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他一定要宰了安東健,一定的,顧墨暗暗在心裏發誓,這那兒是幫他,擺明了就是合夥整他。∷ *?
顧墨第一次後悔自己所做的決定,他當時是腦袋短路了纔會答應安東健的提議吧。
該死的該死的,他在心裏咒罵。
….
喫完飯的時候,顧墨和司綿坐在一起,麻衣坐在司綿的對面,她時不時就會給司綿夾菜,“綿綿,多喫一點”
司綿笑得有些不自然,“謝謝,你多喫一點纔是”
“我不會客氣的”麻衣眼裏帶笑,“綿綿啊,你人真好”顧墨到底是用了什麼卑鄙骯髒的手段才把她給騙到手的。
司綿訕訕的一笑,低着扒着飯,有點不知道跟她聊什麼,天啦,她很少有這麼詞窮的時候好嗎?
喫完飯,見顧墨在洗碗,麻衣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實在不敢相信顧墨竟然會幹這事,他從小可是被人伺候着長大的,真是稀罕。
她實在搞不懂怎麼會有女人喜歡顧墨,小時候就是一張苦瓜臉,萬年不變,她以前還說顧墨這一輩子都註定要打光棍,那個女人願意一輩子都面對一張表情啊。
綿綿肯定不是心甘情願的嫁給顧墨的,一定是。
見麻衣一直望着廚房裏面,司綿皺眉,她不會真的喜歡顧墨吧?
她走過去擋住麻衣的視線,客套的說,“有什麼需要都可以跟我說”
“好的”麻衣笑笑,思索了一下才說,“我走的時候比較趕,所以沒帶睡衣過來,所以…”
“我去找一套給你”司綿往臥室走去,麻衣也跟在後面,掃視了一圈臥室,顧墨還有點品位嘛,她還以爲他知道黑白兩色呢。
司綿找了一套自己沒穿過的衣服遞給她,雖然麻衣比自己高點,但她比較瘦,所以自己的衣服應該能穿。
顧墨走進來就看見麻衣也在,蹙了蹙眉,直接對她說,“我們要休息了”
麻衣不理會顧墨,看着司綿說,“那我先出去了”
“恩”司綿點點頭,見她還要送麻衣到門口,顧墨直接拉住司綿的手腕,然後等麻衣一踏出臥室,門立馬甩上。
麻衣怎麼說也是客人,顧墨這麼做好像沒禮貌,而且他不管喜歡還是不喜歡一個人,都不會喜形於色,但是今天他真的有點反常,平日的禮儀彷彿都不見了。
“噢”她帶着滿肚子的疑惑走進浴室。
…
司綿剛爬*就被拉進一個懷抱裏,她心一緊,果不其然,他開始有所動作,指尖滑到腰間,她立馬抓住,“顧墨…”
家裏還有其他的人在,做這件事情,她覺得有些彆扭,麻衣就在隔壁。
顧墨掙脫開她的手,然後手指蜿蜒而下,“別怕”
司綿紅着臉,覺得渾身微微的發燙,放在腦袋兩邊的手都微微的顫抖,心裏有些緊張,感官卻覺得更加的刺激。
顧墨喜歡她現在的樣子,半是抗拒半是迎合,十分合他的胃口。
“啪——”外面客廳的燈突然亮起來,燈光流瀉進來,然後是腳步聲,司綿立刻屏住呼吸,但是當感覺顧墨還沒停下的時候,她小聲的說,“麻衣在外面”
“不用管她”不識趣的女人。
“別…”司綿拉下被撩起的衣服,然後推拒着他,聲音像貓兒,“不要…”
夜裏太靜了,稍微發出一點聲音都能被聽見。
顧墨趴在那兒不動,心想麻衣可能是起來倒水喝,應該沒多久就會回去,但是等了一會兒,外面的燈依舊亮着,然後還傳來說話聲,好像是麻衣在外面打電話。
今天這是顧墨第二次後悔,他就不該讓麻衣住在這裏,發誓明天就讓她走。
又等了一會兒,外面依舊如故,顧墨皺眉,“我出去看看”
司綿點點頭。
他拿了睡袍穿上,打開門出去卻發現一個人都沒有,沙發上放着一臺小型的錄音機,聲音就是從裏面傳來的,是錄製好的。
顧墨火了,衝到客房的門口,重重的敲了敲門,大聲的吼道,“井上麻衣,出來”
這女人簡直就是bt,怎麼會幹出這種腦袋有屎的事情出來。
房門打開,麻衣穿着一件卡通的睡衣,跟她的氣場一點都不符合,看見顧墨黑着臉,她淡定的問,“大半夜的敲開一個女生的門,你這是什麼習慣”
“這個是不是你的?”顧墨拿着錄音機問。
“是啊,不好意思,剛纔玩了一會兒忘記拿