,“我….我…”

    顧墨一笑, “怎麼出趟國就成了小別扭了,以前你可是很直接的”

    “顧大叔,我愛你”司綿臉頰緋紅,渾身熱得發燙。

    他擡起手撩開她臉上有些溼漉漉的髮絲,勾脣一笑。

    “我讀小學四年級的時候,我一定不會想到我未來的妻子還是一個受精卵”

    司綿掄起手不停的錘他,“哼,老牛喫嫩草,有什麼好驕傲的”

    顧墨捏捏她的翹鼻,司綿掰開他的手,“疼啊”

    見她不像是開玩笑的,他立刻撐起身體,“我看看”

    “不要”司綿捂住鼻子說。

    “要是塌了影響下一代怎麼辦,爲了下一代着想,你還是不要自暴自棄”

    司綿吼道,“顧墨,你再說,你再說——”

    他一下子就笑了,“好,我不說,我直接來”

    天啦,那麼好的天氣,她可不想連門都爬不出去了。

    …..

    下午,兩人纏*綿的回家,一路上十指緊扣,剛進家門口,顧墨就大聲的喊道,“爸媽,你兒媳婦回來了”

    司綿拍了他一下,“咱們現在只是交往,還不是兒媳婦,別亂說,要是這兩年你不如我的意,我可是隨時都可以把你甩了的”說完,傲氣的揚了揚下顎。

    顧墨神祕的一笑,想把他甩了,那法律可是不允許的。

    “瞧你這小樣,你就得瑟吧”他靠過來。

    這個時候,樓梯上傳來聲音,司綿立刻往跑步閃,一副心虛的摸樣,顧墨不解的挑眉,“幹嘛?”

    她壓低聲音說,“你收斂一下行不行啊”

    “爲什麼?”他又靠過來,把她往懷裏帶。

    他還問爲什麼,有長輩在,收斂一下是自然的事情好不好。

    呂青燕一下來就看見顧墨死命的纏着人家,而司綿一副拼命想要遠離他的表情,就跟小紅帽陷入大灰狼的手裏一樣,“呵呵”

    聽到笑聲,司綿一擡頭就看見呂青燕饒有興致的看着他們兩個,她臉頰一下子就羞紅了,又推開顧墨,然後上前挽着呂青燕的手,“伯母”

    “我說這稱呼是不是該改口了啊”呂青燕掃視了顧墨一眼,看他們兩個膩味的樣子,應該是沒什麼事情了吧。

    司綿咬了一下紅脣,小聲的喊道,“伯母,我們兩個..現在還沒復婚呢”

    呂青燕笑了笑,“復婚還不簡單,不就是十幾塊錢的事嗎,你說是吧,兒子”

    “說得有理”顧墨高深莫測的笑笑。

    顧啓從書房走出來就聽到下面的談話,“什麼十幾塊錢的事啊?”

    “老爺啊,顧墨和綿綿回來了,我就說乾脆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去把着婚給復了”

    顧啓欣慰的看着他們兩個,“好,走,一家人都去”

    司綿滿頭黑線,就算要復婚也不用全家人都出動吧,這還不鬧轟動。

    “伯父伯母,我跟顧墨商量過了,這婚我們打算兩年後再說,這兩年我想好好工作,不辜負這兩年的時間”

    顧啓走下樓,看着兩位年輕人,然後伸手握住他們的手,眼裏有些感慨。

    顧墨心裏有些觸動,記憶中爸很少這樣,自打他有記憶以來,爸就是嚴肅的,對他要求很高,達不到要求就是懲罰,漸漸的,他有些抗拒爸的教育,甚至除了必要的交談,他們很少說些家常話,長大了,他有了自己的想法,他愛跟爸爭吵了,每每都鬧得不歡而散,現在看見爸白髮蒼蒼,臉上留着歲月的痕跡,一雙手指顯得粗糙,再也沒有以往的力量,那是歲月沉澱的痕跡。

    顧啓語重心長的說,“綿綿,爸以前做了一些事情讓你受委屈了,真是對不住你,現在想想,其實珍惜眼前人才是最重要的,爸很慶幸你跟顧墨堅持下來了”

    司綿鼻子酸酸的,沒有想到一向充滿威嚴的顧啓會跟她說這番話,她反手握住他的手,搖搖頭說,“不是,以前我也有做錯的時候,我魯莽不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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